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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3部分

……

楊貝的背景消失在夜色之中,夏想站立在窗前,久久無語。形勢越來越複雜了,他也沒有想到,陳大頭和哦呢陳喪心病狂之下,竟然能想出利用楊貝來色誘他的計謀。也許在他們眼中是一條妙計,但在他看來,完全是敗筆。

夏想無意去貶低楊貝什麼,但他對楊貝,實在是再也提不起任何男女之情,只是出於同學的情義和可惜的心理,願意出手幫她一幫。

當然,來而不往非禮也,夏想也說服了楊貝將計就計……

第二天,全美油漆廠的地皮糾紛愈演愈烈,吳家的代言人雷巖在出面談判的時候,差點被人打了,夏想就拍案而起,親自來到現場協調。

現場一片混亂。

雷巖在幾名工作人員的掩護之下,十分狼狽地躲在車上,不敢出來。數十人圍著汽車,不停地推搡,還在高喊“還我家園,拒絕染汙”的口號,現場還有不少條幅,群情激憤,眼見就要演變成**。

夏想處理同類事件經驗豐富,他很清楚其中是有真正的失去土地的農民,也有藉機搗亂的攪事者。

英成隨同夏想一起前來,見形勢不妙,立刻組織警力將人群分開,並且按照夏想的指示,將為首的鬧得最歡的幾人當場抓捕,採取了強制的制服措施。

果然有效,幾個領頭的人一被抓獲,人群立刻就老實了。

控制了鬧事者之後,夏想就親自來到人群之中,大聲說道:“鄉親們,你們的地皮本來是政府要直接徵用,但全美油漆廠出於對鄉親的愛護和照顧,提出要商業徵用,商業徵用比政府徵用要多出一倍的補償,如果你們還不知足,還要鬧事,那麼就是逼政府採取強制手段”

有時候,不得不聲色俱厲才能震住紛亂的人心,果然,夏想的話一出口,現場頓時一片安靜。

見火候到了,夏想就又緩和了口氣:“這塊地皮,被佔住漆染汙了許多年,基本不能生長莊稼了,閒著也不值幾個錢,現在有全美油漆廠出資收購,本來是一件大好事,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卻故意來鬧事,我想提醒一下,如果你們再和他們一起反對徵用,政府不但要採取強制措施,還會嚴懲鬧事者。到時候,不但你們拿到的補償金會少一半,還有可能會坐牢。哪頭輕哪頭重,你們要掂量清楚了再折騰”

沒有了幾個領頭者的鬧騰,夏想又是軟硬兼施,不少人都打了退堂鼓,先是一個人轉身離去,隨後,人群紛紛四散離去,幾分鐘時間,現場就只剩下了三五人。

英成站在夏想身後,見夏想三言兩語就驅散了人群,暗暗佩服夏想的鎮靜和水平。能不能震得住場是一個官員的甚至素質,但能不能摸透鬧事者的心理,抓住首惡之人,就是一個官員水準高人一等的具體表現了。

剩下的三五人之中,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老頭佝僂著腰,目光呆滯,他顫抖著來到夏想面前,先是抬頭看了夏想幾眼,然後又低下了頭,似乎是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我的兒子是冤枉的。”

夏想站立的地方離農田不遠,旁邊不遠處就有一個土堆,他就伸手扶過老人,攙扶著他來到土堆前,他先是一屁股坐下,對老人說:“老人家,來,你也坐下,我們坐下聊聊天。”

老人長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如夏想一樣的不拘小節的市長。市長也好,書記也好,在下面看望市民時,都是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態,但大部分一看就是在表演,只有夏想,和普通人一樣一屁股坐在土堆之上,他的舉動一下就贏得了老人的好感和信任。

“夏市長,我叫焦大,是南村人。”焦大也就半蹲半坐地挨著夏想靠在土堆上,自己捲起了一隻煙,用力抽了兩口,“我兒子被判了死緩,他是冤枉的,您一定要救救他。”

夏想伸手叫過英成:“英局,焦大爺來喊冤,你來聽一聽具體情況。”

英成心裡納悶,怎麼明明來處理土地糾紛,怎麼一下又成了申冤了?但不解歸不解,夏想發話了,他就得必須拿出姿態。

英成也參預了冷質方案件的審理,他和歷飛的想法不一樣,認為冷質方一死,肯定不會有什麼可以查明的真相了,國內的事情往往都是人死為大,一了百了,再說死無對證,就是查到了誰給冷質方送禮,誰會承認?

歷飛在暗中調查一些什麼,英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也沒有多問,因為他也清楚,相比歷飛是夏想的親信,他雖然也得夏想信任,但畢竟還不是夏想的心腹。

同時還有一點,英成也清楚他年紀大了,離退下來沒有幾年了,他也沒有太多的想法想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