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再說了,元明亮也不會不聰明到棄蕭伍於不顧的程度。
又一想,別看元明亮本身不會打人,但不代表他沒有鼓動別人打人的本事。以元明亮多少年來在商界縱橫的經歷來看,他在品都遇到強子會躲藏起來不敢露面,也不是他的所為。
“人…會不會是元明亮安排的?”楊威想通了其的環節,問道。
蕭伍一愣:“怎麼可能?”
喜麼不可就!
正在此時,元明亮的電話打了進來。
“蕭兄弟,是不是正在回魯市?”元明亮呵呵一笑,“抱歉最近幾天沒有幫你什麼忙,主要是談判太耗費精力了。”
蕭伍遲疑一下,還是問道:“今天的救兵,是不是元先生的安排?”
“談不上安排,只能算是我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了點小忙。”元明亮預設了,也說出了緣由,“對方是某北幫,本來在品都已經不成氣候了,將他們湊到一起還真是有點麻煩,好在總算及時趕上了……,蕭兄弟,你先回魯市,我在品都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代我向夏書記問好。”
“謝謝元先生了。”蕭伍很誠摯地說道乙
儘管元明亮說得輕描淡寫,蕭伍還是清楚其的周折和麻煩,估計也花費了不少精力,先前對元明亮不夠朋友的看法全部改觀,覺得元明亮和他一暗一明,反例配合得十分默契。
再仔細一想,就更佩服夏書記的深謀遠慮了。
楊威感慨說道:“元先生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不過話又說回來,最厲害的人還是夏書記,眼光真來……,
……,蕭伍從容取證並且順利返回魯市的訊息傳到秦侃的耳之後,秦侃終於慌了,再也沒有了鎮靜和故作姿態的從容,急忙向京城打出了一個電話。
電話裡傳來了葉天南事後諸葛的冷嘲熱諷:“秦省長,我早就說過,要適當收斂幾分,你偏不聽,現在怎麼辦才好?夏想不好惹,他就是巴個妖孽………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不就是為了顯示他的先見之明?秦侃心怒火燒,恨不得朝葉天南的胖臉之上狠狠打上一事,但他現在夠不著,就算面對面,他也不敢動手,畢竟他是明人,就只能低調地說道:“其實也不能怪老鐵失手,主要是半路上突然殺了一個程咬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甭管程咬金還是陳咬金,反正輸了就是輸了,得承認技不如人。”葉天南說道,“如果證據都指向你的話,總理也保不了你。”
“離明年一月,只有兩個多月了……。”秦侃也不多解釋,只是含蓄一提,言外之意就是他就算倒臺,也要到明年一月政府換屆之後再例,因為他還可以拼死一搏。
“秦省長,其實事情也不是沒有緩和的餘地,就拿紀委想要調查你的事情來說,國務院有人打了招呼後,紀委也沒再堅持,壓了下來。不過蕭伍手的證據如果太有力的話,問責恐怕少不了,至少你要做出姿態。”葉天南果然聰明,立刻就轉了。風。
“我明白了。”
放下電話,開啟窗戶,衝出了絲絲涼風,秋深了,秦侃莫名有了悲秋的感覺。以前他總認為傷春悲秋是人的專利,也是很無聊的一件事情,現在突然就有了感同身受的悲涼。
萬里悲秋常作客……,他齊省作客多年,為什麼想當一次主人就這麼難?為什麼夏想非要處處和他做對,讓他功敗垂成?夏想……,一想到夏想,秦侃就恨得牙根癢癢,功虧一簣,全是拜夏想所賜,他怎能釋懷?
以後,一定要不顧一切地討還回來!
秦侃下定了決心,看著窗外陰雲密佈,應該是快要下雨了。一場秋再一場寒,齊省的冬天就要來臨了,對他來說,他在政治上的冬天也要來臨了。
還好,冬天過後,總會有春暖花開的一天口就先讓夏想得意一段時間再說,等夏想最鬆懈最得意的時候,他再反手一擊,就能獲得出其不意的勝利。
現在忍氣吞聲一段時間又何妨?他在齊省隱忍多年了,再多忍幾個月,又能如何?想通了之後,秦侃打出了一個電話。
“老程,晚上一起坐坐?”
程在順的聲音有點有氣無力:“今晚?沒有時間呀,有安排了。”
“不能推了?我有點最新訊息,要和你交流一下。”秦侃很誠懇。
“……。”似乎是遲疑了一下,程在順才說,“好吧,見見面也好,是該見面了。”
夏想並不知道秦侃對他恨之入骨了,不過也可以想象得到秦侃的憤怒。但如果讓夏想選擇,以秦侃一人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