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人,除非聽命於他,否則以付先鋒的性格,不會甘心居於人下。
胡增周是燕市的二把手,更不甘心居於付先鋒之下。他被陳風壓制還情有可原,畢竟陳風是市委書記。如果他和付先鋒合作,被付先鋒壓制,就太丟人了。因此,實際上胡增周和付先鋒之間,幾乎沒有聯手的可能。
自然,一些小事上的合作還是有可能的。但在大事之上,胡增周和付先鋒之間求同存異的地方就很少了。但胡增周既然選擇了和陳風也保持了距離,他和陳風以後的合作就真的是求同存異了,大事上尋求共同利益和妥協小事上互相讓步,是一種有限的合作關係。
夏想見慕允山不卑不亢的態度。倒是對他多了一分欣賞,就點頭一笑:“理由是很充足,但還不足以打動我。你也是聰明人,肯定也知道我對白書記做出讓步,必定有自己的打算。慕部長,要拿出足夠的誠意才行
夏想的笑容之中,有一絲玩味和期待。
慕允山本來想將施長樂的事情當成最後的殺手銅提出來,沒想到幾句話過後,就被夏想逼得無路可退,只好提前亮出了底牌:“下馬區網成立,事事需要上級撥款,如果夏區長堅持區政府要監管勁億投資。不但市財政可以對區財政有所照顧。施長樂也會事事聽從夏區長的建議,而且在常委會上,我和滕部長也會附和您的提議。”
條件還算豐厚,暫時獲得了兩個盟友,又有了財政上的主動權。怎麼算都是一筆合算的生意。也確實現在下馬區剛成立,還沒有稅收,對上級的財政撥款依賴性很大。不過夏想大計在心,又清楚主動送上門的好處,從來都有隱含的陷阱,因為確實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他絲毫不為之心動。
勁億投資表面上是一筆耀眼的政績,實際上是一個大泥潭,就算功億的投資是真投資,是來做實業和建廠來了,夏想也未必就想去和白戰墨分一杯莫。他不是喜歡搶別人功勞的人,為了政績可以無所不有其極,他有的是辦法獲取政績,當然。更深的顧慮還是不想讓沏億成為他和白戰墨之間的導火索。
真實的想法夏想當然不會嚮慕允山透露,他只是直直地盯了慕允止。半晌,然後輕輕一笑:“慕部長的好意,我心領了。有些事情做到明面上就可以了,就象你剛才和我的談話一樣,大家有一說一,很好,很直爽也很容易理解,交流起來也方便。但如果暗中做一些不太好的動作。就沒有了合作的基礎。我和別人合作的前提。首先要看合作物件是不是值得交往,,慕部長還有事嗎?”
夏想雖然笑容滿面,但慕允山卻從話裡感受到一絲寒意,下意識地輕輕挪了一下腳步。
他本來一直站得很穩,也是覺得站著說話更能顯示他的決心,他就一直沒有坐下。但夏想的話好象有重量一樣,直接壓在他的肩膀之上,讓他竟然有了站立不穩的感覺。
慕允山不敢相信地看著夏想,看著夏想年輕的臉龐寫滿了自信,就讓他產生了一絲錯覺,感覺面前的人不是召歲的年輕的區長,而是一位一切盡在掌握的高官
夏想不但拒絕了他,還表達了對他暗中做了手腳強烈的不滿,一時間慕允山有些失神,夏想是怎麼猜到是他在背後指使人舉報了吳港得,然後藉機嫁禍給白戰墨,好讓夏想對白戰墨心生不滿,從而在他的鼓動之下,重提政府監管功億投資一事?
不應該,舉報事件做得天衣無縫。就算卞秀玲向夏想透露了訊息,夏想也不可能一下就猜中是他和滕非的手筆?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慕允山再是強作鎮靜,也被夏想猝不及防地一語擊中,愣在了當場。
其實明裡也沒有出差錯,他是被夏想騙到了。
夏想估計白戰墨現在不會主動惹他,因為他已經在投資上面做出了最大的讓步,白戰墨現在恨不的在所有事上都放手不管,就是對他投桃報李。因為夏想也知道白戰墨不是沒有政治智慧的人,上次常委會上的事情說明,只要他堅持監管助億的投資的話,就會在常委會獲得透過。
白戰墨除非動用一票否決權,否則就是常委會上有一次失利,就是對他書記權威的最大打擊。
在目前的情況下,白戰墨沒有必要暗中再做手腳惹怒他,再說白戰墨現在恐怕全部精力都放在勁億上面,哪裡有時間閒來無事去背後指使別人舉報吳港得?除非他暈了頭。
當然,夏想只憑分析油不敢確定到底是不是白戰墨的手筆,他剛才對慕允山隨口一說,也是抱著姑且一試的想法,既然慕允山送上門來,就不要放過試探的好機會。一見到慕允山愣神的表情,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