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市長雖然有勝有負,但總體來說在拉鋸戰中,還是得大於失,逐步站穩了腳根並且掌控了局面。
雖然夏市長並未完全掌握大局,但人們私下裡說話時總是一臉篤定地說,早晚,陳書記要被夏市長壓在身下——說上述話的時候,人人都是一臉壞笑,似乎這一句話是多麼含義深刻一樣。
當然也有人不屑一顧地反駁說,夏市長會壓她?切,應該說一腳踢開才對,夏市長才不缺暖床的女人,什麼金顏照,什麼蘭敏敏,什麼金銀茉莉,誰會稀罕一個更年期都過了的老女人?
風流韻事總是容易引起話題,況且夏市長又帥又年輕,就難免被人掛在嘴邊。不過現今領導如果沒有風流韻事被人說起好象就不是領導一樣,一些傳聞不但沒有有損夏市長的形象,反而讓年輕一輩的市民對夏市長更多了親切之感。
恐怕這也是散發夏市長和金銀茉莉的曖昧訊息的始作俑者始料不及的事情。
至於提出臨時動議的跑馬縣,暫時還是風平浪靜,不見夏市長對他們採取任何手段打壓,藍天風電場還在緊鑼密鼓地興建之中,跑馬縣在支援力度上面,也算說得過去,沒有拖延,也沒有吃拿卡要,畢竟是市政府重點專案,再說也能為當地帶來好處,除非腦子出問題了才會卡要。
不過也有人猜測,夏市長肯定不會放過跑馬縣,退一步講,即使夏市長大度放過跑馬縣,楊市長會善罷干休?手握大權的常務副市長會被跑馬縣擺上了一刀而不還手?不太可能。
確實是不太可能,也確實不少人都猜對了,夏想暫時沒有要找跑馬縣麻煩的意思,因為他不是斤斤計較之人,也沒有必要和卞有水過不去,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忙。一到春天,會有許多專案上馬,是打破天澤市僵局的最關鍵時期,再有京北新城也要加快招商引資的步伐,成達才也可能親臨天澤市考察兼和他面談,還有旅遊文化節也要提上日程,哪裡有工夫去理會一個政治投機客卞有水?
夏想不理會,楊劍卻有氣要出,他就準備近期到跑馬縣視察工作,然後找找問題,敲打敲打卞有水。
恰在此時,在楊劍正準備下到縣裡的前夕,跑馬縣出事了……
跑馬縣出現的意外,和市裡出現的意外幾乎是同時發生的,兩者之間表面上看並沒有什麼關聯,仔細一想,其實還有內在的聯絡,都和宣傳有關。
市裡的問題就是前兩天金顏照向夏想提前透露的問題,原野要報復天澤市,準備好了稿件和大量材料,準備在全國報紙和網路遍地開花,務必要讓天澤市醜名遠揚。姑且不說他的材料的真實性和稿件是否發表得出來,事實上天澤市確實有傷疤需要掩蓋,臨時動議事件見不得光,227車禍更是不能大白於天下,否則,天澤市絕對會成為千夫所指,還會被省委呵斥,甚至還有可能成為政治事件。
書記辦公室內,氣氛凝重,陳潔雯、夏想、吳明毅、裴一風和常恏一共五人,都沉默不語。有什麼好說的?事情發生了,再追究誰的責任也於事無補了,眼下最要緊的就是如何和原野達成妥協,不讓他發瘋才是。
陳潔雯目光不善地看了夏想幾眼,她懷疑是夏想暗中做的手腳。不止是她,就連裴一風也認為是夏市長公報私仇,不惜綁架整個天澤市委,好達到一洩他個人私憤的目的。
就讓裴一風對夏想又看扁了幾分。
常恏上一次對付原野的內情,並沒有幾人知道,他暗中又陰了原野一道,更沒有明說,因此今天的會議一開始就氣氛不對,陳潔雯話裡話外就帶了幾分火星,認為有人不顧全大局,胳膊肘往外拐,不當自己是天澤人。
“都是什麼事兒?嗯?我就不相信原野一個人能多大的能量,能折騰起風浪?天澤市發生了什麼,他怎麼會知道得一清二楚,如果沒有人和他裡應外合,我就不信全國那麼多媒體,就他一個人敢沖天澤叫板”
陳潔雯火氣挺大,話是衝眾人說的,目光卻不時落在夏想身上,意思很明顯,她影射的就是夏想。
夏想我自巍然不動,不生氣,不反駁。
裴一風也說:“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內部矛盾最好還是內部解決,非要弄一個什麼新聞事件出來,倒黴是大家,是整個天澤市委,我們都面上無光。”
吳明毅還納悶,真是夏市長的所為?不會吧,夏市長會這麼蠻幹?
夏想終於說話了:“是呀,該承擔責任的時候就要勇氣地站出來,原野為什麼要發瘋?為什麼非要和天澤市過不去,這事還是和前一段時間開人大會議時,他來天澤市採訪有關。老常,你心裡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