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識玉也愛玉,後來在聊天時還又提過神秘人物送給夏想的壽山石,按照陳風的估計,價值昂貴,無法估量。能擁有此玉之人,絕非等閒之輩。
正是因此,胡增周聽到夏想特意點明的老古的身份,頓時心中一驚。主動伸手說道:“您好古老。幸會。幸會。”因為常並練習書法的緣故,胡增周也有幾分文人氣質。
老古臉色平靜,和胡增周握了握手,說道:“胡市長,不要叫我古老。就和小夏一樣叫我老古就成。古老聽起來顯得疏遠,老古聽上去親切一些又看了胡增周的手一眼。微微一愣,“胡市長也喜好書法?”
常年握筆之人,幾個手指上會有老繭,老古的目光還挺敏銳,一下就發現了端倪。
胡增周微微一怔,隨即笑道:“業餘愛好,拿不出手,呵呵。莫非您對書法也有研究?”
老古來了興趣:“談不上研究,也是業餘愛好罷了。估計和你沒法相比,就是和療養院中掛著的沒有署名的書法作品相比,我也自嘆不如。”
療養院中的書法作品正是胡增周和張燦陽的手筆,被老古無意中誇獎。胡增周心中暗喜,又有引為知己之感,忙客氣地說道:“有機會一定向您老人家多請教
“胡市長,我倒還真有一句話相告,不知你是否想聽?”“您老人家請講。”胡增周的姿存放得很低,態度也很誠懇。
“燕市是省會,又是副省級城市,看上去是處處受到制約,其實事情都有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