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就只好收下了。”夏想沒有絲毫隱瞞。“而且她說了就是一些自產的菸酒,不值幾個。錢,我想一兩百元的東西也不算什麼,再說人家也確實是一番心意,就收下了。”
黃林見夏想一點也不隱瞞,問什麼說什麼,心裡有就點納悶,難道夏想有恃無恐,認為舊萬元的金額打不到他,還是最後來一個死不認帳?就又問:“回去後你有沒有開啟裡面的菸酒,裡面裝的真的是菸酒?”
“不是,回去我一看才知道,煙裡卷的是錢,酒蓋裡有金幣”夏想毫不猶豫地說出了真相,還是一臉喜形於色的表情,“真絕了,現在的人真聰明,什麼辦法都能想出來。我研究了半天,也佩服了半天。”
黃林暗笑,夏想是冬炮吾假傻,什麼都說了出來,看來案午很快就可以定性山”他想象中容易多了。
“一共有多少錢?數了沒有?”黃林也就緩和了語氣,拿出了聊天的態度。
“煙裡捲了舊萬,金幣五枚,價值多少不清楚。”夏想笑著答道。
“這麼說,你承認你收了禮?”黃林趁機問道,只要夏想回答“是。”就相當於他承認了受賄。
夏想點頭說道:“我是收平了手提袋,不過我也是受害者,並不知道菸酒裡面大有文章,”
“好,你承認收了東西就可以了。沒問你別的黃林急忙敲死,夏想的回答,只要夏想認可了收禮的事實。也承認裡面裝了舊萬元現金和塊金幣,事實就清楚了。
黃林迅速紀錄了下來,隨後又問夏想:“古玉說她送你了一塊玉,是不是有這件事情?”
“是。”夏想老老實實地回答。他知道,古玉在另一間屋子,劉旭問她什麼,她肯定也是如實回答。與其二人說差,不如實話實說。也好讓對方降低警慢。
雖然夏想心中感謝古玉對他的維護之心,但這個時候古玉非要跳進來。不是添亂嗎?只是事已至此。多說無用,他只好先把事實說清楚,看看事情究竟會發展到哪一步。
換了別人說不定早就發怒了;好嘛。才從寶市辛苦回來,一心撲在工作上,從來不敢好好休息一天。卻還要被人栽贓陷害,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過夏想還是忍了,他也聽說過黃林和劉旭之名,知道二人耿直了一些,但不是壞人,對他如此也是按規定辦事,也不是故意針對他。況且估計在黃、劉二人眼中,他就是應該被法辦的貪汙受賄的小官僚。夏想清楚,陷害他的另有其人。不用想也差不多知道是誰。但知道是誰也沒用,只要沒有確切的證據指向別人,只憑猜測的話,還是不耍說出來了,說也白說,聽在別人耳中,沒人相信。也是,誰會相信堂堂的省委副書記會佈局陷害他一個處級幹部?
但作為一個努力工作認真負責的好乾部,夏想自認還算合格,平白被人設計陷害,也是委屈。委屈就不能白受。得想個辦法討還回來才行,否則還真讓別人以為他好欺負?官場上的爭鬥,大家要陽謀不要陰謀,既然對方不擇手段地施展了陰謀。好,就以眼還眼好了。
他本來早有準備,但平空多出了古玉的玉器事件,就不由多想了一想,看能不能再大做文章。
“她為什麼要送你一塊玉?她說她送你的玉價值兇萬以上,你是不是心裡清楚?”黃林窮追不捨。
夏想老實地搖頭:“我不是玉石專家。才不知道一塊石頭值多少錢。在我眼裡,差不多就是一塊雕成形狀的石頭罷了。其實也不是古玉送的我,是她的爺爺送的。因為當年我和老古有一面之緣,他在高幹醫院住院的時候,正好我也住院。我們一見如故,談得十分投機。後來我結婚時,老古出於愛護小輩的心理,就送了我一塊玉、哦,當時我還以為是一塊漂亮的石頭,就收下了。”
“就這麼簡單?”黃林有點失望。“你們之間沒有什麼權錢交易?還有,你和古玉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夏想的態度好得不得了,一點也不生氣,問什麼說什麼:“權錢交易?黃林同志,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不要因為自己做的是紀委工作,就在你眼裡全是壞人。老古住在高幹病房,又是京城的人,會有什麼事情求著我?你以為我是省委副書記?還有也不要事事都聯想豐富,我和古玉同志是同事關係,你說能是什麼關係?人家一個漂亮的大姑娘,不要汙人清白!”
黃林被夏想噎得說不出來,夏想一說,反到成了他是壞人了,他正要斥夏想幾句,張了張嘴,又咽了回去。夏想太配合工作了,態度好得出人意料,將心比心,他也不好意思對復想兇。
他將手中的談話交給夏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