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倒沒有說什麼,鄭冠群彙報工作完畢,離開的時候,在門口正好遇到了施長樂。施長樂一見鄭冠群就樂了,笑得很開心:“老鄭,你也聽說了白書記背了處分的訊息,行呀,反應挺快。”鄭冠群最怕施長樂,因為施長樂最佘整治人,他就尷尬地一笑,滌答話,就想趕緊溜之大吉。
施長樂豈能放過一個嘲笑鄭冠群的好機會?他繼續笑道:“下次再來找夏區長彙報工作,記得順手買兩袋醬油,因為我早就知道你打醬油的水平過人……哎,怎麼下樓了,白書記的辦公窒在樓上。你說你,來一趟區委也不去看看白書記,是不是說不過去?”
施長樂的嗓門夠大,聲音夠響,樓道里到處都是迴音。本來已經下了幾步樓梯的鄭冠群一想不對事,施長樂一嚷,白書記肯定在樓上聽到了,他不上去的話,就顯得太不會做人了,只好恨恨地返回,瞪了施長樂一眼,又上樓去了。施長樂哈哈一笑:“小心點,別捱罵。”
還真讓施長樂說對了,白戰墨正百事不順,聽到了施長樂在樓下的喊聲,然後鄭冠群就真的上來了。一想到鄭冠群先向夏想搖頭擺尾一番,又來順道看他一眼,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一見鄭冠群就劈頭蓋臉地訓了他一頓,直把鄭冠群罵得找不到東西南北,最後灰溜溜地跑了。自此,鄭冠群恨旄長樂入骨,一心想要報復。
下午下班時,夏想意外接到了於繁然的電話,於繁然提出在森林居坐一坐,夏想稍一猶豫,就答應了。
於繁然此時提出邀請,恐怕大有深意,果然,夏想趕到森林居的時候,沒想到,於繁然已經提前一步到了。於繁然是常務副市長,比夏想大一級。
官場之上,向來是下級等上級,沒有上級等下級的道理,於繁然恭候夏想的作派,顯然不僅僅是故作姿態那麼簡單。
夏想就忙客套兩句,和於繁然一起上樓。
說來也確實有一段時間沒和楚子高見面了,楚子高聽說夏想大駕光臨急忙從郊縣趕回,特意來森林居拳候復想。
楚子高最近生意做得挺順,正在向郊縣擴張,忙得不可開交。夏想受傷事件,他也聽說了,也想到京城看望,也給夏想打過電話「被夏想婉拒了。楚子高現在就有一種離夏想越來越遠的感覺,他知道夏想的核心園子裡都是一些舉足輕重的人物,他雖然也算一號人物,但和夏想身邊動輒幾億資金的人物相比,還在差了太遠,他現在的總資產也不過一個億。楚子高自知自身能力有限,也就不再多想,只要夏想有吩咐,他隨時照丁做就行,反正他一心跟定夏想就行了。
因此夏想再次光臨森林居,楚子高還是打心眼裡喜出望外,急巴巴地不遠上百公里從郊縣趕回,就為了見覆想一面,當面表示一下他的心意。
夏想和於繁然在雅間坐好,就向於繁然介紹了楚子高。於繁然很客氣地和楚子高握手,說道:“我聽說過你,妾總,聽說是你的楚風樓給夏想帶來了好運?呵呵。”
常務副市長能夠清楚他和夏想之間的往事,是他的榮幸,楚子高就看了夏想一眼,見夏想一臉微笑,才敢大著膽子說道:“夏區長設計的休犀卜廣場就在楚風樓的旁邊,當年正好陳書記去視察,非常欣賞休閒廣場的設計,就記住了夏區長的名字。應該說,是夏區長給楚風樓給我帶來了好運。”幾句話一說,楚子高就對於繁然有了一個大致的評價:會說話,會辦事,非常穩重。
夏想拘了拍楚子高的肩膀,笑道:“老楚,好久沒見你了,最近胖了點?呵呵。我現在在下馬區,來你的飯店不方便,有點遠,你就不能在下馬區開一家分店什麼的,也好讓我平常過去蹭蹭飯?”
楚子高被夏想的親熱的舉動一拍,又被他不見外的話一說,差點鼻子一酸掉下淚來。領導現在高升了,身邊都是大集團大老總,卻還沒有忘記他這個小人物,就讓他心中充滿了感動。要不是於蓄然在,他說不定還真能擠出幾滴眼淚。強忍住眼淚,楚子高滿臉堆笑:“行,領導一句話,老楚立馬上。
於繁然冷眼旁觀,心中感慨,夏想還真是一個會拉攏人心的年輕人,對上,深受信任和支援。對下,深得敬重和敬愛,果然正如吳才江所說的一樣,是一今天生的官場人。
楚子高又呆了一會兒,就主動告辭離開。
於繁然先沒有切入正題,而是談論起了森林公園的環境:“森林公園確實別有匠心,不管社會效益還是經濟效益,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聽說當時你也參加了設計工作?森林公園是遠景集團進軍燕市的第一個成功的專案,在森林公園成功的基礎之上,才有了現在的典藏。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