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他還真沒有那個能量。
“這麼說,我被關押起來,也有徐秘書長的關照在內了?”夏想似笑非笑地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房自立是市紀委副書記,德泉還指揮不動他,他頂多就是在幕後推波助瀾罷了,下令抓你的另有其人。”王鵬飛目不轉睛地盯著夏想,眼中有疑問和置疑,“我不明白小夏,你好好地為什麼非要去惹厲潮生?你惹了厲潮生,德泉很不高興,讓我很也很難做。”
夏想慢慢地品出了一些味道,王鵬飛說是難做,但原先一說打牌也沒有推辭一二,而是直接就跟自己來到了森林居,耳見在大是大非上。他也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他所不滿的是,恐怕還是因為自弓沒有向他透露一點風聲,而讓他感到被動,無法回答徐德泉的置疑。
夏想之所以沒有向王鵬飛事先和事後說明,一是覺得和王鵬飛還不算不太熟,他一直看不透王鵬飛的立場,也不想將他連累進來,二是他也認為秦書記或許會向王書記做一下彙報,他就沒有必要再多此一舉,沒想到,因為徐德泉向王鵬飛提出置疑。反而讓他對自己心生不滿。
心生不滿也是好事,證明王書記還是在意自己,有點責怪自己不對他交心。夏想就站了起來,倒滿滿滿一杯酒:“是我疏忽了,應該事先向王書記彙報一下。還是我考慮問題不周,以為王書記會主動迴避這個問題。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我認為厲潮生事件和太多人有關係,怕傳了出去對您不利,所以就自作主張沒有彙報一下。我想秦書記沒有向您透個口風,也走出於這方面的考慮,不管怎麼樣,都是我有錯在先。我自罰一杯。”
說完,夏想一飲而盡,也不坐下,一臉謙遜地笑,看著王鵬飛。
王鵬飛板著臉,堅持了小半會兒,見夏想保持著臉上的笑容也挺累的。還是笑了,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行了,坐下說話。我和德泉私交是不錯,但你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牌友。雖然剛才你的解釋有點牽強,不能說服我。”
王鵬飛心中強忍笑意,他其實今天真正的目的也不要夏想難堪,而是想套套夏想的真話,看他對自己到底有幾分尊敬。
王鵬飛是明白人,他和徐德泉是有些私交,但絕不會好到因私廢公的地步,再說就算真是至交好友,在厲潮生被紀委控制起來,證據確鑿的情況下,沒有人敢冒著政治風險開口說話。他本來十分看好夏想。一來和他挺對脾氣,打牌也打得對路,二來夏想也算是前途遠大,官場中人,就是捧高不捧低。夏想有前途,他現在和他關係還不錯,等他升到高位之後,肯定記得自己的好,到時自己要是退下來,也有一份人情在,萬一有事情要夏想幫忙,他還能不出力去辦?
為官之人,都要目光長遠一些,尤其是對年輕有為的後進,要多扶植一些,其實也是給自己多留一條後路。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夏想為了厲潮生的事情,竟然被抓了進來。差點毀了前途不說,還惹惱了高成松。在燕省為官,被省委書記記恨的話,還有什麼前途可言?王鵬飛就對夏想有恨鐵不成鋼的氣憤。
年輕呀,還是太年輕,須知衝動會毀了一生的前途,不可不謹慎對待。他也不想夏想因此丟掉了前途,所以今天就有意敲打他幾句。
不過讓協感到驚奇的是,似乎夏想被抓和沈復明被突然帶走之間,有某種隱蔽的關聯,難道是夏想被關是明,沈復明被抓是暗,一明一暗。乘機演了一出好戲給高成松看?那麼那個躲在幕後之人,到底是誰?
王鵬飛越想越覺得其中大有玄機。背後的較量,永遠比表面上發生的事情,要精彩無數倍。如果真是夏想點火,有人在背後放了一個大炮的話,豈非證明,京城中已經有人想要動一動高成松?
任何有政治敏感度的人都會緊盯著省委書記的一舉一動,尤其是象王鵬飛這個級別的官員,省委書記可以直接影響到他以後的仕途。王鵬飛和高成松的關係不好不壞,基本是屬於和平共處、相安無事,可以說,高成松是不是下臺,對他影響不大。
但他也非常關心高成松的去留,因為下一任省委書記是誰,也關係到每一個廳級以上幹部的切身利益。王鵬飛對厲潮生事件到底能造成多大的破壞力,也非常好奇,而且他也相信,夏想肯定知道躲在背後出手一擊的人是誰,這個人,極有可能是以後燕省的關鍵人物。
王鵬飛就想今天探探夏想的口風。
夏想並不知道王鵬飛更深的想法,只當他是怪罪自己沒有事先向他透露一點風聲,哪怕只是一點暗示也好。但夏想自有他的考慮,雖然和王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