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到好,突然就出了夏想被抓的事件。葉石生完全是從政治角度看待此事,在他看來,夏想貪汙受賄純屬子虛烏有之事,絕對是別人的栽贓陷害,其目的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刻阻止產業結構調整的前進的步伐。借打擊夏想之機,將即將到手的成果毀於一旦。
險惡用心。昭然若揭。葉石生就越想越氣。明明猜到幕後之人是誰。又沒有證據,只好將氣發到紀委身上。
邪端臺被葉石生劈頭蓋臉一通指責,一頭霧水,哭笑不得地說道:“葉書記您別急,慢慢說,到底怎麼一回事兒?夏想被抓了?我也不知道這事,您稍等,我立刻問問是誰點的頭。”
邪端臺心想好嘛,上一次夏想被市紀委抓走,是省紀委出面撈的人。這次倒好。省紀委又抓了人。夏想這個同志。還真是不幸。
邢端臺一轉念就想起了是誰的手筆,立刻撥通了黃林的電話:“黃林,夏想是你抓的?怎麼回事?”
邢端臺也知道黃林和劉旭的性格,聽了黃林的彙報,臉色變得沉重起來,就交待了幾句,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葉書記,情況不太好,夏想承認了收受別人舊萬的禮金。
現在證據確鑿,夏想也在筆錄上籤了字,想要翻案就難了””邪端臺暗暗替夏想惋惜,怎麼就一口承認了?就算證據再確鑿,也要硬挺一天半日的,還好撈他出來。現在倒好才舊萬就栽了跟頭,太可
了。葉石生也是同樣的心理。
他先是不信夏想會受賄,又聽邢端棄親口說出收了佔万的禮金,心裡就是一沉。再聽到夏想都簽了字,更是懊惱得不行。才舊萬,多大點事兒,死撐著不開口還能怎麼著?夏想平常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事到頭迷,認罪了呢?難道他不知道在省委裡面,有那麼多人可以從紀委把他撈出來,真是氣死人。
葉石生就又痛恨夏想的軟弱,那麼容易就被紀委的人哄了去,也太膽小怕事了。因為舊萬元就翻了船,丟了前途。真是太不值了。
人果然是親疏有別,要是別人。葉石生肯定會義憤填膺要求紀委嚴懲。但因為不是別人,是夏想,他就有恨鐵不成鋼的怨氣。他心裡清楚,以夏想所在的位置,別說受賄舊萬,就是田萬也不算多。只要夏想有成績,有能力,他貪就貪點也無妨,只要不出大錯就成。但問題是才佔万就掉了進去,簡直太可笑了。
可笑加可嘆,葉石生身為省委書記。表面上的公正形象還是要維護一下的,就只好說道:“既然事實確鑿,就讓紀委的同志好好查上一查。別哪裡出了差錯才好。端臺。你親自過問一下此案,紀委辦案人員都有唬人的手段,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但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是不是?夏想同志勞苦功高,事情也不大,你斟酌一下,酌情處理。”
邪端臺心裡也不大自在,夏想是宋朝度的人,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抓了不說,還招了,就算夏想真有事,佔万就栽了,太不划算了。而且他事先沒有聽到一點風聲,他身為紀委一把手,對紀委的控制能力就會讓人懷疑了。
好個古人傑,明目張膽給自己上眼藥。也太張狂了。不收拾收拾他。他還真以為有崔向撐腰。就能翻了天去?邪端臺氣憤難平地離開葉石生的辦公室,直奔紀委而去。
走到半路,接到了宋朝度的電話。
宋朝度得知夏想出事之後,第一反應是果然和夏想所說的一樣,事發了,隨後又聽到夏想已經招了。他稍微思索了片玄,就立刻向範睿恆做了彙報。
範睿恆聽了也是大為震驚,聽到夏想已經招供之後,驚訝之下站了起來,想要直接到紀委去問個明白。卻被宋朝度攔住。
“範省長稍安勿躁,夏想的為人我還算了解,他肯定不會收取別人舊萬的禮金,他眼皮子沒那麼淺。況且他結婚的時候,別人送的禮金都不止佔万,他都捐贈給了慈善機構。如果他還沒有招還好說,他已經招供了,反而證明他已經有了應對之策。”
範睿但頓時清醒過來,不由曬然一笑,什麼時候他也為夏想這麼緊張和擔心了?剛才的舉動可是真正的關心則亂,難道不知不覺之間,他已經當夏想是一個極其親近的人了?否則怎麼會出現一時氣極的情形?
想起當年夏想被高成松關押之後。一直就沒有吐口,現在更加成熟自信的他被省紀委一拿下就立刻招了。顯然是他故意為之。夏想可不是一般人,也是經歷過風浪之人。哪裡那麼容易就被抓住把柄?
範睿恆冷靜下來之後,笑了:“朝度說說,下一步我們該怎麼配合夏想?”
“不急,我們對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