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但確實掌握了大量真冇實的證據,而且很可能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衙內在京冇城,不,在全國縱橫多年,從來沒有品嚐過被人當面威脅的滋味,今天,夏想讓他品嚐到了是什麼感覺。以前,他不止一次威脅別人,總是自以為很瀟灑,可以玩冇弄別人於股掌之間,每次看到對方惱冇羞成怒卻又發作不得的窘態,他就會哈哈大笑,獲得了極大的心理滿足感。
但現在,當他轉換了角色,變成了被威脅的一方,才切身冇體會到當年被他逼得走投無路的對手的心態憤冇恨、無助、氣急敗壞,感覺胸中有一團火在熊熊燃冇燒,只差一點就衝破了胸膛。
“想想以前被你霸佔的無辜女人,想想當年被人逼得家冇破人亡的企業家們,衙內,你沒有資格說我欺人太甚!”夏想冷笑聲聲,“如果我真的對你欺人太甚的話,我不會對你事先警告,而是直接出手口說一句對你不太恭敬的話,我如果不是給你三分薄面,你現在還能和我坐一起討價還價?你早就火燒眉毛了。”
衙內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了!
確實,在夏想在德國說出一番不合適的言冇論而引發了外交風冇波之後,保守勢力發動了一場對夏想的攻勢,當時衙內以為可以打夏想一個狼狽不堪,不料夏想最後不但從容過關,還讓保守勢力險些閃了老腰,等於是偷雞不成反而蝕把米,反倒讓平民一系在關鍵時刻臨門一腳出賣了保守勢力,也更讓團系和家族勢力合作得更加密切。
如果在言冇論風冇波之前,衙內還可以幻想在政冇治上能夠打垮夏想,但現在,他心中十分清楚的是,夏想已經長成了一片森林,憑藉再大的狂風暴雨已經奈何不了他半分了。
衙內一瞬間如洩氣的皮球,直視了夏想半晌,最終還是在夏想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下,退縮了,他收回了目光,無力地坐回到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