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央黨校的時候,夏想確實和梁夏寧關係不錯,也算談得來,說是老朋友也不為過。
微一猶豫,夏想也就答應了:“恭敬不如從命,不過我可有言在先,吃飯可以,酒不能多喝。”
梁夏寧神秘地一笑:“好說,好說,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站著古sè生香的酒樓面前,夏想仰望酒樓上幾個行書大字“yù樓東”,不由笑道:“古人多喜歡望江樓,可以臨窗望江,現在卻是yù樓東,不知yù樓之中,可有yù人?”
梁夏寧見夏想有如此雅趣,和他並不見外,也是高興,笑了:“既然叫yù樓,自然有yù人,夏老弟,南方nv子有三好,一是面板好,二是相貌好,三是身材好——”
“哈哈,這話放到哪裡都合適。”夏想也是哈哈一笑,隨梁夏寧上樓。有時sī下里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也是常事,不妨礙形象,也更容易拉近兩人關係。
一路有人迎送,只是禮貌客氣,卻不多說話,可以看出梁夏寧是此處的常客。到了樓上的雅間,迎賓xiǎo姐退下之後,就有一人進來,笑容可掬地向夏想問好。
“早就聽說湘省來了一個年輕的省紀委書記,有幸見到,真是我的福氣。”她年約30上下,眉眼帶笑,風姿綽約,眼睛不大,臉龐瘦xiǎo,但五官長得極為jīng致,猶如畫中人,“我叫茹畫,感謝夏書記光臨yù樓東。”
果然是如畫的yù人,夏想輕輕和茹畫一握手:“yù樓東不如改名為yù樓chūn更合適,茹畫一來,滿屋皆chūn,不,應該說滿樓皆chūn,古人說huā滿樓,其實還是yù人滿樓更有詩情畫意。**更新最快**”
茹畫掩嘴一笑,風情萬種:“夏書記要是在古代,可真是一名風流才子,出口成章,而且還是華章。”她身著旗袍,雖是冬天,但湘江水暖,氣候宜人,室內再有空調,只穿了一身薄襪的她不但不冷,反而鼻尖之上隱有汗珠,更顯嫵媚之意撲面而來。
茹畫既有嚴xiǎo時的江南水鄉的風情,又有肖佳的天生嫵媚,更將兩者完美地結合在一起,堪稱絕代風姿。
夏想卻沒有調戲茹畫之心,更沒有非分之意,因為他清楚,茹畫多半是梁夏寧的sī藏。他和茹畫說笑,是給梁夏寧面子,讓梁夏寧不覺他有疏遠之心。
果然,梁夏寧在一旁很是愜意,一臉淳和的微笑,對夏想和茹畫之間的互動,非常樂見。
茹畫又說笑幾句,才娉娉婷婷地走了,夏想見茹畫腰細tún寬,身材幾乎完美,不由暗笑,美nv是一種稀缺資源,權力也是,兩相結合之下,催生了多少故事。
然後就上了飯菜,梁夏寧舉杯敬夏想:“本該早就請夏書記喝上一杯,不過想了想,總等兩天之後才合適,所以就等到了今天。”
梁夏寧的言外之意自然是說要等省委書記和省長都和夏想接觸之後,他才好lù面,雖說是sī人xìng質的吃請,但身為官場中人,也要講究一個級別和次第。
夏想就客氣幾句,並未點明其實鄭盛和付先鋒都還沒有和他有過sī下的接觸,有些事情即使再親密的朋友也不必點明,保持神秘感,是官場中人必有的手段,也是必須的距離。
夏想很喜歡一對一的sī人會面,有些人請客喜歡找陪客,雖然熱鬧,但比較麻煩,因此一般人多的時候,他不會赴宴。一對一的會面,可以談公sī兼顧的事情。&;&;最新章節百度搜尋:&;&;人多的宴請,就是純粹的聯絡感情了,對他而言,就可有可無了。
對於剛才茹畫的出現,梁夏寧沒再提到半句,夏想也不會多提。到了他和梁夏寧的級別,開nv人玩笑的話題已經不多了,而且有些事情都是心照不宣,提不提都是一樣。既然梁夏寧讓茹畫lù面了,其實就已經暗示了什麼,也是他對自己信任的表現。
酒過三巡,梁夏寧先是回憶了一下在黨校的時光,又和夏想重新回味了在黨校的崢嶸歲月,兩人感慨良深,就又多喝了幾杯,關係也感覺拉近了許多。
然後話題才慢慢拉回了湘省。
梁夏寧究竟是哪一方勢力,夏想還沒有nòng清,直覺告訴他,梁夏寧肯定不是團系,也不是家族勢力,難道說是平民一系?
“夏書記,算起來我們也算老朋友了,今天藉著酒意,我就多說一句話,希望你不要介意。”梁夏寧先打了預防針,顯然想說什麼平常不便出口的話。
夏想不說話,只是笑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