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手機,突然朝在一旁站立的赫諮謂開了一槍。
“啪”的一聲輕響,撞針空響一下。槍裡沒裝子彈,否則赫諮謂就得血染當場了。
儘管知道牛林廣喜歡用空槍嚇人,但赫諮謂每次都會嚇得一哆嗦,誰也不想讓槍對著自己,萬一裡面正好有一顆子彈,小命豈不是要報銷了?玩什麼不好,玩開槍嚇人。
赫諮謂更清楚的是,牛林廣也不會隨便開槍嚇人,他用空槍嚇人的手法表達不滿,槍口對準誰,就是對誰有意見了。確切地講十林廣對他鼓動馬勻挑事所引發的後果表示了強烈的不滿。
但也不能完全怪他,誰讓馬勻人頭豬腦,不,應該說誰知道會有神兵天降,突然就殺出了一幫所謂的京城勢力?對方是什麼來路,赫諮謂心裡沒底,也查了半天,結果查不到一點線索,奇了怪了,難道對方真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天上不僅會掉下林妹妹,還會掉下黑社會?
不過,赫諮謂也確實對馬勻非常不滿,因為馬勻試圖強*奸小葵的舉動惹怒了他。連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忽然就莫名其妙地喜歡上的小葵。
小葵就是一株向日葵,乾淨,健康,陽光,又充滿了美感,不象市裡的女孩,嬌弱無力,動不動就哭哭啼啼,假裝的害羞和嬌滴滴都很假,只有小葵才是純天然無公害的安全食品,最符合他心目中的好女孩的標準。
馬勻竟然敢…………?赫諮謂對馬勻愈加痛恨,並且看不起馬勻的沒出息沒頭腦,如果不是仗養一個人大主任的老丈人,以馬勻的水平能當上區分局局長?屁,他連一個普通幹警都不配!
赫諮謂也就是心裡罵罵,嘴上不會說出馬勻的一句壞話,因為他知道牛林廣很護著馬勻,他更清楚,黑社會也不好混,其實和官場也差不多,等級森嚴,說話小心,小心提防背後一刀的人,還要時不時地踩踩競爭對手。
這年頭,做什麼容易?死都不容易,墓地都漲得離譜,窮人死了都沒地兒埋!
“牛總,對方說是小葵在京城的男朋友,估計有假,因為我查了半天,沒查到對方是什麼來歷,好象突然出現的一樣。不過我又讓兄弟們繼續追查了,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赫諮謂陪著小心,先說出事後補救措施,才又認了錯,“對不起,牛總,事情辦砸了,有負您的重託。也是我錯誤地估計了形勢,沒有充分利用好敵我矛盾,同時高估了馬勻的能力,低估了對手,更沒有想到會有意外發生……”
“行了,行了。”牛林廣滿意了,揮了揮手,將手槍放下,他最欣賞的就是赫諮謂冷靜並且善於分析局勢的一面,而不是簡單地充橫裝愣,更欣賞赫諮謂遇事不推卸責任的擔當,就笑了,“少跟我打官腔,我不是大腹便便的zf官員,說話不用咬文嚼字。”
話雖這麼說,其實牛林廣還是挺欣賞赫諮謂說話一本正經的樣子,手下大老粗太多了,赫諮謂說話,會有讓他感覺到高高在上的感覺,感覺不是一幫黑社會的頭頭,而是人前人後的zf官員。
牛林廣又說:“把對方的來歷摸個底朝天,然後好好地還回去,讓他們知道牛林廣的厲害,知道什麼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秦唐只能有一個牛林廣,一山不能容二虎。”
見牛林廣的氣消了幾分,赫諮謂就又很合時宜地開了一個玩笑:“一山也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哈哈,諮謂,真有你的。”牛林廣開懷大笑,因為呂振洋和張晨芳、馬勻被打而帶來的鬱悶心情一掃而光,又想起了什麼,笑得更響亮了,“聽說張晨芳的奶罩讓人掛樹上了?還傳出了名,叫大紅奶罩高高掛?”
赫諮謂也笑:“張總說,她以後再也不用紅奶罩了。”
牛林廣笑了一氣,又若有所思地說道:“聽說小葵長得不錯?很有野味?”
赫諮謂心中一跳,不知道該說什麼,牛林廣不是特別好色,但口味獨特,真要有女人被他看上,他肯定會千方百計地搞到手。牛林廣最佩服的人是東北的某三爺,但某三爺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成*人,在大街上看上之後,就立刻拉到車上就地正法,然後就會扔上一萬元錢了事。當時可是90年代,一萬元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牛林廣就對某三爺的這個愛好嗤之以鼻,認為這是色中惡鬼的表現,飢不擇食,有損形象。
牛林廣曾經看上了秦唐電視臺的一個主持,發動了金錢和鮮huā攻勢,沒有成功,他一怒之下就威脅對方,結果最後還是連嚇帶騙得手了,前後huā了20萬。
萬一牛林廣看上小葵了,也是麻煩,赫諮謂眼睛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