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還是感慨萬千。
吃飯的時候,夏想見一番勞作之後的衛辛雙頰紅潤,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她不但完全康復,還更多了珠圓玉潤之姿,就心下喜愛,說了一句:“晚上別走了,留下來住。”
衛辛一下臉紅了,低著頭不敢看夏想,粉頸通紅,使勁往嘴裡扒飯,聲音跟蚊子一樣“嗯”了一聲。夏想就又笑了:“少吃點,別吃撐了。”
衛辛就更羞了,一下將碗放到桌子上:“連飯都不管吃飽,我,我,我不留下來了。”
夏想啞然失笑,都是什麼話,好象她留下來的前提是要吃飽飯一樣。
飯後,衛辛心不在焉地收拾碗筷,目光偶然一接觸夏想,就立刻面紅耳赤地躲閃,嬌羞不可方物。夏想就故意盯著她不放,大膽而放肆地看她的胸看她的腰看她的屁股,反正就看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直看得衛辛渾身發燒,羞不可抑。
等到休息的時候,夏想卻只是輕輕抱了衛辛一把,將她推到了另一個房間,輕聲說了一句:“晚安。”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就讓衛辛又呆立當場,半晌不知所以。
她站在黑暗中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開心地笑了,就來到夏想的房間門前,輕輕敲了兩下:“喂,我先洗澡去了,可能要洗半晌,你別胡思亂想,好好睡覺。”
衛辛真去洗澡了,還真洗了半天,等她圍著浴巾出來之後,躡手躡腳地來到夏想的房間門前,輕輕聽了一會兒,裡面的夏想睡得十分香甜——是睡著了,沒有假裝,她不免微微有些失望,他怎麼會對她一點想法也沒有?
再一想又理解了夏想,他最近太忙太累了,政治鬥爭的險惡和殘酷,就是鐵打的人也會心力交瘁,還是要多照顧他寬容他才好。
心思上上下下之間,衛辛也入睡了。
……
離春節越來越近了,各項事務繁忙起來,夏想忙著總結和視察,也交待英成和歷飛,繼續深挖餘建升和常國慶的問題,努力做到證據充分。
英成意識到了常國慶問題的嚴重性,知道只憑常國慶的供詞還不足以扳倒麻揚天,就向夏想說出了擔心。夏想讓英成不必擔心,只管將常國慶本身的案子做死就可以了,常國慶作為導火索,肯定可以讓麻揚天惹禍上身,只不過現在火候未到。
麻揚天倒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他是京城副市長,牽動著方方面面的目光,夏想心裡有數,年前如果沒有上頭沒有給出儘快讓常國慶一案結案的指示,那麼就證明年後大有文章可做。如果省委做出暗示,常國慶的案子可以了結了,就證明麻揚天可以逃過一難了。
夏想不會讓麻揚天得逞,他相信哦呢陳會找到更有利的證據,而且他也有了進一步的打算,準備為麻揚天敲響喪鐘。
常國慶吐出的贓款用來支付了農民工的欠薪,農民工歡天喜地地回家過年,並且都得到了夏市長的承諾,年後大學城會動工重建,所有農民工都可以有一份工作可做,而且保證按時發薪,絕不拖欠。
雁九也千恩萬謝,對夏市長的為人無比敬佩。
郎市市委有關餘建升和常國慶案件的傳言也比以前少了許多,因為臨近年頭,許多人都忙著過年,對於打聽事情的心思就淡了許多。
但不打聽不等於好奇心就沒有了,年前的對老幹部的慰問和走訪,就又鬧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新聞,上任常務副市長瑞根和現任常務副市長夏想,吵起來了。
其實說是吵架,準確地講,是瑞根對夏想語氣十分嚴厲地進行了一次批評教育。
事情的起由是夏想代表市委市政府,到瑞根的家中看望他,瑞根還算客氣地請夏想入座,還讓老伴為夏想泡上上好的茶葉,就開始聊天。
聊著聊著,就說到最近的郎市局勢上面,瑞根開始還保持了平靜,說著說著,就突然激動起來,十分嚴厲地指責夏想年輕氣盛,一來到郎市就將郎市攪得天翻地覆,破壞了郎市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如果郎市的經濟因此停滯不前,夏想就是最大的罪魁禍首。
夏想確實有涵養,在瑞根語氣不善的當面指責之下,依然保持了一臉淡笑,不急不躁,一直聽瑞根足足義正言辭地說了有半個小時,他才開口:“瑞市長,郎市的局勢不是因為我到來才打破了,而是一直就在打破的邊緣,只不過所有的人都掩耳盜鈴,不敢說出來罷了。就象皇帝的新衣的故事一樣,我只不是那個敢說真話的小孩罷了。”
瑞根說了半天,見夏想一點也不惱,就是有再大的火氣,面對一個泥人也是有力無處使,他也大為佩服夏想的涵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