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有關他將要離開燕省的傳聞之中,背後就有一個人的影子,因為自己離開燕省,他就有可能扶正,從而執掌燕省。也聽說他起到了的一定的幕後推手作用,此次借調查他一手提拔的人來打擊他的威望,可謂用心良苦,一是讓他自顧不暇,無法在省委力挺夏想。二是如果安興義被查實有經濟問題,最後不管是停職處分,還是更重的處分,都會給他的臉上抹黑。
嫉妒,**裸的嫉妒.在他完成了燕省的整合大計在燕省的地位日益穩固之時,有人出此政策來削弱他的光環,實在是可惡之極。
宋朝度一拳打在桌子,由於用力過猛,生生擊壞了一塊易硯。
陳太忠在外面聽到聲響,嚇了一跳,小心聽了一會兒聲音,還是沒敢進來搖搖頭,又坐回到了座位上。他和宋省長之間還沒有到可以探究領導喜怒哀樂的地步,要是夏想就會敲門進去,不管宋省長多麼惱怒,他也不會衝夏想發作。
夏想..一想起夏想,陳太忠就心中泛起一陣苦澀,還有難言的嫉妒的情緒。
宋朝度揹著手在房間中轉了幾困,他是省長,不會也不可能被幾個跳樑小醜打倒一一其實對方可不是小丑而是大有來歷。
燕省的常委組成太複雜,京城空降的幹部太多,工作就不是很好開展。不過平心而論,作為家族勢力代表的幾個京派幹部比如梅昇平,雖然特立獨行,但一般不會背後陰人。比如李言弘,雖然和他關係一般,但辦事講究原則。比如高晉周雖然背後有龐大的吳家作為支撐,但行事溫和,從不逾越,也不多事。就算馬霄是付家的嫡系,自從付先鋒離開燕市之後,馬霄也低調務實了許多。
唯一一個並非家族勢力但又野心勃勃的京派幹部譚國瑞,是整個燕省省委之中,最不安分的分子。
相對而言,副省長和省長叫板勝算極小,甚至還不如副書記和書記暗中交手有勝算,因為副書記的權力要比副省長大。同時,省長對副省長的制約,比書記對副書記的制約在某種程度上也要大一些。但事情卻又不能一概而論,官場上的事情,有慣例就有特例副手和正手之間的過招,在任何地方都會存在不過是突出不突出的問題。而且官場上讓人最可畏的地方在於,你永遠不清楚別人的背後站著誰,換言之,不管是對手還是盟友,你永遠不可能看清他的真正後臺是哪一個。
但也正是因此,才讓官場之中的遊戲讓人沉浸其中,無法自拔,因為如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也就沒有了神秘感和柳暗花明的驚喜。
譚國瑞就是如此,有關他的來歷,傳聞很多,直到現在宋朝度也弄不清楚他的身後到底站著誰。因為官場上許多事情不能問,也不可能知道得清楚。人與人之間有明面的關係,更是暗中的關係,比如他和夏想,是人人皆知,但夏想有一個岳父在西省擔任省長,相對來說知道的人就少多了,再有夏想和吳家的關係,圈內人士知道一些,但不詳細,外面的人,知道的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而夏想和總理之間的互動,如果不是夏想告訴他,他也不會得知。
因為官場上許多事情,只有當事人心裡清楚。總理肯定不會說,再如果夏想不說,就是懸案了。本文字由官神吧傾城提供。
來歷不明的譚國瑞就有過數次想要挑戰宋朝度省長權威的出格的舉動。
誠然,作為副省長.雖然是常委,但副職畢竟是副職,和正職的區別還是很大。譚國瑞自從到燕省上任之後,雖然在外界看來比較低調,實際上,他一直野心勃勃,想要幹出一番大事。
譚國瑞比宋朝度年輕5歲,在一般人眼裡,差5歲不算差別,但在官場之中,5歲就是一個門檻,就是一個可以跨越的界限。
譚國瑞自恃是京派幹部,又年輕,再加上後臺又多次暗示他在燕省可以就地扶正,他就盯緊了宋朝度的位置,認為有朝一日一定可以取而代之。
一開始譚國瑞行事還算含蓄,因為燕省的一干常委看似個個平庸,其實人人精明.深諳為官之道,他就是小心翼翼地觀察和分析各人的立場。後來在鋼鐵整合之前,有風聲傳出說是宋朝度可能要調離燕省,他就動了心,認為他的機會來了。
沒想到,整合大計歷經波折,最後還是獲得了透過,讓宋朝度的威望上升到了無與倫比的高度,譚國瑞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
但譚國瑞並沒有失望,他比宋朝度小,認為不用到宋朝度的年齡時,他就能主政一省話又說回來了,哪一個副手不想著有一天能夠當上正職,不過是表露在外的程度不同罷了。
不止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