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始終當不了第二名?恐怕還是內部不和的原因。”
“不管是來自哪裡,只要身為齊省的幹部,就要熱愛齊省、建設齊省、美化齊省,全心全意為齊省服務,而不是有三心二意,為了個人sī利,四處挑事,甚至不惜醜化齊省形象,拿無辜百姓的生命當賭注!”
“秦侃同志,你在齊省幾年的工作,省委也是有目共睹,對你的工作,〖中〗央也是持肯定的態度。希望在最後一任,能堅持一個黨員的良知和原則,不要因為一時糊塗,而做出危害一生聲譽的錯事。”
秦侃鄭重其事站了起來,表態:“我一定牢記邱〖書〗記的教誨,時刻嚴格要求自己,為齊省的發展做出更大的貢獻。”
邱仁禮點點頭:“你能理解就好,希望你不要有心理負擔,繼續在新的工作崗位上,為齊省的經濟發展,妻獻力量。”
秦侃終於聽出了什麼,問道:“印〖書〗記,是不是我的分工要調整了?”
“大概有一個初步意向,等習民同志回來之後,會最終敲定,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我服從省委安排。”秦侃態度十分端正,“我是黨的一塊磚,黨往哪兒搬就往哪兒搬!”
“好,你有這樣的思想覺悟,是好事。”邱仁禮此時也不得不lù出笑臉了,確實佩服秦侃的裝模作樣。
秦侃面sè平靜地走出邱仁禮的辦公室,始終保持著從容的姿態,回到辦公室之後,才終於卸下了偽裝,無比憤怒地拍了桌子。
雖然削習民調整他的分工早在預料之中,但沒有想到的卻是邱仁禮找他面談,如果僅僅是孫習民做出調整分工的決定,就相當於只有省長施壓。現在倒好,等於是一二把手聯合起來向他施壓,就讓秦侃大感壓力倍增,而且有點惱羞成怒。
在辦公室坐了片刻之後,電話響了,一個更讓他憤怒的訊息傳來一夏想昨夜和程在順發生了矛盾,而且兩人還單獨談了十幾分鍾,具體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