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性格保守,最大的優點就是照章辦事,陳風對他談不上喜愛,但也說不上厭煩,也達不到對江天一樣的信任程度。但一時也找不到更好的人選,就一直沒換。
韓立作為紀錄員,今天全程參加了常委會的討論,也知道陳風現在心情極差,忙答應著替陳風關好房門,自己到了外間守候,剛剛坐下。就見胡增周推門進來,平常一臉和氣的胡市長也是一臉怒氣,只衝他微一點頭,問道:“陳書記在?”
“在”韓立本想說陳書記休息了,不料胡增周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就闖進了裡間。
韓立搖搖頭,別人的話他還敢攔一下,胡市長就算了,他沒膽量攔。也知道胡市長今天不痛快,攔了他是自討苦吃。
胡增周也沒敲門,直接來到陳風的裡間辦公室,見陳風斜靠在椅子上。一臉沉思的表情,,
說實話,胡增周今天的怒火一點也不比陳風他只是沒有發作出來。因為有陳風的一票否決權在先。他就不好再當場說了什麼,否則就顯得他對陳風太亦步亦趨了。
今天的場面,也是胡增周從政以來,第一次見到!
常委會不受控制的事情也有。但在胡增周的經歷之中,只聽說過沒有經歷過。沒想到今天第一次見到如此反常的一幕,不僅僅是眾人違背了書記的意志,連他市長的面子也一點不給,等於是半數以上常委聯手反對書記和市長的決定,是可忍孰不可一樣自認擔任燕市市長以來,執政風格溫和,寬容待蜒,小大權獨攬,也不專斷,他們到好,真當他這個市長好欺負不成?
胡增周來找陳風,也是要討論一下今天的突發情況。常委會上的變故,往小裡說是一次偶然事件,往大里說就是一次政治事件,馬虎不的。事關他和陳風在燕市的威信,不能掉以輕心。
陳風見胡增周進來,只是輕微的一點頭:“增周來了”就沒有了下文,陷入了沉思之中。
胡增周也就沒有打擾陳風,輕輕坐下,然後靜靜地望向了窗外,窗外。已經是一片鬱鬱蔥蔥,7月中旬的燕市,已經進入了盛夏季節,天氣漸熱,綠蔭更濃,行人的腳步更匆匆。
從陳風的辦公室向外望去,可以看到燕市的大半個輪廓,極目北望。越過最高的天海大廈,被一群樓房遮掩之外,就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的下馬區。
下馬區的距離市委的直線距離不超過口公里,但現在在胡增周的心目中,突然就有了千山萬水的距離。任何一個市長都想讓本市的各項行政規刮,各項投資,各項工程都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任何一個書記。都想讓各項人事任命,各個要害部門的官員,全市的思想建設,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只可惜的是,下馬區還真是一塊試金石,連書記和市長的聯手都沒能阻止過半常委的反對。
胡增周心裡不明白的是,過半常委反對的到底是夏想本人,還是針對他和陳風的聯手?
陳風沉默了小半會兒之後,開口的第一句話就和胡增周剛才所想的一樣:“增周,你說今天的事情,他們針對的是我們,還是夏想?。
胡增周猶豫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針對夏想,恐怕倒不至於,夏想還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力,也和他們沒有什麼過節,犯不著過半常委聯手對付。針對他和陳風,似乎也沒有必要,因為他和陳風也不是處處聯壓別人的一二把手,陳風儘管強勢,在場面上向來也很是照顧別人的情緒。在他的印象中,陳風也沒有強行以書記的權威壓迫別人的時候。
而他自己一向也是以溫和著稱。極少做出強人所難的事情。
怎麼突然之間就造成了今天的局面?胡增周還擔心事情會很快傳到省委,說不定一會兒就有責問的電話打來。
他愣了愣神,遲疑地說道:“今天事發突然,目前來說我還看不透局勢,不清楚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種狀況。如果說針對夏想個人,不太可能。針對我們。也沒有必要。如果說是付先鋒在背後串連,也不太可能,他就算請動付家的最高人出面,也要看是不是符合長久的政治利益,只要付先鋒還想在燕市發展下去,他就不可能做出這種沒有政治智慧的事情
“你說得對,增周,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一開始我也懷疑付先鋒是幕後推手,剛才冷靜下來一想,又不太可能。付先鋒想在燕市有所作為,他就不會也不可能冒險,再說了,一個下馬區的區委書記,還不值得興師動眾地鬧上一鬧,這件事情,肯定還有其他不為人所知的原因,真是奇怪了二人又商議了半天,還是不的要領。最後決定為了維護書記和市長的權威,採取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