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就寸步難行了。想起夏想在紅袖添香給他帶來了屈辱,以及他**裸的嘲諷,付先鋒就心緒難平,恨不得立刻將夏想踩在腳下。
唯一有一點讓他心情鬱悶的是。據可靠的訊息,在名品時尚對面正在秘密裝修的海龍大廈,有可能要開一家高檔百貨,將會對名品時尚形成強有力的競爭。究竟是誰悄無聲息地買下了整座海龍大廈,並且要故意和名品時尚作對,付先鋒查了半天也沒有查出對方的底細。對方隱藏得很深,能查到的資料十分有限。而且法人代表也是無名小卒,顯然是關鍵人物故意躲在背後,不肯露面。就讓付先鋒有點小小地上火。擺明是故意針對名品時尚,卻又躲在幕後。而且幾乎可以肯定的是,分明就是要針對他。
就讓他懷疑是不是蔣後有夏想的影子。
不過幸好譚龍安排了一件事情,讓他心情大好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該龍視察下馬區工作去了小此時夏想應該正在全程陪同,說不定還會被諄龍橫挑鼻子豎挑眼地說上幾句。
夏想再不滿意也得忍著,市長指示工作,你一個區長不聽也得聽,是不是?
付先鋒猜對了,該龍此時正在白戰墨和復想的陪同之下,視察下馬區,並且針對下馬區區委區政府工作之中的各種不足,提出了批評意見。
諄龍選擇在此時視察下馬區,絕對有私人因素在內,上一次紅袖添香事件之後,讓他鬱悶了很久,想找楚彤麻煩,又始終不敢冒著得罪範睿恆的危險,想找夏想麻煩,一直沒有想好對策。
忽然有一天就靈光一閃,可以以視察工作為由,到下馬區給夏想好好上上一課,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他一點難堪。
於是就有了今天的視察。
陪同譚龍視察工作的下馬區的主要領導有,書記白戰墨,區長夏想。副書記康少燁,常務副區長陳天宇,副區長謝源清。
諄龍首先視察了區委區政府的工作環境,在看了看夏想的辦公室後。委婉地提出了批評意見:“夏想同志的辦公室,比我辦公室還要奢華,是不是過於奢侈了?黨員幹部,首先要有艱苦樸素的作風,而且下馬區是新區,用錢的地方還有很多,一個辦公室,能滿足基本的辦公條件就可以了,何必裝修得這麼好,是不是?”
夏想就知道諄龍是找事來了小是對上一次事件的報復,他一臉平靜地說道:“就是,其實辦公室裡面。有一桌一椅一沙發,再有一臺電腦就足夠了,我也一向認為辦公室還是以簡潔實用為主
白戰墨心想夏必刪浴訴市長的話向下說。是做自我批評了。他到是挺會來舉。聯會說漂亮話。
諄龍見夏想態度誠懇,不免暗暗自得,心想官大一級壓死人我就是當眾壓你來了,怎麼著?你再有本事,還能當面頂撞上級領導?哼,估計你也不敢給別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料夏想隨後話題一轉,又說:“可是當初裝修辦公室的時候,陳書記和胡市長都親自指示,一定要裝修得豪華大氣一些,也好有利於以後招商引資的工作開展。領導就是領導,看待問題比較全面,身為下屬也就只好服從了。”
諄龍被噎得差點罵出聲來,心想好一個夏想,繞了一大圈,抬出了陳風和胡增周來壓他,還借高抬陳風和胡增周來貶低低,真不是個東西!
可是夏想是不是東西他說了也不算。而且夏想說的理由也確實充足。同時意思也很明顯,就是抬陳風和胡增周壓你了,難道不行?
諄龍氣得不行,目光一掃,發現牆上掛著一副字畫,上寫幾個大字:“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沒有抬頭也沒有落款,他就又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說道:“夏區長的字畫不錯,怎麼沒有署名?是不是哪位名家的作品?署名了。可就價值連城了
言外之意暗指是不是變相收受了賄略。
夏想還沒有回答,謝源清輕笑一聲,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的。這副字畫是燕市某位領導的手筆,提醒一下,可是正職呀
燕市的正職,狹義上講,是陳風和胡增周。廣義上講,各部部長也勉強可算正職,謝源清向來說話只說一半但此話一出,譚龍立刻臉色大變
哪裡有上級給下級送禮的道理?謝源清的話,相當於在他的臉上當眾打了一個耳光。
白戰墨語氣不善地說道:“源清同志不要亂講話。”
謝源清依然是一樣的輕笑的聲調:“我沒可沒亂講話,我在京城一位首長家中見過一副相同的字畫。不管是起筆還是落筆,一看就和夏區長的這副出自同一人之手。不同的是,首長的字畫,是有署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