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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8部分

生的事情。

但偏偏付伯舉不按常理出牌,不但特別對百姓喊冤的事情感興趣,而且根本不給雷治學說話的機會,大步流星,當前一步,就朝人群外面走去。

在百米開外,有一個花白頭髮的老人,頂著烈日,跪倒在塵埃之中,佝僂的腰,悲愴的表情以及滿臉的老臉縱橫,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一見之下,也難免掬一把同情之淚。

老人的身後有一個條幅白底黑字,觸目驚心四個大字:“冤深似海!”

付伯舉步子極快,雷治學凡乎跟不上他的步伐。三步併成兩步,付伯舉來到老人面前一把扶起老人無限感慨地說道:“老人家,現在不許磕頭了。你有什麼冤情,都對我說,我來替你作主。”

老人一聽,膝蓋一彎就又要下跪,付伯舉忽然就怒了將老人交給身邊人扶起,向周圍人群大聲說道:“見到有人攔路喊冤,見到百姓哭天喊地地下跪同志們,我的心裡難受得很!如果不是被『逼』到了絕路之上,誰會如此?同志們,要拍著胸口問一問自己,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到位不夠好為什麼會有百姓有冤無處伸?”

雷治學無言以對,看向了夏想,見夏想一臉愧『色』微微低頭,擺出誠懇接受付伯舉批評的姿態他就暗想,裝,裝得好象你毫不知情一樣,誰不知道眼前的一場好戲是你在背後安排的?

但不管雷治學如何猜測,他都不會在正式場合對夏想有一句的指責,一說,就是嚴重的政治錯誤。

付伯舉蹲在了老人面前,耐心地十足地聽老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講述他的冤屈……,李向文案件,在晉陽正在逐漸醞釀成風暴之時,在夏想即將藉機開啟晉陽官龘商勾結的大門之際,終於在李老漢悲憤的哭訴聲中,直入國務院副總理付伯舉之耳!

不僅僅李向文的冤屈在李老漢的哭訴聲中,傳到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一一有國務院副總理,有省委書記、省長、常務副省長以及眾多省委領導,還有晉陽市委部分領導也在一李老漢還斷斷續續說出了桑天良和狄國功勾結在一起,將李向文價值。四多萬的資產變賣,只賤賣了互田多萬,而且還中飽私囊。

在整個事件的過程中,蕭雷完全清楚事情的真相,卻還是提拔了狄國功。而在桑天良出事之後,狄國功在蕭雷的眼皮底下成功潛逃,不知去向……。

李老漢甚至還向付伯舉說出了桑天良在被紀委雙規期間,有人出動私人保鏢幫助桑天良逃走一事。

隨著李老漢的敘述,雷治學的臉『色』凡乎陰得嚇人。現在已經再清楚不過了,李老漢是受人指使,故意在此地等候付伯舉。而付伯舉之所以視察安達礦業,落腳點就在於借李老漢事件為契機,下一步,就要拿私人保鏢現象開刀了。

可憐江剛才請了付伯舉一頓飯,結果就被要付伯舉當成反面典型了!

夏想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似乎對眼前的突發情況也缺少足夠的心理準備,他還和木成傑耳語了凡句。

木成傑也是一臉惶恐和沮喪,作為省公安廳長,他要承擔一定的失職責任。

臉『色』最難看的是江剛,剛剛還興高采烈的江剛,一瞬間臉『色』就變成了豬肝『色』,站在外圍,身子微微有些發抖,才知道他被人坑了,不是小坑,是大坑!

現在好了,他的名字要直通中央了,天知道付副總理會怎麼向中央通報今天的事情,尤其是私人保鏢的問題,萬一上綱上線定『性』為非法武裝的話,取締還是小事,追究責任的話,西省不聽話的煤老闆一個也跑不了。

狠,這一手真是狠!等於是每一個煤老闆的頭上都被戴了緊箍咒,什麼時候夏想一念咒,煤老闆們就得集體頭疼。

如果說付伯舉視察西省的工作,以大面上的方針政策開篇,那麼視察工作的結尾,卻是以一位老人的冤案結束,可以說,結束得很倉促,似乎付伯舉此來西省的視察並沒有達到預期效果。

但所有人都清楚,付伯舉不但達到了預期效果,還收穫頗豐。政治上的事情,不能見大不見小,只有達到了以小見大的政治悟『性』,才能在官場之上立於不敗之地。

回到省委之後,付伯舉沒再提及一句李老漢的事情,只是在省委召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就又和中央通了話,在徵求了雷治學和夏想的同意後,安排工作人員護送李老漢和他一同回京。

付伯舉安排李老漢進京,此舉不但震驚了雷治學和夏想,也引發了西省省委領導的不解和熱議,儘管付伯舉的理由很充分,說是付家願意提供一個工作給李老漢,為李老漢養老,但身為堂堂的副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