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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部分

夏想也知道陳玉龍身為政法委書記,又是付先鋒一系,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牛金事件,肯定要嚴查一番,是不能查出真相暫且不論,就算只為樹威,他也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在公安系統拉攏一些和孫定國不和的人的大好機會,從另一個方面來講,他也要做做樣子給牛奇看。

儘管夏想並不清楚豐奇和康少曄或是白戰墨之間有了什麼交易,才讓牛奇冒著風險遠赴寧省去追拿王大炮。但他能猜到,牛奇在此時寧願請長期病假也要千里追兇,顯然是孤注一擲了,連前途都自願放棄,對牛奇來說,除了他的兒子值得他這麼做,其他事情已經不入他的眼了。

由此可以判定,差不多牛奇是拿自己的性命來換取牛金的平安。

至於牛金摔傷雙腿事件,夏想暫時不敢妄下結論,也許是蔣玉涵的手筆,也許是陳玉龍等人故意為之,就是為了逼牛奇就範,不管是哪一種,牛奇現在已經被套上了枷鎖。

夏想又坐了一會兒,和老錢說了說話,就接到了李紅江、馮旭光、範錚、孫現偉、沈立春等人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打進來,不是慰問就是耍為他接風洗塵,忙得他不可開交,只好一一推脫,畢竟還有許多正事要辦。

讓夏想沒有想到的是,正當他準備離開病房,回區委之時,嚴小時意外出現了。

嚴小時在他在京城住院期間,和範錚探望過一次,不過當時人多,她和範錚沒有怎麼停留就走了,是向部老交作業去了,也沒說幾句話。不想網回燕市,嚴小時就聽到了訊息,居然追到了醫院。

嚴小時一身風衣,灰色典雅風衣,長靴,長腿,脖間又繫了一條紅紗巾,更顯格外嫵媚動人。在夏想認識的幾名女子之中,嚴小時最會穿衣打扮,衣著最合體迷人。

人靠衣裝,此話一點不假。嚴小時本來就是明豔照人,再加上衣著的襯托,更顯得花容月貌,當前一站,讓不少工人都自慚形穢,自動讓出了空間。嚴小時笑意吟吟,手捧一束鮮花,將鮮花放在老錢的床頭,說道:“祝錢大哥早日康復

然後她又衝夏想輕輕招了招手:“夏區長回來了?看來身體大好了,真是好事。”

夏想以為她還會再說些什麼,不料她只是揮手再見,轉身走了,留給眾人一個浮想聯翩的背影。

夏想卻沒有望著嚴小時的背影出神,而是暗笑嚴小時剛才的作派,其實她是生氣了。雖然她臉上笑意洋溢,實際上她的眼神之中,有隱隱的怒氣。她能瞞過別人,卻瞞不過夏想。

至於她為什麼生氣,夏想才懶得去猜。女人心,海底針,他就不用去費力大海撈針了。

夏想沒有驚動任何人,獨身一人回到了下馬區區委大院。連若菡去了遠景集團,蕭伍回了江山房產,其他人也都各忙各的,夏想也知道下馬區不少人應該已經聽到了風聲,知道他在燕市,但具體他何時回到區委,卻無人知曉,而且白戰墨也是故意不問,意思是,你不說他就裝不知道。

夏想站著區委門前,心中感慨萬千。雖然才短短几日光景,卻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嘆,他知道,當他重新邁入區委大門以後,下馬區又將迎來新的動盪。

週一,又臨近中午,人人都在忙碌,夏想就正好趁人不注意,竟然一路通暢地溜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在熟悉的椅子上,看著一塵不染的桌子和收拾得乾淨利落的房間,他就知道,金紅心和晃偉綱還算用。

看看時間口點多了,晃偉綱肯定吃飯去了。

夏想一點也不餓,坐下想了半天事情,理順了一下情緒,就當前的局勢,深入做了一次分析。

省裡,葉石生和範睿恆之間因為方進江的位子,陷入了僵局,迫切需要有人解圍。

市裡,付先鋒和於繁然都已經從京城返回,開始進了入狀態。陸續開展了各自的工作,算是相對平靜。不過,政法和公安系統因為牛金事件,正在開展一場站位和列隊的政治鬥爭,陳玉龍抓住機遇,想在公安系統培植親信,和孫定國爭奪地盤,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此事就不用他操心了,孫定國在公安系統多年,他的勢力盤根錯節,根深蒂固,陳玉龍就算能拉走幾個邊角料,也成不了氣候。

其實市裡最關鍵的問題和省裡的僵局是同一個問題,不是方進江調走,而是後方進江時代的組織部長人選,才是現階段的重中之重。

一個組織部長的位置,勢必會牽動許多人的神經。政治,英然有時靠實力說話,有時也是在種種機緣之下,時機對

是決定性的因素

再有實力的一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