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一臉笑容,笑容之中卻沒有一點熱切,不耐地說道:“沒有,只有普通病房了,要不要換?”
康少燁躺在床上,直氣得嗚嗚發聲,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護士就忙說:“病人現在情緒波動得厲害,萬一心臟病再犯了,就得做手術了,請注意不要惹病人生氣。
白戰墨怒了,是誰在惹病人生氣?什麼醫院這是,一點也不負責!但一想住普通病房實在委屈了康少燁,只好強壓心中惡氣,讓人持康少燁推進了病房。
白戰墨沒想到的是,康少燁住在了老錢的旁邊,接下來的幾天之後,就一直處在惡夢之中,因為不管他想不想聽,總有關於夏想種種訊息傳到他的÷中,任何一個對工人來說歡天喜地的訊息,對他來說,就是一步步走向了深淵和惡夢。
本來一個普通的週六的夜晚,對於燕市的普通人來講,或者最震憾的訊息莫過於全市工地都處於半停工狀態,但對於燕市的政治人物來說,不管是省委還是市委,或是區委,有無數人度過一個艱難的不眠之夜。
第二天是週日,省公安廳一片忙碌,向公安部請示,要發出全國通緝令。同時宋朝度動用自己的關係,向王大炮有可能逃往的省份一一打過招呼■,請求兄弟省份密切留意王大炮的行蹤,一旦發現,即刻捉拿歸案。
照市似乎平靜了許多,昨天的爭吵過後,今天又開了一整天的閉門會議,會上沒有傳出什麼爭吵,但所有人都是一臉陰謫「如水,沒有一個人有好臉色。所有人都清楚的是,不爭吵反而不是好事,因為有火都慧在了心裡,肯定都在尋找合適的機會爆發出來。
下馬區的局勢混亂不堪,白戰墨連同李應勇、統戰部長祁勝勇、武裝部政委關啟明,以及組織部長慕允山、宣傳部長滕非,一同到醫院看望了康少燁。
陳天宇、黃建軍、卞秀玲和傅曉斌四人一起進京看望夏想,在夏想的病房之中呆了將近兩個小時,具體談了一些什麼,無人知曉,只知道幾人出來後,都一臉沉重。
週日的一天,婁個下馬區只有謝源清最輕鬆,他和吳港得一起到了火樹大廈工地現場,安撫了工人,並且和陳錦明進行了交談。
週一,燕市是一個風和e麗的秋日,許多市民都心情不錯,盡情享受難得的秋日時光。與市民們的輕鬆寫意相比,許多大大小小的省、市、區三級的官員們,都度過了心驚膽戰的一天!省委辦公樓中,宋朝度辦公室。
宋朝度眉頭緊鎖,意識到了對手的可怕。王大炮的行蹤最早在單城市被人發現,但發現的時候為時已晚,他在別人的協助之下從容逃走,從單城市西南的山區逃向鄰省。鄰省還算配合工作,出動了不少警力,卻沒有發現王大炮的行蹤,似乎王大炮一入深山之後,就從世界上銷聲匿跡了一樣。
抓不住王大炮,就沒有明確的證據直指幕後黑手,就只能抓一些小蝦米,就得讓幕後黑手繼續得意下去,他就感到無奈和憤怒。
也不知夏想是不是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一想起夏想總有出人意料的手段,宋朝度稍微放寬了心。只是一想起崔向現在和葉石生越是越近,他就希望夏想早日康復,回到燕市,將葉石生從崔向身邊拉攏回來。
不管是他還是範睿恆,都自悖身份,或因其他的種種原因,同樣的話,由夏想說出,和由他或範睿恆說出,意義大不一樣,也不會讓葉石生多心七可以說,縱觀整個燕省,夏想是唯一一個能讓葉石生回心轉意的人。
平常不覺得,現在夏想一病才發覺,夏想居然有如此不可替代的重要性!
範睿恆的想法和宋朝度如出一轍,他脫不開務,就讓範錚和嚴小時到京城看望夏想,同時轉達他的問候和慰問。
照市,書記辦公宮裡,陳風對高海鄭重交待:“工作組以你為首,凡是涉及到的人和事,都要如實上報。如果涉及到重要的人物,可以直接向我彙報。”
高海明白陳風的暗示,就說:“我明白了,不管從哪個角度出發,我都會一查到底,給市委市政府一個交待,給夏想同志一個說法,將事實真相查個水落石出。”高海走後,陳風想了一想,還是撥通了孫定國的電話。
市公安局週一一上午就召開內部會議,在會上,孫定國慷慨澈昂地就火樹大廈事件發表了三點看法,第一,市局個別領導幹部不待人民群眾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不恪盡職守。第二,關於火樹大廈事件發生之時,市局和下馬區分局出警不力的問題,要嚴肅處理,絕不姑息。第三,鑑於秦時武同志在重大事件之中的表現欠佳,決定將其調離重要工作崗位,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