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一點意思了。
趙泉新在國務院的位置,有點尷尬。按照資歷,他最老,年齡也最大,但排名卻最集後。而且明年的國務院改革,基本上何副總理會扶正。入主國務院,而他還前途未卜。最有可能還是會原地踏步。
趙泉新觀念上保守,政治上走中間路線,和程曦學的後臺在政治理念上有相近之處,但他並不贊成寡頭壟斷,因此和程曦學的後臺一向走的也不太近。此次出訪燕備,是程曦學從中牽線,向他轉達了某高層的意思之後,他得到了暗示,才做出了視察燕省的決定。
已經是副總理了,哥向上升一步幾乎沒有可能了,但如果調整一下分工也是不錯,相應的也能提升一點權力,而且在名聲上也好聽一些,總比原地踏步強。
當然趙集新也知道,程曦學背後之人雖然是國內最高權力的幾人中的一人,也有足夠的說話的份量,但最高層的事情太複雜了,需要多方平衡,需要各方妥協,而他可能沒有足夠的政治資本讓那個人為他而犧牲在別的方面的利益。
不過他本人對燕省的產業結構調整也不太感冒,也清楚是何東辰的手筆,就想借視察之際。挑挑毛病,也好回去有話和何東辰理論。
沒想到,程曦學努力了半天,還沒有拿下夏想,一個小小夏想就成了絆腳石?趙泉新不由就對夏想高看一眼,心想這個年輕人還真不簡單。被程曦學問不倒,被書記和省長雙重偏愛,看來,也確實有點真本事。
趙泉新意味深長地看了範睿恆一眼,沒再說話,揮了揮手,讓程曦學和夏想繼續。
夏想就鄭重地答道:“程教授在不同場合多次說過相同的話在對燕省的產業結構調整政策置疑的同時。也對我個人的能力表示懷疑,對程教授的態度,我深感遺憾。程教授對產業結構調整政策有誤解,或是有不同的看法,可以理解。但對我個人有偏見,就讓人很不理解了。俗話對事不對人,程教授身為堂堂的中大教授,又是國內知名的學者,對我一個無名小輩接二連三地進行攻擊。箇中原因十分讓人費解,並且讓人也對程教授的名望感到失望!”
夏想沒有先回答程曦學的問題,而是當著趙泉新和葉石生、範睿恆的面,直接丟擲了一枚重磅炸彈,直指程曦學的人品和修養。話一說完。所有人都一臉震驚,不可思議地看著夏想,都不約而同地想,夏想一向很少動怒,今天怎麼失態了,當著副總理的面說出了這麼激進的話,他到底怎麼了?
夏想當然不是真的失態,而是假裝發怒,也是藉機發作,要給程曦學一個教。被程曦學追打了多次。他一直尊他為當今有名望的學者。不願意當眾打臉。但今天被他的手段逼到了絕路之上,實在忍無可忍,再不還手,會讓他覺得自己脾氣太好了,在京城欺負完之後,還要來到家門再欺負一頓,然後還想借副總理的權威,壓得他服輸,最後還想若無其事地走人?
世界上哪裡有這麼便宜的好事!
趙泉新不動聲色,葉石生和範睿恆對視一眼,也沒有表態,程曦學先是一臉錯愕,隨後又搖搖頭,嚴肅的說道:“夏想同志誤解我了,我確實一直是對事不對人,不過主要是你太能幹了,產業結構調整之中的幾件大事都有你的身蘇在內,我只要舉例說明,就得拿你說事。如果你覺得我在舉例的過程中,有誤導的嫌疑,我在此向你鄭重道歉。”
程曦學也是厲害,有涵養,有手段,及時放低了姿態,立刻就化解了夏想的攻擊。
夏想也沒指望一番話就能讓程曦學折服,他只是想借機敲打他幾句。讓他知道自己也有發威的時候,就又笑了:“既然程教授這麼說。我相信就是了。剛才程教授提出的幾個問題非常好,可見您確實不愧為國內頂尖的經濟學家,對燕省的產業結構調整政策,果然有過深入的研究。我不得不說,程教授您的看法,和我還真是驚人的一致。我的意思是說,如果由您親自主導領導組的工作,說不定能做得比我更好。”
夏想的話就多少有點調侃的意思了。程曦學不笑,反問:“我倒是第一次聽你說到我們的看法一致,具體說來聽聽。”
“單城市的影印機在產業結構調整政策推廣之時,曾經第一時間進入了我的視線。就和程教授所說的一樣,確實初看之下大有改制的必要。似乎在引進資金和先進的技術之後。會煥發生機,不過經邊川市場的詳細研究和分析我們領導小組又得出了結論。圓利則影印機行業,無論技術還是創新,都競爭不過國外同類品牌,市場經濟就是優勝劣汰,並不是每個國家要在每個行業都佔據優勢,不現實,也不可能。最後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