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保夏想,也只有吳家會盡力。他也只是未雨綢繆罷了。對方也不一定會真的拿夏想如何。畢竟高層之中支援產業結構調整的也不在少數。對方讓程曦學出面。所圖的也只是想保住他們的利益集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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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管你了,不過有一點你的記住,不要試圖撬動大利益集團的利益,你只要動了他們的底線。必定會受到猛烈的反擊,不死不休。”吳才江鄭重其事地交待了一句。
夏想點頭:“我心裡有數。我也自認沒有能力做出什麼影響深遠的大事。所求的無非是能在能力範圍之內,多做一些於國於民有利的事罷了。我也不主動去欺負別人。但別人欺負到了頭上,也得把他們的手推開不是?”
吳才江呵呵地笑了:“我早就領教過你的手段了,你滑不溜手。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來,不說了,先吃飯了。”
飯菜上芥了,吳才江招呼夏想吃飯。夏想隨便吃了幾口就飽了。總感覺吳才江還有話要說,就放平碗筷,等他開口。
吳才江也真有耐心,不緊不慢地喝了一會兒茶,隨意聊了聊部儒。又說起夏想以後的打算,他就說:“兩年之後你拿到了研究生學歷。我想辦法讓你到中央黨校進修一段時間,把基礎打實,下一步就可以擔任副市長了。在廳級階段,最好走慢走穩,不女心。才能在以後老得更長遠一一一一一。
夏想虛心受教。一一記下。
一直談到很晚,吳才江看了看錶。說道:“天色不早了,該散了。”
下了樓,夏想還心中納悶,難道他猜錯了,吳才江沒別的事情了?看他一臉淡然若無其事的樣子,好象是事情都談完了,不過不知為什麼。夏想總覺得他還有話沒說。
夏想上了車,心想吳才江再不開口的話。他可就真的走了。剛發動汽車,吳才江才好象剛想起什麼似的,衝他招了招手。
真會裝,夏想暗笑,有話早說了就完了,非要等到最後一刻?又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夏想幾乎要笑出聲來,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再會裝。也有露出狐狸尾巴的時候。
夏想下車,恭敬地來到吳才江面前:“吳部長,您請吩咐。”
吳才江看了一眼夏想的車,微微感慨說道:“看到若菡的車,就想到了她。還真是有些想念了。對了。我好象聽到有風聲說是付家在打聽若菡的下落,你知道怎麼回事不?”
夏想搖頭:“還真不清楚。”心想吳才江讓他下車,不會就這點事情吧?他就故意不問。又說,“回燕市後我再打聽一下。應該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您還有事不?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吳才江不滿地瞪了夏想一眼。心想他是真糊塗還是裝傻,看不出來自己還有話要說。不過見夏想真的要走,不由又氣又笑,也就不吾端著。而是直接說了出來:“最後一件事。你想辦法勸勸若菡,最好讓孩子姓吳。只要孩子姓了吳,任何事情都好說。老爺子年紀大了。查出了病情,難免會有不好的想法。如果讓他知道吳家第四代後繼有人了。對他的治療也大有好處。老爺子最喜歡小孩了
本來夏想還想在心裡調侃一下吳才江。為他故弄玄虛而感到好笑。不料等吳才江說出上面一番話來。他的心情也莫名地沉重起來,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我儘量說服若菡,您也知道,她有主意,恐怕有點難度。但為了老人家,我會盡力。”
吳才江也是孝心流露,夏想不忍拒絕他。他一直忍著不說,估計也是怕自己一口回絕。其實他還是不瞭解自己,自己有時固執。有時卻又心軟得不行。
晚上回到肖佳的住處,夏想舒服地躺在沙發上,想了一會兒事情,忽然就問替他削水果的肖佳:“你不是一直想要個孩子嗎?從現在開始。要注意休養,少喝酒,儘可能不要太勞累了,好好養上一年身體,然後就生個孩子,好不好?”
肖佳正在削水果的手一抖。不小心割破了手,她一點也沒有察覺,愣愣地看著縣想:“你,你沒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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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想發現了她的手流血了,急忙用紙巾捂住傷口,說道:“手都流血了,快找創可貼。”
“不用你管。”肖佳一把推開夏想的手。將流血的手指放到嘴裡。含糊不清地問,“我問你。剛才的話不是騙我玩?如果你敢騙我,我。我以後和你沒完。別的事情你可以哄我騙我。只有這件事情不許。”
夏想見肖佳含著手指,又雙目圓睜,發怒的樣子既潑辣又搞怪。不由笑了:“你一個人太寂賓了,多一個人陪你也好,只要你不嫌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