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而且還是網路生意?正好我有一個朋友在美國”是美國最大的網路公司的股東……”,程在順不明白了,夏想東一槍西一棍,到底要說什麼?難道他還有能左右程一陽生意的影響力”又或者只是隨口一說,故意來嚇唬他?
他一輩子在官場打混,什麼樣的人物沒有見過?面對yòuhuò、威逼或是huā言巧語,他始終不為所動,堅持的信念只有一條,不見真章”任憑對方說得天huā亂墜,就是敦立bō和周德綱聯合在他面前連續鼓吹一個小時,他也不為所動。
嘴皮子功夫最不靠譜,也本錢最小,他向來只信實力和實物,不信空頭支票,所以他一直認為他才是最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不見兔子不撤鷹,不見現金不辦事。
“時間不早了,我送程主任回去?”出乎程在順意料的是,夏想見好就收,及時剎車,意外中止了對話。
程在順早就對和夏想之間的談話沒有興趣了,夏想一說要回去”正求之不得,淡淡地說道:“那就有勞夏〖書〗記再為我當一次司機了。”,夏想卻似乎毫不在意一樣”呵呵一笑:“沒問題,我就喜歡方向盤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可以隨時掌控方向。”
程在順不以為然地說道:,“司機掌握方向盤,但車上的領導掌握司機,所以最終決定權還是掌握在領導手中。”
“道理是這麼一個道理。”,夏想發動了汽車,開出了停車場”“但難免會出現意外,比如說司機失控了,情緒失調了,或是突然就不聽指揮了,然後一不小心就出了車禍,輕的話,車毀人不亡。重的話,車毀人不亡。如果在車禍發生時,司機再有sī心雜念的話,急打方向,用領導的位置來擋住最危險的撞擊,最後說不定會是司機倖存而領導身亡的下場。”
程在順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了,夏想的話不但刁鑽,而且暗含威脅,偏偏又借事說事,讓他無法反駁,就氣得他有想罵人的衝動。只可惜,夏想雖然現在充當了司機的身份”但畢竟不是他的司機,而是堂堂的省委副〖書〗記,他再倚老賣老,還是不好意思罵出口。
“夏〖書〗記”說這些沒用的話,純粹浪費時間。”無奈之下,程在順只好扔了一句硬話。
“沒用的話,有時也會有用”而且在說有用的話之前,必須說點廢話調節一下氛圍。”
夏想依然嬉笑怒罵,似乎沒有正形,其實程在順心裡有數,自始至終,夏想確實不但掌握了方向盤,也掌握了主動,談話的節奏,一直在夏想看似輕鬆隨意的語氣的掌控之下。
眼見汽車又重回了發生車禍的地點,夏想的車依然停在路邊,倒在地上的司機已經被救護車救走”程在順才一下想起和夏想說了半天”又忘了替司機討還公道了,就說:“那就說點有用的話,夏〖書〗記,我的司機可是上有老下有小,他受傷了,一家老小要是鬧起來,我可不敢保證不會鬧到省委。
夏想冷冷一笑:“赫處長的名字起得好”脾氣也不小,真是比處長的派頭還大。我都聽到不嚴他的秩事”說是什麼在雅園有一套如平方米的房子”還包養了一名女大學生,名字還tǐng怪,叫什麼白潔……”
程在順的司機可不是什麼處長,而是名字就是赫處長,夏想的話還未說完”他已經氣得渾身發抖了,夏想真是一個怪物,赫處長的一些爛事,他怎麼如數家珍一樣知道得清清楚楚?
是”赫處長確實是脾氣大”又好sè又貪財,但他忠心,所以還是很得程在順之心。因為有程在順保著,不少舉報赫處長的材料”都被壓了下來。
“夏〖書〗記”你別yīn陽怪氣地說話,你到底想怎麼樣?”程在順出離憤怒了。
“我沒想怎麼樣,是有些人想要怎麼樣!”,夏想輕輕點了一下剎車,因為比較突然”程在順沒有提防,頭一栽,差點碰在前面的座位上。
想發火,又發不得,他再自認是齊省元老,也不敢i斥省委副〖書〗記沒當好司機。
眼見到了目的地,夏想將車靠邊停好,開啟車門下了車,又來到後面,拉開車門,直視程在順的雙眼說道:“忘了還有一件事情要提醒程主任一下,小心逸園起火!”
本來程在順已經決定,夏想下車,他只坐在車內擺擺手,不下車送行,也好顯示夏想在他面前始終低上一等,而他始終壓了夏想一頭。
但夏想此話一出,程在順如坐針氈,一下從車上跳了下來,差點汗流浹背”直視夏想的雙眼,不敢相信剛才的話真的是從夏想的口中說出。
片刻之後,他伸出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