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長彙報理論心得,顧社長可以及時關注一下,也許能從中學到不少新鮮的名詞和理論。”
顧曾明白了什麼,哈哈一笑:“好,我一定好好學習學習。”
夏想笑了,顧曾出手,想不驚動高層都不行了。
夜色漸深,夏想又給父母打了一個電話。爸媽得知他來郎市,也沒有什麼好叮囑的,就是讓他注意身體什麼的。來郎市一個多月了,夏想和父母的聯絡還真的不多。
向父母報了平安,得知老人身體一直挺好,他也就放了心,又聽說夏安的工作越來越穩健,就十分欣慰。夏安有望在明年提到副處,再熬兩年,等王肖敏離任之時,肯定會外放出去,估計起步至少是常委、副縣長。
和父母通話完畢,隨後又打給黧丫頭。
夏想其實也想接黧丫頭和兒子來郎市,如果郎市沒有哦呢陳的話,政治鬥爭再險惡,壓力再大,也問題不大。但因為哦呢陳的黑惡勢力過於囂張,以防萬一,還是暫時不考慮讓黧丫頭和兒子前來郎市了,再說,夏想也考慮到兒子上幼兒園的問題,還是覺得在燕市更好一些。
黧丫頭對於夏想在郎市所處的兇險處境知道得並不詳細,只是從連若菡口中略知一二,心中總有擔憂:“要不想個辦法調到京城好了,陳主任的發改委,易部長的商務部,還不能安排下你?郎市那個地方,太複雜了,做得好了未必有功,做不好了肯定要背黑鍋。”
夏想呵呵一笑,黧丫頭也有關心政治的時候,都是為了他,他就安慰她:“哪裡有才上任一個多月就打退堂鼓的?再說,一個人不可能總是一帆風順了,太平順了,也就沒有了高瞻遠矚的目光。”
“男人的心思總是爭呀鬥呀的,就不能好好地做事情?想不通。”黧丫頭見勸不動夏想,也沒勉強,她的性子一向順從多一些,對夏想寬容而遷就,“好了,你有時間多回家幾趟就是了,你兒子總是念叨你,才多大點,就天天爸爸長爸爸短的,好象和你多親近一樣。也不知道你怎麼這麼有福氣,讓你兒子那麼喜歡你。”
別說,夏想還真是有福氣,幾個孩子都對他特別親,讓他體會到父親的幸福和責任。
最近倒是和古玉聯絡不多,聽說古玉前段時間去了緬甸採玉去了,臨走前和夏想透過電話,後來就沒有了訊息,估計也是賭玉去了。嚴小時也是聯絡不多,小時建材廠還是前景廣闊,新型建材供不應求,可以說嚴小時利潤大漲。
至於她和梅曉木之間據說還是沒有什麼進展,夏想也懶得操心。
迷迷糊糊正要入睡的時候,突然又被電話吵醒了,夏想一看是京城的號碼,很陌生,正疑惑是誰深更半夜打來沒有禮貌的電話,猶豫片刻,還是接聽了,裡面傳來一個清亮的女聲:“夏市長,夏哥哥,沒打擾你休息吧?不過就算打擾了也沒關係,反正你也被吵醒了,是不是?我最近想去郎市,歡不歡迎?不過你歡迎不歡迎也沒有問題,反正我肯定要去。”
夏想一下被她繞口令一樣的快語如珠給驚醒了,腦中一下浮現出一個活潑、古怪並且大大咧咧的女孩形象——付先先。
“付先先,怎麼是你?”夏想的手機到了郎市之後,就換了號,新號沒有幾人知道,付先先還能直接打到他的手機上,也不得不佩服她的打聽能力,“你來郎市是觀光旅遊還是有什麼正事?”
“對我來說,正事就是觀光旅遊,觀光旅遊就是正事。”付先先還是一點沒變,說話又快又隨意,“我只問你,歡迎不歡迎?反正我在郎市不認識別人,就只找你去,你得管吃管住。”
管吃行,管住就免了……夏想剛想說什麼,付先先就掛了電話:“不行了,我困了,要睡了,拜拜了。”
夏想啞然失笑,沒什麼正事就不能明天再打電話,非要現在打,害得他也沒有睡好。
第二天一上班,就在塗筠的提議下,再次召開政府工作會議,研究大學城專案的投資問題。塗筠經過一晚上的休整,恢復了精力,臉色好了不少,而且氣勢十足,一上來就堅決反對夏想自作主張要徹查大學城的專案問題。
“夏市長,大學城專案是古市長親自拉來的投資,先後經我和邵市長之手,中間有無數環節和波折,涉及金額5個多億,其中有3000萬的貸款去向不明,在工程之中也屬於正常情況,何必非要追究個沒完?市政府出面由銀行做平就行了,非要因為3000萬的貸款而耽誤了10億元的投資,孰輕孰重?夏市長,您不要小題大做?”塗筠再次咄咄逼人,向夏想的權威挑戰。
夏想還沒有來得及反駁塗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