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燕市的悽風苦雨不同的是。京城的天氣十分睛朗。下午的陽光打在連若菡的臉上,讓她人比花嬌。因為和小連夏追逐的原因,她的臉上細細地出了一層汗,有一種雨潤紅枝嬌的嬌美。
一會兒她跑得累了,就坐在了院中的搖椅上面,休息一下,看著連夏一個人跑來跑去,咯咯地笑個不停。她的心中就充盈著幸福。
又沒來由地想起了夏想。也不知道這個冤家怎麼樣了?又有三天沒打電話了,他是真的忙得忘了打。還是故意冷落她們母子?或是現在身邊有了兒子,就忘了小連夏是他第一個兒子了?真是個沒良心的東西。
連若菡罵歸罵,也是打是親罵是愛的罵。她雖然有埋怨。不過也知道其實夏想並不是沒心沒肺的人。他不打電話自然有他不打電話的理由,她也並沒有強求他天天電話,況且,她也不是無事可做的家庭婦女。她也有許多工作要處理。
爺爺的病情差不多大好了,現在叫情還算不錯,每天都要花半天時間和小連夏在一起小連夏小小年紀也有判斷遠近的本事,對爺爺,他親得不行,天天纏在一起。但對於爸爸,他理也不理,儘管爸爸實際上也挺疼小連夏,有時也始終忍不住隔輩親的心思,來抱一抱小連夏
結果小連夏卻倔強地躲到一邊,還衝他瞪上幾眼,弄得他哭笑不得,卻又沒有辦法。
生平不服人又自視過高的吳才洋,敢不服老爺子,敢斥連若菡,卻在小連夏面前敗下陣來,既不敢說上一句重話,又得陪著笑臉,而連夏彷彿就是認定吳才洋是壞人一樣。從來不讓他抱上一次,也不給他一個笑臉,人不大,脾氣不和連若菡的脾氣有得一比。
吳才洋每來一次,都失望而歸。
爺爺雖然不再提夏想的事情。但卻沒有絲毫要原諒他的意思。連若菡也知道以爺爺的地位,以他好面子的性格,不可能原諒夏想,也不可能接受她是夏想身後人的事實,事情鬧到了現在的地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她想回美國,爺爺不肯,連爸爸也勸她暫時留在國內,她就知道,小連夏已經象一塊磁鐵一樣,牢牢吸引了爸爸和和爺爺。
兩個倔人,一個比一個倔,一個比一個好面子,儘管都隻字不提夏想。難道他們都對小連夏許多地方長的象夏想的事實,視而不見?男人。何必死要一份面子,難道對外宣稱她在國外結婚又離婚回國。就比她是夏想身後人的事實好聽了許多?做人還是要向夏想一樣。曹殊慧要娶。因為慧丫頭賢慧。她也要要。因為她嬌媚。其實有時想想做他的情人也挺好,即使是夫妻也不可能長相廝守,正因為不能長在一起,反對更有守望的酸甜苦辣,生活,才更有滋有味,才更豐富多彩。
而且據說男人都對情人最溫柔體貼。畢竟老婆天天見,越是身邊的事物越沒人珍惜,人的通性就是如此,男人更是如此。離得越遠,越有吸引力,連若菡現在甚至還有點沉迷於不常見再,一見面就如膠似海
想得多了,她就不免有些意動。就又想起和夏想在一起纏綿的時光。不由雙頰飛紅”,
“媽媽,你的臉紅紅的,好象大蘋果”小連夏跑了過來,飛快地在連若菡臉上親了一口,又笑著跑弄了。
“小壞蛋,長大了和你爸爸一樣壞。肯定會騙小女生。”連若菡笑罵了一句,網想叮囑他別再亂跑了。手機就響了。
是衛辛打來的電話。
電話網一接聽,就傳來衛辛驚惶失措的聲音:“姐姐,不好了,夏想枷,”
“他怎麼了?”連若菡頓時一驚,她知道衛辛跟了她多年,輕易不會慌亂,“他又被紀委請去喝茶了?”
她還以為夏想又被人請了去作客。
“他”衛辛強忍著心中的悲痛。不想讓自己哭出聲來,卻還是沒有忍住,“他出了車禍,住進了省二院。傷勢不明。”
連若菡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要不是手扶了一個椅子,肯定會摔倒在枷,”她一生的牽掛,一生的寄託,怎麼會”?
正在書房看報的吳老爺子忽然感覺到氣氛不對,一抬頭,發現連若菡抱著小連夏,正急匆匆向外趕,他急忙從書房出來,在客廳攔住連若菡:“要去哪裡?”
“去燕市!”連若菡沒好氣地回答。網一說完,就淚如雨下。
“怎麼了?怎麼了?”老爺子也有點慌神,印象中連若菡既任性又倔強,從小到大很少掉眼淚,一見她傷心欲絕的樣子,他就心中一跳,“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能解決?”
“他快要死了,你再有權有勢,能解決得了嗎?”其實連若菡也知道夏想的傷勢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