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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訊息猶如兩枚重榜炸彈,在郎市引起了軒然大*時機很敏感,不讓人懷疑背後的用心都難。
而處在風口浪尖之上的夏想,並沒有和眾人想象的一樣驚惶失措,而是依然閒庭信步,該主持工作就主持工作,該接見投資商就接見投資商,甚至還忙裡偷閒到郊外視察了楊威的觀光農業專案,並且提出了許多可行性的建議。
眾人就大惑不解,不管是哪一條訊息,只要有一條屬實,夏想升也好,貶也好,現在在郎市的所作所為都將沒有任何意義,他又何必不肯放手,還一直在為郎市的經濟建設殫精竭慮?
別人的不理解,夏想也沒有必要解釋,他的信念就是,他不能容忍古向國和冷質方聯手製造冤假錯案,不能容忍古向國再充當哦呢陳的保護傘,必須將古向國挪開,還郎市百姓一片清明。
只還清明還不夠,還要給郎市百姓真正帶來實惠。不管他是走是留,只要他還在郎市一天,就必須做好手頭的每一件工作,不能虎頭蛇尾。
就象在壩縣也好,在燕市也好,在安縣也好,在下馬區也好,他當年經手的專案,現在百分之八十以上還在贏利,而且還有越做越大的趨勢。夏想明白一點,政治鬥爭是必不可少的,官場就是名利場,較量在所難免。但較量是為了更好地發展經濟,而不僅僅是打敗對手,然後升官發財。
最重要的一點他也知道,想調他離開郎市,想舊事重提,讓白戰墨暗中黑他一把,不管是哪一種手段,都別想輕易地得逞。他不是沒有實力,也不是沒有手腕,對方只放出風聲而沒有采取實際行動,就說明了一點,對方沒有底氣,也沒有把握,否則也不會幹打雷不下雨了。
夏想就不理會對方的虛晃一槍,按步就班地做好手頭的工作,正好趁古向國不在,他大刀闊斧地推行自己的執政理念,小範圍調整了一些政策方針,並對佔住漆提出了一些無理的要求堅決回絕。
市政府在夏想的領導下,風氣為之一振,就連古向國最堅定的跟隨者邵丁也很少發表反對意見。
第二天中午,古向國從燕市回來了,一回來就第一時間召開了工作會議,通報他在省委向省委領導彙報工作的具體情況。
能在會議上做通報的,都是官樣文章,不值得一聽,無非官話套話。不過也有影射之處,比如古向國就再三強調,省委領導特別指出郎市的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不能改變,即使犧牲部分經濟利益,也要維持一個安穩的局面。郎市作為燕省的橋頭堡,必須以良好的治安和良好的政治氛圍,給省委交一份滿意的答卷。
等於是向夏想暗示不要做得過頭了,不要惹省委領導不高興
夏想表面上古向國怎麼說他怎麼聽,暗中卻是一陣冷笑,郎市安定團結?郎市一團大好景象?哦呢陳就是郎市的大毒瘤,古向國就是毒瘤的保護者,郎市的黑惡勢力如此猖獗,古向國視而不見,反而指責他破壞郎市的安全團結的大好局面,真會顛倒黑白
顛倒黑白不僅僅是古向國說說而已,第二天省委就通知夏想即刻前來省委開會
形勢,比預料中更加嚴峻,對手反擊之犀利,也是讓夏想暗暗心驚。不過轉念一想也可以理解,在面臨是上是下的重大抉擇面前,所有人的反應都會是無所不用其極。
只是唯一沒有想到的是,時隔一年之久,白戰墨也來湊湊熱鬧,想要拿他一把……他還有臉出現?
夏想在前往燕市的路上給肖佳打了一個電話,說到了白戰墨又跳了出來,讓叢楓兒小心一些,不要被白戰墨抓了把柄。
讓夏想大感意外的是,肖佳上來第一句話就是:“叢楓兒這幾天不知道一直在忙什麼,她聽說了白戰墨跳出來攪事的風聲,我勸她老實呆在公司裡,她不聽,憋了一股兒想讓白戰墨好看……我是勸不住她了,你有時間再勸勸她。”
夏想無奈,叢楓兒表面上柔弱,其實極有個性,也非常倔強,估計就是他出面,也勸不住,再加上他現在確實抽不出時間,也就打消了和叢楓兒聯絡的念頭,只是交待了肖佳幾句,讓她注意安全,留心周圍有沒有陌生人出現。
夏想剛要掛電話,肖佳卻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你別說,這兩天我還真發現身邊多了可疑的人,一開始還沒有留心,你一說,我又想起來了。”
肖佳所在的小區是京城一處非常高尚的住宅,平常進出有著嚴格的管理制度,外人通常進不來。但肖佳自從有了女兒後,喜歡帶女兒到門前的一處街心花園散步,似乎是從前天開始,總覺得身後有尾巴一樣。肖佳自認在京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