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夏想又衝牛奇說道:“牛局長,這幾個人聚眾行兇,圍攻政府官員,試圖出手傷人,先帶回局裡,嚴加懲處。”
牛奇站了起來,一臉怒火:“夏區長,牛金是宏安公司的工作人員。他抓捕劉光國是因為劉光國暴力抗法。也是為了下馬區的建設大計。您反而說他圍攻政府官員,我怎麼沒見一咋。政府官員受傷,反而是牛金幾個人被打得遍體鱗傷?”
夏想先被劉大來頂撞,又被牛奇當面反駁。本來滔天的怒火反而平靜了下來,心想看來他這個區長的威望還是不夠,一個副區長和他頂撞兩句倒沒有什麼,也算正常,不過一個公安局的醉局長也敢口口聲聲說是沒有政府官員受傷,還真是有恃無恐。
有必要立立威,加強一下對政府各部門的控制力度了,夏想就看了牛奇一眼,說道:“你的意思是,打傷了我或是打傷了陳區長,才算是惡**件?”
一句話嗆得牛奇啞口無言!
夏想一擺手,對金紅心說道:“電話通知所有副區長,立刻召開政府緊急會議,所有人不許請假!”又命令旯偉綱說道,“以區政府的名義通知黃建軍同志也出席會議。”
話一說完,夏想就和高老說了幾句話,然後坐車和陳天宇、金紅心、晃偉綱幾人一起,揚長而去小將劉大來和牛奇扔在現場,不再理會。
夏想就是要給他們一個選擇題。
夏想一走,劉大來和牛奇面面相覷,愣了一會兒神,還是劉大來先開口說道:“不要緊,夏想是區長,頂多只是調整我的分工,他沒權力動我。要動我,得市委點頭。你是副局長,要動你,也得市局同意。夏想雖然是區長,但他也是小年輕。有時候頭腦一熱,發發火也正常。我現在立復向白書記說明一下情況,你也立刻和黃局通通氣,只要白書記支援我,黃局支援你,夏想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
牛奇點點頭,又看了牛金一眼。餘怒未消地說道:“我才不怕他,看他能動得了我?打了我兒子,等著,有機會一定還回來。”
劉大來忙勸道:“別亂說,再怎麼著他也是區長,得讓他三分。至少表面上的面子要給足他,暗地再下絆子也行。”
“難道就聽他的話,把牛金幾個人帶回去?”
“不是告訴你了,請示了黃局長再說。”
隨後劉大來和牛奇分別打電話給白戰墨和黃建軍……
夏想回到區委,立刻讓讓金紅心和晃偉綱安排開會的事情,他坐下之後,也分別打出了幾個電話。
夏想電話網打完,黃建軍就急急趕到了。一進門,黃建軍就先關切地問了問夏想有沒有受傷,然後又說他已經瞭解了事情經過,並且命令牛奇立刻將牛金等人帶到分局等候處理。
至少黃建軍的態度還算端正,暫時讓夏想挑不出理,夏想就點點頭。又說了一句:“建軍同志,下馬區是新區,但正是因為是新區,才是各方關注的焦點。
下馬區的一舉一動,好事壞事,都會被新聞媒體拿著放大鏡來發現來報道,如果今天的事件被新聞媒體給報道出去,你說,下馬區的名聲受損,招商引資的工作受到影響。市委怪罪下來,主要責任可以由劉大來和牛奇來負,但你身為公安局的一把手,也難免會留下政治汙點。”
殿忽的話是故意說得重了一此,就是要看黃建軍的
黃建軍才歹歲,對前途正是十分熱衷的年紀,最怕的事情就是留下政治上的汙點。夏想的話明顯有敲打的意思,他心裡怎會不明白?
黃建軍身為區委常委小政法委副書記兼公安局長,他也知道他的個置很關鍵,肯定要在書記和區長之間有選擇性地站隊。從行政上講,書記和區長都可以對他提出要求。但書記主抓人事和主持全面工作,按理說比區長確實權力更大。但黃建軍在常委會上第一天就發現了夏想綿裡帶網的性格,同時也將白戰墨和夏想做了一個比較,得出的初步結論是。近期看,或許夏想在常委會上的聲音較弱,但從長遠看,說不定夏想會是一個強勢區長。只不過時機還不成熟,黃建軍並不想過早地表明立場,打算再觀察一段時間再說。而且政治上的事情。誰也不敢保證突然之間會有什麼出人意料的變化。還有一點,黃建軍也想等白戰墨的勁億的資金塵埃落定之後,再觀察一下幾個沒有表態的常委的立場,他再決定站隊也不遲。
不想,突然就出現了牛金事件。
對牛奇的為人黃建軍也不喜,因為牛奇仗著市局有人,行事十分乖張。公安系統的任命雖然也歸地方,但上級局如果不同意,地方上也不會強行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