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自己開車從安縣過來的。我沒開車。現在她醉了,正好我開她的車,你開你的車,至於她,就坐你的車好了。這麼晚了。肯定不會回安縣了,要不讓她晚上跟我住療養院好了古玉一邊拿兩個人的外套,一邊說。
夏想一想也行,正在點頭,梅曉琳卻連連搖頭:“我不去療養院,我要住賓館。夏想,陪我去開房間。”
梅曉,糊州楚的時候。說話有時候就讓人無語。醉酒。就更有點幽水肝古了。夏想只好無奈笑笑,對古玉說道:“別誤會,她的意思是”。
“我沒誤會,是你多心了。”古玉很曖昧地笑,俯到夏想耳邊聲說道,“其實她挺喜歡你。眼下機會正好,不要錯過了。”
夏想大汗,什麼時候女人也這麼厲害了,說話都這麼直接?他上下打量了古玉幾眼,說道:“最開始有人說你叫古公主,說你很古老。聽你剛才一說。感覺你也很新潮。”
古玉臉上莫名一紅:“瞎落什麼,我是喜歡看別人新潮。又不是我自己思想開放,我警告你,不許打我的主意
夏想簡直要發狂了,說道:“拜託。我誰的主意都不打,好不好?”心裡卻直叫屈,古玉說得他好象多飢不擇食一樣,難道他沒有見過女人,真是鬱悶。
不過說是鬱悶,有梅曉琳緊緊貼在身邊,還是覺得身上有點燥熱。夏想不得不承認,思想不想是一回事,身體的反應有時卻又不聽從大腦的指揮。
最後還是在梅曉琳的堅持下。為她在附近的賓館開了一間房間。古玉先是幫夏想忙前忙後了一會兒,直到夏想將梅曉琳安置好之後,她就以還有事為由,提出告辭。
賓館樓下,夏想就攔住她:“不對,應該是你留下照顧她才行,我和她多有不便。”
古玉二話不說,發動了梅曉琳的車。臨走之前還給夏想留下一句:“只有男人能安慰女人受傷的心靈,還有,今天的事情,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看到絕塵而去的古玉,夏想只好無奈搖頭。
正猶豫著要不要再上樓看一看梅曉琳,梅曉琳卻打來了電話:“我頭疼,有沒有什麼醒酒的好辦法?”
夏想就又重新上樓,為她泡了一杯濃茶,說道:“不能喝酒就不要喝那麼多,喝醉了酒不瀟灑,是難受。誰醉誰知道。”
“我知道了,不許再說我了。”梅曉琳不滿地說道。她賭氣似忖將鞋踢到一邊,“你說我好歹也是縣長,長得也算漂亮,為什麼就找不到合適的人嫁掉?”
“你不是不想嫁人了?怎麼又改變了主意?”夏想奇道,他可是清楚地記得梅曉琳以前非常堅決地說要奉行獨身主義的理想,“難道是見到了邱緒峰結婚,你又後悔了?”
“才不是。”或許是酒後發熱的緣故,梅曉琳一伸手就將緊身薄衣脫掉,露出了裡面貼身內衣,毫不在意夏想在一旁,“我都刃歲了,女人的黃金年齡就要過去了,想想就有點悲傷
夏想見梅曉琳確實說得真切,也就勸她:“別多想了,也許屬於你的那個人還沒有出現。等他來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你以前所有的等待和期望都是值得的”
“我已經不相信愛情了梅曉琳幽幽地說道,又眼帶風情地看了夏想一眼,“要不。今天晚上你留下來,陪陪我?”
太直白太不含蓄了,夏想就笑著搖搖頭:“不了,和你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
夏想本意是開個玩笑,不料梅曉琳信以為真,轉身擋在門口:“反正就是一夜情,你情我願的事情。誰也不欠誰的,就當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時候,你及時地出現了,然後,不該發生或是應該發生的,就都發生了
要是梅曉琳含情脈脈,或是有肖佳一樣的風情,或是連若菡一樣的挑逗和誘惑,哪怕如曹殊慧一樣的嬌羞,也能激起夏想的情趣,但梅曉,琳大膽而直白。反而讓他覺得好象遊戲一樣。男女之間的情慾,氣氛很重要,他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年。一見女人就想推倒。
不想梅曉琳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一把脫掉貼身內衣,露出了裡面蕾絲花邊的黑色胸衣,伸開雙臂,輕蔑地說道:“諒你也不敢,我就知道你是膽小鬼,哪怕我脫光了躺在你面前,你也不敢碰我一下”。
夏想也被激起了幾絲火氣:“你是縣長,還是我以前的上級領導,我是尊重你。大家也挺熟悉了,真要是超過了界限,以後不好見面。“有什麼不好見面的?”梅曉琳忽然一下又哭了,撲入夏想的懷中。“你就不能假裝安慰我一下。讓我覺得自己還是一個有魅力的女人?我都快脫光了站在你面前,你一點也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