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一向橫行霸道慣了,怕過誰?況且他的姐夫劉俊劉縣長在燕市大有後臺,夏想是哪號人物,他還真沒放在眼裡。
他就耀武揚威地對夏想說道:“你哪裡來的?來到了元縣,就是一條龍,也得給我盤著。還想怎麼著?我告訴你,這個小妞讓她陪陪我,我就放你一馬,否則的話,來了元縣,就別想好胳膊好腿地回去……”
一句話就惹惱了夏想,衛辛現在是夏想的逆鱗,剛剛傷後恢復,夏想正對衛辛重新疼愛之時,沒想到來到元縣,還有人敢在他面前汙辱衛辛,就讓輕易不怎麼發火的他,頓時勃然大怒。
夏想一怒,蕭伍立刻就動手了,現在蕭伍對夏想的一舉一動非常明瞭,夏想是喜是怒,不必說話,只看他的動作,蕭伍就心中有數了。
蕭伍是誰,他一動手,快如閃電,一腳就將強哥放到在地,而且一腳正踹在膝蓋上,當即將他的腿一腳踢斷。
強哥再也不強了,一個跟頭翻滾倒在地上,疼得哭爹喊娘,滿地打滾,就讓手下圍住夏想等人,一個也不能放走。強拆隊一群人足有四五十人,就將夏想等人圍在了中間。
眾人圍住了夏想等人,但沒有動手,因為他們也看出了夏想不好惹,雖然只有十來人,但個個手上有功夫,一個頂三個,真要打起來,強拆隊的一群烏合之眾未必是對手。
然後就有人打電話報警,不多時,警察趕到了,來了足足有四輛車,近20個人,將夏想等人團團圍住。
好大的氣派……夏想衝為首的警察說道:“叫劉縣長過來。”語氣氣場很足。
為首的警察嚇了一跳,夏想的口氣比縣委書記還牛氣,就問:“你是哪個單位的?”
“我是郎市市委的……”
話未說完,警察就已經笑了起來:“郎市?哈哈,你就是郎市市委書記,也管不著元縣,裝什麼大頭蒜,還想找我們劉縣長過來?牛皮都吹破了。”
他一揮手:“都抓了,破壞元縣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阻撓元縣的拆遷工程,先拘留了再說。”
夏想見他盛氣凌人的樣子,知道沒少在強拆中欺負弱小,就冷冷一笑:“不問清楚就抓人,不怕沒法收場?”
“怕?怕什麼怕?有劉縣長撐腰,我有什麼好怕的?”為首的警察名叫隆民,是劉俊的親信,他見劉縣長的小舅子被打,又聽夏想來自外地,就狗膽包天了,巴不得在縣長面前露露臉,表現表現。
警察一下圍上去,就將夏想等人銬了起來。說起來這是夏想第二次被銬了,他也沒有反抗,又衝蕭伍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們不要反抗。
夏想等人被帶到了縣公安局,還有衛辛也被一同扣下,連同衛辛可憐的白髮蒼蒼的父母。兩個老人一路上還直埋怨衛辛,能忍就忍,何必連累朋友,又不是什麼大事。
衛辛卻清楚夏想故意讓他們抓住,就是想狠狠整治一下。夏想最恨拆遷過程中的強遷現象,雖然元縣不歸他管,但現在他被元縣扣留了,元縣就請神容易送神難了。
夏想到了縣公安局之後,隆民就去向局長請功。局長王中珍多了一個心眼,聽說了夏想一開始就直接要求見劉俊,就猜測夏想是不是有點來頭,他就親自來審夏想。
一見夏想的面,王中珍就心中一緊,夏想端坐不動,一看就是有久在官場之上養成了威嚴,而且看他沉穩的氣勢,肯定是級別還不低,最少也是在副處級別以上的人物,而且還有可能是副處實職。
王中珍就客氣地問了一句:“請問你是哪個單位的?叫什麼名字?”
“郎市市委,夏想。”夏想很配合地回答了一句,又問,“你是局長?最好請劉俊過來,我有話和他說。”
“夏想?”王中珍忽然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好象在哪裡聽過,但一下又想不起來,就愣了一愣,“劉縣長不是說請就能請得動的,你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對我說。”
“你級別不夠。”夏想直接就嗆一句,“我想想,你如果是元縣公安局長的話,就是王中珍了。”
“是,是,我是。”王中珍一下彎了腰,夏想的話比縣長,不,比縣長書記的氣勢都足,他就知道對方有來頭,“您在郎市市委擔任什麼職務?”
也怨王中珍昨天打麻將睡得太晚,今天大腦轉得不夠快,他以前可是沒少聽過夏想的名字,但自從夏想調任到郎市之後,燕市刻意淡化了夏想在下馬區的事蹟之後,不能說是被人遺忘了,至少夏想的威名在燕市,已經成了過去式。
夏想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劉俊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