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也沒有放在心上,以為周鳴雅只是虛張聲勢,沒想到周鳴雅動了真格。
孟天元也清楚,他的生意觸動了金剛的利益,也就觸動了周鳴宏的利益。黃得益更清楚,周鳴宏對金剛的支援,不遺餘力,而且周鳴宏和金剛之間的關係之密切,外人難以想象。
更嚴重的是,金剛和牛林廣關係也非常不錯。
一起案子,牽涉到的是多方利害關係,確實讓人十分頭疼。由此也證明案子本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案子之外的較量,又是另一起政治事件。
但孟天元是市政協常委,在逮捕之前,必須要先免去政協常委、委員的資格,檢察院就向市政協協調,希望市政協配合工作,卻被市政協一口拒絕,說是孟天元人品端正,和周鳴雅是正常的戀愛關係,不存在**一說,政協要求公安機關重新審理此案,還孟天元一個清白。
市政協不是人大,對檢察機關和公安機關沒有約束力,但向來不管是檢察機關還是公安機關,都會尊重政協的意見,畢竟政協的一幫老同志,都是當年在位的顯赫人物,都有自己的關係網,而且說白了,一些頭面人物最終也要到政協、人大去養老,留下一線也好相見。
但檢察院此次卻沒有給政協面子,政協不撤銷孟天元的委員資格,他們也批准了逮捕,隨後市局第一時間對孟天元實施了逮捕
孟天元是黃得益的朋友,而且還是最要好的朋友之一,他和孟天元之間的關係,莫說高啟賓清楚,就是檢察機關和法院,誰也是心裡有數。秦唐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但高啟賓仗著後臺強硬不給他面子也就算了,檢察機關也一點不給他面子,還連政協也敢得罪,真是氣粗。
要是人大出面,檢察機關還敢這麼牛氣?要是孟天元是人大代表,在沒有罷免人大代表的資格之前,檢察機關敢批准逮捕?就連公安辦案也要對人大代表禮敬三分,輕易連手銬都不敢上。
黃得益感覺顏面大失,來向夏想彙報工作,也坦誠了其中的利害關係,就是要給夏書記一個參考,要讓夏書記清楚方方面面的環節,省得一不小心踩上了哪個地雷,就成了他的過錯了。
當然黃得益也有更深層次的想法,就是期望夏書記能出面向檢察機關施壓,至少也要讓別的勢力感受到壓力,不能讓他們太囂張了。
什麼**?簡直是胡說八道,一男一女在一起談戀愛,談著談著上了床,過一段時間又鬧矛盾了,女的要分手費,一開口就是一半財產,**,沒結婚就想分一半,你的身子也太金貴了就是一線明星也不值這麼多錢。孟天元的一半財產就是5個億,某女為一個豪門生了幾個兒子,最後的分手費用也沒有這麼高,周鳴雅還真把自己當仙女了?
黃得益罵歸罵,但也知道現在事情非常棘手,如果夏書記不出面的話,孟天元可能要玩完,架不住一群人眼紅他的財產,想分而食之。
夏想聽了,沉默了片刻,就問了一句:“公安機關掌握的證據是不是充足?”
黃得益答道:“無非是周鳴雅的內褲,還有她身上的傷痕。”
“這個說明不了問題。”夏想想了一想,“時間也有點長了,不應該作為證據採納。”
“是的,周鳴雅和孟天元分手都三個月了,不過最麻煩的是有一盤錄相帶……”
“嗯?”夏想一臉疑問,“什麼情況?”
“上面的畫面是孟天元綁住了周鳴雅,周鳴雅強烈反抗,但孟天元還是撕下了她的衣服,然後就……”黃得益無奈地搖了搖頭,“周鳴雅說是**,孟天元卻說是兩人在玩情趣,從畫面上可看不出周鳴雅是假裝還是真在反抗……我就不明白了,現在怎麼都愛拍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孟天元說是當時是周鳴雅強烈要求拍攝的,說是以後留作紀念,結果就成了**的證據。”
夏想無話可說,如果不是一些變態的愛好,某些藝人的嘴臉也不會大白於公眾面前,某些清純yu女還可以繼續假裝清純下去,只可惜一次硬碟洩露事情,讓公眾一夜之間看到了明星的另一面,也讓許多所謂的偶像轟然倒塌成為下作的代名詞。
玩自*是好是壞,先不做評價,但從孟天元的事件上顯然可得出結論,周鳴雅頗有心機,估計早在認識孟天元之初,就已經精心在設計棋局了。
所以說,在玩某方面自*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謹慎,因為一旦情人間反目成仇,後果很嚴重,以後也不乏類似的事件出現,比如著名的野獸門。
“我讓子棋打電話問一下具體情況。”夏想知道想要收服手下,就必須在關鍵時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