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還是追問梅曉木的事情,就說:“我沒見到梅曉木,只是接到了他的電話,他對你態度沒有反應。”
付先先卻不放開夏想的胳膊:“我不相信,他不可能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你肯定見到他了,是不是在騙我?”
夏想不知道的是,他想甩開付先先的胳膊,卻被付先先強抓住不放的情景,卻被樓上的白戰墨看個正著。
白戰墨正和康少燁在辦公室說話,無意中向窗外一看,卻發現夏想和一個女孩拉扯不斷,他就睜大了眼睛。心想堂堂的區長,怎麼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一咋。女孩在區委大院糾葛不清?
白戰墨就以一種輕蔑的口氣對康少炸說道:“夏想太不自重了,被一個女孩拉著胳膊不放。”
康少燁頓時感了興趣:“會不會是騙了哪個姑娘,被人找上門了?倒是一件稀奇事,雖然說他是區長。生活作風問題要不了他的命,至少也能弄他灰頭土臉,白書記,有相機沒有,我拍來下。”
正巧,白戰墨平常挺愛好攝影。伸手就從抽屜中拿出一部佳能的長焦單反相機,遞給了康少燁,笑道:“書記偷*拍區長,傳了出去可不好聽。”嘴上說得漂亮,心裡卻十分得意,沒想到正愁找不到夏想的軟肋。夏想卻主動送他一件大禮,他豈收不笑納的道理?
康少燁知道白戰墨故作姿態,接過相機看了看,說道,“尼康的廣角,佳能的長焦,好,正好要用到長焦”然後就衝著窗外就一頓猛拍,“沒人知道照片的來歷,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麼了不起,是我拍的,又不是白書記拍的。再說就是一個普遍的公民,對黨員幹部也有監督權。”
康少燁動作倒是十分熟練,一口氣拍了十幾張,又說:“白書記的相機不錯,舊倍焦距很實用,正好拉近了場景,拍得很清楚”照片要交給誰?”
“先給付書記過目,讓他來處置。”白戰墨心裡十分高興,感覺終於抓住了夏想的小辮子。雖說不是什麼大事,但如果運作得當,也是八工可以讓付書記在市委裡面對夏想點名批評。“篌。世至可以讓夏想作出檢討,不管他和那個女孩有沒有關係,在區委大院之中拉拉扯扯有就失體統。有傷風化,有失官德,就能被人揪住不放!
此事,不管大小都要弄夏想一個灰頭土臉再說,白戰墨暗暗打定了主意。相信付書記見到他的照片。也會十分高興,說不定還會大大地誇他一頓。自從他來到下馬區上任以後,好象付書記還從來沒有對他的工作有過肯定。
白戰墨就十分期待付先鋒的認可。
夏想並不知道他再次被人偷*拍了照片,如果他知道,心情肯定無比鬱悶,因為是付先先主動拉他,他躲都躲不及,是付先先太熱情了!
夏想手腕一翻,胳膊一抖,就掙脫了付先先的手,冷臉說道:“有話說話,別拉扯,影響不好。”
付先先看上去象是鄰家女孩。但麵皮一點不薄,反而嘻嘻一笑:“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好了,我不拉你了。行不?我真的很著急找梅曉木,快告訴我他在哪裡。”
夏想幾乎要發怒了:“你和梅曉木之間的亂七八糟的事情,不要總糾纏我好不好?別說我真沒見到梅曉木,就算見到了,也不會告訴你!”
付先先也不知是真不明白還是假裝。一臉天真地問:“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隨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恍然大悟地說道。“哦,我明白了,你因為我哥哥而遷怒於我,別這樣好不好?付先鋒是付先鋒,付先先是付先先,他們之間除了是一奶同胞之外,性格、愛好、世界觀和人生觀相差太大,完全不是一類人。甚至可以說,要不是他們是親兄妹,付先先連認識付先鋒的興趣都沒有,嗯,你滿意了嗎?”
夏想哭笑不得:“你不用和我解釋什麼,我和你不熟,和梅曉木也不熟,所以你們之間的感情糾葛不要拿我當擋箭牌,好不好?我還有事,要下班了,請你讓開好嗎?”
付先先噘了嘴,不情願地“哦”了一聲:“我,“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也真的對你沒有一點惡意,如果我的所作所為影響了你的心情,我只能說一聲對不起。”
夏想見她小模小樣地裝可憐,不由暗笑。又說:“什麼時候梅曉木露面了,我會向他說出你找他的迫切心情。不過我建議你別抱太大的希望,感情的事。是雙方面的,單方面的熱情再熱烈,說不定還是浪費。”
付先先點點頭:“我知道,但不努力一下就放棄,會讓自己留下遺憾。我再給自己半年時間。如果還不能打動操曉木,我就轉移目標。”
付先先說完,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