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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2部分

是曹殊薰的穿衣打扮很是簡單隨性,再加上她保養有方一也不知多有方法,相由心生,心性坦蕩知足常樂之人,不易衰老一就比同齡人顯得年輕了太多。

夏想將曹殊薰攬在懷中,溫柔地一笑:“辛苦了。”

曹殊薰卻咯咯一笑,伸手彈了夏想一個腦奔,樂道:“當年你是一個毛頭小夥子的時候,我彈你的腦袋,覺得你腦袋tǐng硬。現在你是省長了,再彈一下,感覺還和以前一樣。我就失望了。原來省長的腦袋也不過如此。”

夏想樂了:“瞎想什麼呢?省長、省委書記也是人,不是神,更不是外星人。”

曹殊薰開了一輛紅色的奧迪比,作為到處可見的四個圈的街車,奧迪的好處就是不顯眼。

夏想當仁不讓地坐在了駕駛位,駕車向家裡駛去。如今在京城,夏想算是真正安了家。

曹殊薰的17平方米的房子也不是住不下曹永國,但曹永國畢竟是副國級國家領導人,雖無實權,卻有待遇,還沒有和黑遼省委交接完工作之前,京城的豪宅就已經到位。

好在曹永國的住宅離曹殊薰的住處不遠,曹殊薰最近一段時間安心留在京城照顧夏東,同時也和父母團聚,算是近十年來一家人最和美的一段時光。

曹永國退居二線之後,心情大好,不但在自家宅院中養了一大片花草,還開始了練習書法,也在曹殊薰的房中佈置了幾株盆栽植物,說要安享晚年生活,要多陪陪女兒和外孫,享受天倫之樂。

王於芬離女兒近了,也將心思分出一部分用在曹殊薰身上.不時地跑到曹殊薰家中.看看女兒.

抱抱夏東,其樂融融。

夏想聽了曹殊薰絮絮叨叨說起家中的事情,也是心情大好,對於即將前往西省的上任,也暫時放置了一邊。如果讓別人知道國內第一年輕的省長,並沒有即將上任省長的jī動莫名,估計會有不少熬到五六十歲都無法扶正的副省級高官氣得昏倒過去。

當然,夏想不是自高自大到認定他一到西省就可以開啟局面.而是他心中篤定,當年岳父在西省經營的幾年,肯定為他遺留了部分政治資產。

對他而言,只要不是一過去雙眼一抹黑,哪怕岳父在西省的政治資產只是一個省政府副秘書長,對他而言也是迅速開啟局面的重大契機。

畢竟他現在已經是堂堂的二號人物,僅次於一把手的實權人物,省委副書記的許可權和威望和一省之長相比,不可相提並論。雷治學想要壓制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話又說回來,此去西省的不利因素也不尖,首先和雷治學已經不先握手先交手,其次,還和西省首富江剛埋下了衝突的隱患,並且還有經濟利益上的糾葛。

夏想就決定,此去西省,他要讓哦呢陳和蕭伍隨行。

到了家中,一切如故,佈置得十分溫馨,就如當年他和曹殊薰剛結婚時的新房。

房間的裝修和傢俱,除了低調之外,就是收斂了光芒的奢華,是奢華但不是耀眼的豪華。出身名門並且嫁與高官的曹殊薰,雖然人前人後並不張揚炫耀,但也養成了從容的氣質和精緻的美感。

曹殊薰不刻意去以貴fù的姿態示人,但她對生活的領悟和感性,依然是讓夏想最為心動之處。

重回熟悉並且溫馨的家中,夏想舒服地坐在沙發之上,想了想最近一週左右的時間,應該在京城做些什麼,不料想著想去,卻睡著了。

醒來後,就聞到了飯香,曹殊薰親自下廚為他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飯,而且還是燭光晚餐。

吃著久違的家常餅和家常菜,夏想想起了在羊城經歷的一件趣事,笑著講與曹殊薰聽:“南方人一天三餐全是米飯,就認為米飯是天下最好吃的食物,而且有些地方大米一年兩熟或者三熟,就說北方的小麥一年才一熟,而且產量低,不如全種上大米,豐產又豐收。”

曹殊薰笑罵:“就是一個習慣問題,至於讓你嘲笑人?”

“我可沒有嘲笑人的意思,我是說,其實許多南方人不知道,北方人不吃南方的大米,吃是東北大米和津城大米。一年兩熟或三熟的作物,總沒有一年一熟的作物好吃。一種作物,只有經歷過春夏秋冬四個季節的生長,結出的果實才最香甜並且最有營養。”

“我就知道你會生髮出來大道理,果然,果然。”曹殊薰為夏想盛湯,“是不是又想給我講什麼政治哲學?”

“還真不是政治哲學,是人生道理。”夏想喝了一口鮮湯,“現在的人太浮躁太急於求成了,認為什麼事情都可以一蹴而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