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目的的時候。夏想接到李紅江的電話,民工已經就像,每人都手拿鐵鑲,都是可靠的骨幹力量。夏想聽了看了看後面緊跟的許大根,向李紅江報了車牌號碼:“現場的車包括才才的車,一個都不放過,砸得越爛越好。”
“沒問題,等著看好戲吧。”李紅江今天也是喝了點小酒,加上夏想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絡他,讓他以為受到了冷落。沒想到一有事情,夏想第一個想到的還是他,讓他大受感動,感覺和復想的情誼沒變,就格外衝動。
又聽到是有人對曹殊慧不敬,他更是火冒三丈。
曹殊慧是誰?是老領導曹局長的千金,管他是副省長的兒子還是誰,惹了老領導的千金,惹了夏想的女朋友,他就得第一個衝上去,替夏想出氣。
夏想出於保護他的集慮,不讓他露面,李紅江心中就特別感動。到底是自己兄弟。處處為自己考慮。不過這樣的好事,少了他怎麼行?李紅江以前可沒少幹帶著民工鬧事的勾當,他翻出一件民工衣服,又往臉上抹了點土。混在了民工隊伍中,一路飛馳來到了現場。
夏想比李紅江提前一步來到現場。
遠遠看到一群人將兩個女孩圍在正中,其中一人正是一臉通紅的範錚,離得遠,夏想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只見他搖頭晃腦地說個不停,估計不是口出髒話,就是炫耀什麼。曹殊鬈和藍襪手拉手,對他怒目而視。二人雖然被圍在中間,看上去身蘇單薄,但卻都有一股不容侵犯的傲氣,範錚幾次想下手摸上一摸。都被打了回去。
他倒是沒有用強。不是不敢,而是覺得曹殊慧之美,確實讓人不忍褻瀆,只想讓她主動就範才有樂趣。
範錚近來諸事不順,西水別墅鉅額虧損,其實說起來對他和高建遠來說,虧上幾億元也沒有什麼,自然有人掏腰包。有國有企業可以買單。但失敗的恥辱讓他覺得丟人,因為在他看來!以他的聰明才智,不可能會輸。
卻偏偏輸得一敗塗地。
他被範睿恆狠狠地罵了一頓,罵他不爭氣,罵他淨胡鬧,不務正業。範睿恆的意思範錚心裡清楚,他是怪他的鉅額虧損是一個麻煩,最後還得靠他出面找人抹平。雖然以常務副省長之尊。想辦法抹平幾億的窟窿不算什麼難事。但範睿恆一向小心謹慎,萬一這件事情落到對手手中,必定會被加以利用。
幾億元,上頭不查的時候,可以說是決策失誤。做一個檢討甚至無聲無息就過去了。但只要想查,不但可以將他從常務副省長的寶座上拉下來,還可以讓他下半生在監獄中度過。
做官之人,時時刻刻如履薄冰,不小心不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翻船。所以能不留下把柄就儘量不留下把柄。這也是範睿恆一直不太贊成範錚從商的重要原因之一。
範錚本想在範睿恆面前揚眉吐氣一次,沒想到,反而弄得灰頭土臉,好不狼狽,就不免心中生氣,就約了幾個狐朋狗友一起去喝酒。酒壯色膽,就在別人的慫恿下,來到高教區尋找漂亮的女大學生,很不巧正好就看到了曹殊慧和藍襪。
範錚聽到藍襪說出曹殊慧的身份之後,心裡多少有點顧忌,畢竟都在燕市混,都要留幾份情面。不過架不起身邊的人起鬨,他又見曹殊慧因為生氣而俏臉粉紅,在微黃的燈光下,無比迷人。心中就癢癢的難受,想起身後有一個常務副省長的老爸,又有一個省委書記的公子,在燕省的地盤上,誰還能把他怎麼樣?
範錚也是酒壯色膽,再有最近商場失意,就想也許該到情場得意了,在周圍的人的起鬨聲中,他伸手就朝曹殊翼嬌豔如花的臉蛋摸
手剛抬起,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刺耳的剎車聲,聲音之大之響,讓當場所有的人無人側目一隻見一輛開著遠光高大威猛越野車橫衝直撞地開了過來,速度飛快,直朝人群衝來!
範錚頓時嚇得酒醒了一半,哪裡還顧上調戲美女,指著汽車破口大罵:“什麼素質,開***什麼遠光?你想撞死人怎麼著?你有種撞我試試!”
汽車好象聽到了他的話一樣,頻繁地切換燈光。閃來閃去不說,還死命地狂按喇賊。車速卻一點不減,直朝範錚衝過來。
範錚完全清醒了。狂叫一聲:“媽的,別是酒後駕車,快跑!”轉身跑得比兔子還快。一溜兒煙就跑到了便道上。
圍著曹殊慧和藍襪的人群也沒有見過這種氣勢,都嚇得紛紛逃竄,片玄之間都跑到便道之上,沒有一人敢充英雄好漢,站在路中間。
夏想發瘋一樣的舉動嚇跑了眾人之後,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停著的幾輛豪華汽車。不用說,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