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的嚴重後果。
雖然不是大暴雨,但主要是燕市要命的排水系統,老化而陳其,就是現在這樣的雨量也無法及時排空,結果燕市的積水匯聚成流,全部匯入了下馬河。
下馬河不是燕市的生命之洱,卻是下馬區的生死之河,夏想也是經驗不足,沒有充分考慮到全市水流匯聚的問題,現在他坐在臨時搭建的指揮部之中,思索對策。
下馬河不能決口,一旦決口,對下馬區的經濟的打擊也是致命的,比元明亮的計劃還要徹底。
下馬區現在剛剛走向正軌,正是需要穩定民心,大力發展經濟的時候,一場洪水,就可能將他所有的努力毀於一旦。
包括他前期用心打敗元明亮的計劃。
怎麼辦?夏想沉思片刻,忽然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亮:“新望,萬一下馬河水位危險,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管新望是技術工程師,處理技術細節還行,大局觀上就有所欠缺,想了一想,搖了搖頭:“暫時沒有辦法,誰也沒有想到百年一遇的洪水,會讓我們遇到。
有時在施工時,其實許多問題不是想不到,而是認為沒有必要而忽略了。
我覺得只有一個笨辦法可以緩解下馬河的河水成災,就是在組織幾十上百臺大型抽水機,直接從河中抽水。
因為現在水勢上漲不快。
這個辦法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緩解河水上漲到危險水位。”
管新望的辦法不是夏想剛才靈光一閃想到的辦法,但夏想也清楚他的辦法不到最關鍵時刻,不能採用,因為不但危險,而且還有極大的不確定性。
管新望的辦法雖然保守了一些,但卻切實有效。
雖然是深夜,指揮部依然是燈火通明。
夏想、李涵、陳天宇、傅曉,斌,以及區政府的幾名副區長,全部到齊,幾人圍繞著夏想,正在聽夏想部署抗洪方案。
下馬區西部是荒山和荒地,可以隨意放水,由陳天宇緊急向市政府求援,支援田臺大型水汞,立刻抽水洩洪。
現在是晚上舊點多,水位再次上漲到了警戒線以上,形勢十分危急。
陳天宇答應一聲,立刻行動起來。
夏想又讓傅曉斌負責指揮部現場的安全工作,負責後勤和各項雜事,人手不夠的話,讓金紅心協助工作。
傅曉斌也是一臉嚴肅地答應,立下了軍令狀:“保證完成任務,請夏書記放心。”
現在正是需要團結一心的時候,夏想在下馬區的絕對威望現在派上了用場,一道道命令釋出下去,沒任何人置疑,也沒有任何人推三阻四。
都打起精神,全力以赴投入到抗洪之中。
因為不僅僅是因為夏想的權威無人置疑,而且所有人也心裡有數,下馬河是下馬區的生死之河,一旦氾濫成災,誰也跑不了,都要負相應的領導責任。
晚上。
點多,讓人擔心的事情發生,雨勢加大,下馬河的河水離決堤只有一步之遙了。
夏想左等右等,不見陳天宇回來,怒了:“打電話給陳天宇。
讓他立刻回來。
向市裡借水汞也借一個多小時,太窩囊了夏想第一次開口罵人,而且還是罵他的親信陳天宇,就讓不少人噤若寒蟬。
不料夏想的話音剛落,晃偉綱還沒有來得及打電話出去,陳天宇就一臉雨水匆匆走了進來,一臉憤憤不平:“夏書記,付市長不肯借水汞給我們,說是要將水汞全部拉到南山水庫。
南山水庫告急!”南山水庫的蓄水量是下馬河的四倍都不止,不但供應了全燕市人民的飲…”每年壞要接濟京城不少生活用水。
是的,是接濟,因刀小帆地少人多,水都不夠吃,還需要從燕市借用。
其實以京城的資源,養活不了京城的上千萬人口,如果不是燕省在源源不斷地供應京城各種資源,京城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
南山水庫告急,確實是更大的險情,但夏想的印象之中,南山水庫容水量巨大,以現在的雨勢,就是下上一個月也未必會有險情。
付先鋒不給水汞,顯然是故意拿下馬區一把。
就連李涵也終於氣憤不過了,怒氣衝衝地說道:“南山水庫平常的水量只有十分之一,現在才多大的雨,怎麼可能有險情?付市長太不公道了,我找他理論去!”難得李涵當著眾人的面指責付先鋒,他轉身走出指揮部,到外面打電話。
過了不久就又回來,一臉氣憤難平:“付市長說,水汞已經運向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