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生的宦海沉浮,不由感慨萬千。從縣委書記爬到省委書記的高位,有多少次因為顧忌政敵而放棄了自己的政見?有多少次迫於壓力而沒有堅持公正?現在走到了今天,不管是為了再上一步,還是為了真正的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理想,也要堅定不移地將產業結構調整推行到底。
夏想見葉石生陷入了深思之中,不敢打擾他,就靜靜地等待。忽然聽到門一響,麻秋微帶慌張地推門進來,失聲說道:“葉書記,出事了
葉石生被打斷思路,微有不快:“什麼事?”
“網接到邢書記電話。朱紀元在高速公路上發生了車禍”因為緊張還有興奮,麻秋說話的聲音有點失真,他自然清楚朱紀元是誰的人。也清楚這個訊息對葉石生的重耍性。“人沒什麼事,就是車子撞得有點厲害,在警察檢查現場時發現。朱紀元車子的後備箱中有5曲萬元的現金。”
“什麼?”葉石生大吃一驚。“勸萬現金?”
麻秋連忙點頭:“沒錯,面對警察的疑問。朱紀元不能說明鉅款的來源,現在事情已經上報了省紀委,因為朱紀元的身份特殊,涉案金額又巨大,邢書記向您請示如何處理?”
葉石生驚訝過後,一臉狐疑地看了夏想一眼,見夏想也是一臉的驚訝和難以置信,就不再懷疑是夏想的手筆,也是,夏想哪裡能神通廣大到利造車禍讓朱紀元暴露?他又怎麼可能知道朱紀元運送鉅款的時間和地點?念頭一閃而過,葉石生大喜。原以來還要費一番周折才能拿下朱紀元,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
“好,我知道了。”葉石生衝麻秋一點頭,麻秋也不多說,關門出去。關門之前,也意味深長地看了夏想一眼。
夏想正襟危坐,一臉坦然,看不出來他對朱紀元車禍事件有什麼想法。
葉石生拿起電話,直接打給了邪端臺。
聽了邢端臺簡短地彙報了悄況之後。葉石生做出了三點指示,第一。立匆將朱紀元控制起來,深入挖掘朱紀元的問題。第二,紀委內部對此事要暫時保密,不要驚動無關人等。第三,由邢端臺親自負責朱紀元案件,一有情況就隨時向省委彙報。必要時,要和檢察機關成立聯合辦案組。
朱紀元是廳級幹部,要動他。即使紀委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也要提交到常委會討論。不過只要證據確鑿。沒人敢再替一個貪汙受賄高達旦0萬以上的人說話。葉石生是老官場,深知在辦案初期說情走關係的人最多,一旦定了罪,就沒有人開口了。
夏想離開葉石生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卻發現桌子上放好了一杯熱茶,香氣撲鼻,不由端起喝了一口,讚道:“大紅袍”誰知道我愛喝大紅袍?”
“除了我細心周全,還有誰?”古玉笑盈盈地推門進來,然後又躡手躡腳地關上門。一,說道,“朱紀元出事了,聽說了沒有?。“
看她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夏想不覺好笑,說道:“不要幸災樂禍。要替朱紀元同志感到惋惜才好。多好的一個貧苦人家的好孩子,本來努力向上。當兵提幹,從處長慢慢升到廳長,還有大好前途,可惜了。以後還是有必要加強思想道德觀的教育,加強黨員的道德建設,努力培養
“行了,行了。”古玉伸手做了一個暫停的斷了夏想的話;“你現在說話的腔調,越來越官僚了,我很不喜歡,比書記還書記。說說我們平一步的行動,是火上澆油,還是添油加醋?”
夏想才發現古玉也有發壞的一面。挺喜歡落井下石,就說:“我們下一步的工作重點是產業結構調整,朱紀元同志的冉題如何處理,如何取證,是紀委的事情,你就不用亂操心了。我想問你,你在央視有沒有熟人?。
齊亞南問了央視的廣告價格,公開報價自然非常高,想談價也不認識人,就又求助於夏想。
“我不認識,不過我認識的一個人認識,你也認識她?”古玉也有意思,立刻就不再去想朱紀元的事情,而是被夏想引到了央視的事情上面,“幹什麼?你想在央視露面,想當名人?”
夏想搖頭一笑,說出了將臺酒廠想打廣告事情。
“找梅曉琳就對了,她的一個同學點,是央視的廣告部的主任,只要她發了話,基本上可以做到對外報價的三折古玉對央視的廣告門道倒是清楚,她的玉器生意也沒少打過廣告。
自從梅曉琳調回京城之後,一直沒有和夏想透過電話,夏想也總覺的和她之間有了一層隔閡,也沒好意思主動聯絡她,省得被她說成別有用心。但廣告一事事關重大,看來,又不得不打電話給梅曉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