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的雙眼,心中忽然間閃過一個錯覺,夏想本不該是他的對手,應該是他的朋友才對因為他自認閱人無數,卻從未見過如夏想一樣能夠和置自己於死敵的對手談笑風生的人,最讓付先鋒琢磨不透的是,夏想的微笑真誠,眼神清澈,他向自己微笑點頭,似乎發自真心,而不僅僅是在演戲。
難道說,夏想真不認為他是幕後主使?或是明明知道,也有爐火純青的演技,不流露出半點帳恨和不滿?如果真是因為他的城府和偽裝。那他也太可怕了一些。
而且還可怕得蔣人!
再想起名品時尚的倒閉,讓他又被三叔以語重心長的腔調教育了一頓,當然,三叔的語重心長之中,永遠隱含著諷刺和輕視,一句“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要清楚自己的優勢和不足,才是一個合格的政治家”的話猶在耳邊,就讓付先鋒感覺左臉還隱隱發燒,就和被三叔打了一介。耳光沒什麼兩樣。
還有大伯的冷嘲熱諷,更是毫不留情。讓他現在想起還無地自容:“先鋒,你瞧你做的叫什麼事情?你是國家幹部,不是商人,非開一家名品時尚,現在倒閉了,聽說賠了心。萬?四萬可以做多少實事,可以辦多少個希望小學,可以讓多少人吃飽飯,你算過沒有?你隨了水漂,你當你三叔賺來;功萬容易?不是我說你,你要把態度放端正一些,要從政就好好從政,別一手政治一手經濟,你不是全才!”
付先鋒就覺得右臉燙得厲害,大伯打臉打得更狠。
儘管付先鋒對付伯舉故作高尚的論調嗤之以鼻,因為他清楚從不關心百姓疾苦的大伯才不會關心希望小學和窮人的生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