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接觸很少,不瞭解他的為人。不過總覺得他的目光很陰沉,有點嚇人
付先先的話反而加重了夏想心中的憂慮,如果叢楓兒真出了什麼事情,就算白戰墨被抓坐牢也是永遠無法彌補的痛,儘管叢械兒當初的所作所為不是受他指使,但畢竟也是為了他,她才這麼做的。因此,叢楓兒受到什麼傷害的話,夏想將會引憾終身。
從夏想打電話給邱緒峰,到邱緒峰迴來電話,只不過才過了十幾分鍾,夏想卻覺得如同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邱緒峰的電話打來時,他情急之中,甚至還將電話摔到了付先先的兩腿之間。
付先先從腿間拿過電話交給夏想,取笑他:“你也有緊張的時候?不過我喜歡你緊張的樣子,因為這樣才象一個男人。平常指揮若定,指點江山,當得知心愛的女人遇到危險之時,也是真情流露,無情未必真豪傑,你是一個真男人
夏想沒時間向付先先解釋叢械兒和他之間的關係的清白和複雜性,立刻接通了電話:“怎麼樣小緒峰?。
“查到了,最後一次位置是在京城西單附近,誤差勁米左右,但已經是半個小時前的位置,手機現在無法定位,現在在哪裡,就不好說了。”
夏想也沒有多說,直接謝過了邱緒峰,一激動,手機又掉到了一邊,無巧不巧又落到了付先先的雙腿之為付先先所說的白戰墨的隱蔽之處,正離西單不遠。
付先先再次將手機拿起來還給夏想:“如果不是手機,是你的手的話。我已經將你的斷了。”
夏想歉意地一笑,然後又鄭重其事地對付先先表示了感謝:“謝謝你,先先,今天你真的幫了我的大忙!”
“別客氣,我最喜歡湊熱鬧了,有熱鬧看,我天天跟著你也願意。”付先先又露出招牌式的邪邪的笑容。
如果不是付先先指點,夏想無論如何也不會發現,在窄不過三米的衚衕進去,開了將近勸米之後,裡面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宅院。宅院雖然不大,但門不完全可以開進一輛汽車。此時大門緊閉,裡面鴉雀無聲。
夏想熄了火,和付先先悄悄地下車,兩人貓著腰摸到大門,輕輕一推,裡面反鎖了。黑暗之中,付先先雙眼發亮,一副對偷偷摸摸的事情極度沉迷的邪惡表情,她一看低矮的圍牆小聲說道:“我踩你的肩膀上,先翻牆過去,然後再拉你翻牆,怎麼樣?。
夏想想了一想,也覺得是一個辦法,就點頭同意了。兩人來到牆角下,夏想先蹲下身子,付先先就一隻腳踩上了夏想的左肩,一用力就上了身,另一隻腳也踩上了去,她半蹲著身子,輕輕說了一句:“好了,頂我起來
夏想就用力一頂,慢慢站了起來。付先先不重,估計連刃公斤也沒有,很輕鬆地就站了起來,不料付先先的頭剛剛探過牆頭,她好象發現了什麼情況,一下就坐了下來:“不好,有人。”
她是站在夏想的肩膀上,一坐,雙腿一軟,就直接騎在了夏想的脖子上。
她站在肩膀上時,夏想還沒有什麼感覺,他也抬頭向上去看一第一次自下而上,以一個十分古怪地角度看女人,就覺得曲線玲瓏之外,另有異乎尋常的體驗,不過他的心思放在了圍牆之內,沒有任何旖旎的想法。
但付先先卻忽然騎在了他的脖子類似於熱戀中的青年男女,男的馱著女的,兩人歡笑聲聲地談戀夏想和付先先遠不是熱戀的關係,連熟悉也只是說是剛剛熟悉一點,因此付先先騎在了他的脖子之上,一下就給他帶來了異樣的感覺。
關鍵是,路上付先先還特意脫掉裡面的毛褲,她相當於只穿了一件牛仔褲,箇中滋味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也。夏想的幾個女人之中,他就和曹殊慧玩過騎脖子的遊戲,如今不一小心就被付先先騎個正著,感受到脖子後面的熱氣,他深呼吸一口微冷的夜風:小心點,你差點摔了我
川十井井倒是敏感。直接就說!,“你沾井了懷裝得挺飛看到了一個人,他正好向外看,我怕看到我,所以才
夏想隱隱看到有燈光透出,就說:“我們在暗處,他在明處,你能看到他,他看不到你。”
“也是,還是我經驗不足付先先從夏想脖子上下來,主動蹲了下來”“來,我讓你踩我小我頂你。”
圍牆有兩米高的樣子,夏想不是翻牆高手,不借外力確實翻不過去,他想了一下,還是踩上了付先先的肩膀:“就委屈你一下好了,我進去後,給你開門
別說,付先先還挺有力氣,她一下就將夏想頂了起來,雖然有點搖晃,但也讓夏想上半個身子都過了牆一院裡有一處房間,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