為之心驚了。
還好,背後的勢力既不是家族勢力,又不是他最敬仰的總書記,甚至不是總理,而是和他有過數次衝突的……衙內!
本以為上次在齊省,衙內兵敗之後”和他之間暫時不會再有衝突和矛盾了”不料按下葫蘆起了瓢,在家樂福的問題上,他和衙內再次狹路相逢。
說來上次秦唐的一場大雨,他也只是討還了部分公道,難不成他還要繼續和衙內刀兵相向”不分個勝負絕不罷休?
夏想並非是懼怕衙內,而是現在和周鴻基之間的合作正到緊要關頭,萬一因為和衙冉之間的衝突,導致周鴻基被迫離他而去,轉向和何江海聯手,那麼齊省的大好局勢就會毀於一旦。
不得不說”他面臨的下一步形勢很嚴峻”必須要走好至關重要的下一步。
而且還有一點,他現在和平民一系之間暫時沒有和解的跡象,如果再和反對一系全面對抗的話,兩處作戰,幾乎就沒有了勝算。
其實早在出手之前”夏想也差不多猜到了多半衙內是背後的最大推手”但當時還認為也有可能不是反對一系的核心人物,或許是外圍人物是最大推手也未可知,不想,真的是衙內。
這麼說”他和衙內之間,真的要上演全武行了?
夏想從來不是一個遇事退縮並且蠻幹的人,他一人靜坐到深夜”差不多等暑氣漸消,涼風習習的時候”臉上又露出了會意的笑容……有了主意了”他要準備一份大大的驚喜給衙內,讓衙內品嚐一下炮火連天、首尾難顧的滋味。
許多事情既然做了,既然本著為國為民的出發點,他就不會後悔因為平民百姓而得罪了高官權貴”夏想就是夏想”自有一股不服輸的精神和理想主義的信念,當然,他也不是莽撞而倔強的性子”在圓潤的手段背後”也有精於算計的一面。
第二天”夏想接上曹殊薰,就踏上了歸程。
夏想開的是一輛私家車,上的是魯市的普通牌照,為的就是不引人注目”就是輕鬆來去,不想多事,也不講究衣錦還鄉的排場。但有時不講究排場,還真有不長眼的人來仗勢欺人。
眼見就要上高速的時候,夏想向右一拐”正常行駛時,突然就從前方對面的車道上,衝來一輛黑牌汽車,因為速度過快,差點和他的車來一次迎頭相撞。
夏想可是嚇了一身冷汗,什麼人開的是什麼霸道車?再霸道也不能直接衝到對面車道逆行,太沒規矩了。
他急剎車後,還沒下車,對方先咆哮了。
“讓開!***的讓開,好狗不擋道,趕緊讓一邊去!”司機探出頭來,破口大罵。
素質真夠差的,上一個黑牌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夏想不和對方一般見識”直接就撥通了於繁然的電話。
剛放下電話,對方的司機已經下了車,一身酒氣,先是抬腳朝夏想的車上踢上一腳,然後就要伸手來推夏想:“讓你讓開,聽到沒有?你是聾子還是啞巴?”對方是剛下高速,向左轉彎逆行駛入了自己一方的車道,應該是要到路對面的加油站加油。但此處禁止左轉彎,大大的禁止標誌就掛在上面,只能說對方不是瞎子,就是明知故犯,認為沒有人敢拿他怎樣。
夏想現在自恃身份,不會和人動手,但也不會讓對方打到,一下閃到一邊,問道:“你是什麼來頭?報上名來。如果來頭夠大,我肯定讓路。”
對方一聽夏想說話有道理”就大著舌頭說道:“這是歐書記的車,到省委辦事,你趕緊的閃一邊去,小心歐書記發火了,一個電話就收拾了你。”
歐書記?歐姓比較少見,夏想就多問了一句:“哪個歐書記,說不定我還聽過……”
夏想的態度誠懇,就迷惑了司機,司機以為夏想怕了,哈哈一笑:“文定市朱書記,聽說過沒有?馬上就要升市長了。”
文定市是單城下轄的縣級市,至此,夏想已經確認無疑車中人正是和夏安競爭牛城副市長之位的歐傑文了,心想他剛剛和衙內上演了一出狹路相逢,不想要回魯市了,又和歐傑文來了一次冤家路窄。
本想繼續堵著路口不讓,因為他的車正停在左轉路口,一想算了,何必自降身份和一個縣級市的市委書記一般見識,他就笑著擺擺手”上車準備挪車。
不料一向很少生氣的曹殊薰卻生氣了,因為她聽出了對方是誰”就說了一句:“憑什麼給他讓路?不讓!”
這話就說得有點賭氣了,因為要上高速的話,就必須為對方上路,除非自己有路不走”就故意堵別人的路。夏想的原則一向是”自己有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