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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峰的彎彎道道付先鋒不清楚,現在他也沒心思去琢磨,結束通話趙小峰的電話,又打給了家裡。在和家裡通話半個小時後,他總算覺得有了一點著落,心情也慢慢平靜下來。
夏想未必知道新增劑的危害,或者他也不會當一回事,他怎麼可能瞭解奶粉行業的內幕和潛規則?他想破的只是四牛集團逼迫小時建材廠的局,只想藉機為小時建材廠正名,同時,也好從四牛事件之後拖身出來,好騰出手對付元明亮。
和老爺子商議的結果是,捨車保帥,譚廣洪不能保了,將所有罪責都推到他一個人身上,由他一人挑下整個擔子,然後將四牛事件儘快揭過去,不再吸引各方的目光了。同時,長基商貿加緊收宮,寧肯少賺一些,降價促銷,也要及時拖身,不能再打持久戰了,否則很容易被拖死在下馬區。
只要拋售及時,現在適當壓低價格收盤,也可以小賺一筆,不至於賠錢。因為以眼下的局勢來看,拖得越久,越可能不利。
被夏想逼到這個份兒上,雖然心有不甘,但付先鋒也是無可奈何,形勢比人強,他再一次體會到被逼到走投無路的尷尬和無奈,還有難堪和傷心。是的,一個堂堂的市長被一個區委書記逼得無路可走了,真是有點傷心有點痛苦還有點丟人。
只可惜,傷心和痛苦不能挽回目前的劣勢,付先鋒差一點再次動了要在夏想背後捅上一刀的邪惡想法,不過隨即又否決了自己,別說現在找都找不到夏想,就是夏想站在他的面前,他有沒有勇氣對夏想說出狠話還是未知,更不用說再和以前一樣暗下黑手了。如果他再故計重施,說不定不但奈何不了夏想,還會一頭栽進一個巨大的深坑之中,爬也爬不上來了。
此一時彼一時,夏想現在雖然不是一棵參天大樹,也算是有了根深蒂固的關係網,而且他比以前更聰明更狡猾也更難對付了,不但機智多端,還軟硬兼施,經常一明一暗雙管齊下。
不止付先鋒焦急地尋找夏想,省委書記葉石生、省長範睿恆也在四下尋找夏想,並且因為聯絡不上夏想而大發雷霆,因為楊國英向省委告狀,說是夏想膽大包天,抓走了四牛集團主抓養殖場工作的副總譚廣洪,還私自扣壓了養殖場的職工肖洪和肖麗,導致養殖場的工作陷入停頓之中,給養殖場的職工帶來了極大的恐慌,四牛集團向下馬區委區政府提出嚴重抗議,並且保留將養殖場搬出下馬區的權利。
在四牛集團水染汙事件沒有結果之前,夏想突然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惹得葉石生和範睿恆都大為不滿,再加上兩人打電話尋找夏想未果,更是怒火中燒,鄭重轉告下馬區委,一旦有夏想的訊息,讓他即刻到省委來一趟,不得有誤!
省委書記和省長以無比嚴厲的口氣,要求夏想前往省委,下馬區委區政府頓時亂成一團,都知道大事不好了,區委書記惹惱了省委書記和省長,這官算是當到頭了,夏想是沒有什麼前途了,誰跟著他誰倒黴,該站隊的,趕緊重新站隊好了。
夏想到底去了哪裡,下馬區委還真沒幾人知道,不過夏想的堅定支持者卞秀玲卻是巋然不動,因為她相信夏想不是沒有頭腦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肯定是在佈置什麼大動作去了,不用驚慌,等夏書記現身之時,就是有爆炸的訊息出現之際。
其他人,諸如莊青雲,還是一臉平靜,沒有一絲慌亂。不過莊青雲私下裡還是打了好幾個電話去求證,也和胡增周通了半天電話,最後才長出一口氣。
傅曉斌雖然心裡也有點嘀咕,不過還是深信夏想從來不做沒有後手的事情,他消失之前,肯定已經想到了會惹得四方震怒,那麼他應該早就想到了滅火的方法。再有和他一起消失的還有黃建軍,聯想到昨夜的跳河事件,傅曉斌隱隱猜到,下馬河估計要xian起風浪了。
陳天宇倒是有點心焦,不過他焦急的不是夏想的不辭而別,而是夏想惹怒了燕省的一二把手,萬一無法收場就不好辦了,說不定真的丟了前途就得不償失了。
李涵等人卻沒有什麼表示,但臉上微微流lou了竊喜之意和欣喜之態,還是落在了陳天宇眼中,也讓他在心底嘆息,好好的,夏書記怎麼玩了一著險棋?政治上來不得半點弄險,步步為營還來不及,怎麼能玩弄起了小聰明?真要因小失大可怎麼是好!
可以說,整個省委、市委以及下馬區委,因為夏想的失蹤,流言四起,傳聞紛飛,短短半天時間,各種訊息就已經漫天飛了,甚至有人傳言夏想之所以消失不見,是被省紀委雙規了。還有人說,夏想掉下馬河淹死了,更有離奇的訊息說,有人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