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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連若菡一說,也失聲痛哭:“連姐姐,我好害怕,我怕我會失去他!我願意犧牲一切去救他,要是你還有所顧忌,我寧願你嫁給夏想,只要你能救他出來。連姐姐,這兩天,我天天做惡夢,天天在哭泣中醒來,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連若菡心中深處發出一聲深深的嘆息,她和曹殊黛兩個女子,偏偏為夏想一個人牽腸掛肚,也不知道這個冷麵郎君,現在過得如何?他能不能受得了被人關起來的罪?

曹永國本來想直接找到市紀委,他怒不可遏,夏想這樣被人不明不白地帶走,就算是省委書記也不能這樣無法無天。陳風卻攔住了他,勸他不要衝動,先觀察兩天再說。

陳風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反而勸曹永國:“永國,夏想在安縣被他們從容帶走了。以你我對他的瞭解,你想他在紀委的人的手下能吃得了虧嗎?市紀委在市裡有幾個秘密地點我都清楚,我們越是按兵不動以點量。我想袖泣次是鐵了心要胃夏想千死地,沈才…情況是,我們在外圍不好有所動作,只能看夏想能不能挺得住,不鬆口,能堅持一週不被突破的話,他們就不得不放人了再不放人,我這個老頭子的老臉也不是一點用也不管的。”

李丁山聽了史老的分析,更加憂慮:小夏畢竟年輕,萬一被他們連唬帶騙。說了不該說的話,難道這一輩子就這麼完了?”

“關鍵是小夏他本身到底有沒有事情?”

“沒有。我可以保證他不會做出什麼不法的事情小夏的為人,我還是比較瞭解的。”

“你要相信自己的眼光,更要相信小夏的能力。”史老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燻,“現在急不得,還不到和高成松公開對抗的時候,而且我想小夏的事情也不僅僅牽動到我們的目光,運會牽涉到方方面面的勢力。丁山,稍安勿躁

李丁山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在所有關注夏想的人中,肖佳倒是最輕鬆的一個。因為她有時一週才和他聯絡一次。而且最近一直忙著炒房,忙得不亦樂乎,再加上她又不是官場中人,根本不知道夏想發生了什麼,所以只有她不知道夏想被關了起來。

和李丁山的煩躁不同的是,秦拓夫在不安中透露著急躁,要不是王鵬飛攔著他,他早就出面勒令岳方二人放夏想出來。

在一間安靜的茶室中,秦拓尖一手抓著一把牌,一手端著茶杯,連喝了幾口茶,又一把把牌甩掉:“不玩了,沒心思。王書記,你還真能沉的住氣,你說說看,房自立到現在也不給我說一聲,好象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假裝不知道,你說他也欺人太甚了!不能仗著有高書記撐腰。連官場上基本的規矩都不懂了?”

“還有。一聲不吭就把夏想抓了進來,他就算不知道夏想和我關係好,難道還不知道夏想和你王書記走得近?抓了人不說一聲,還天天在紀委幾全部門轉來轉去,擺明了想奪我權?這不是朝你和我的臉上打耳光嗎?”

秦拓夫越說越激動,站了起來,原地轉圈。

“坐下老秦,坐下!”王鵬飛絲毫不為所動,笑呵呵地說道,“多大的人了。遇到事情還跟毛頭小夥子一樣。要是夏想和你一樣,他一進去就別想再出來了。不用急,急是沒用的。高書記發話了,房自立自然要囂張幾天,等幾天一過,他查不出什麼來,到時你就可以理直氣壯地要求他放人,他再不放,我會代表市委出面壓他。不能讓他眼裡只有省裡。沒有市裡。但是現在嘛,還得忍一忍。”

秦拓夫坐了下來:“我知道得忍一忍。高書記的面子不能直接駁了,必須要有一個緩衝期。可是小夏畢竟年輕,萬一被人下了套出不來怎麼辦?”

“我也挺擔心夏想,連成總都驚動了。給我打了電話,讓我想辦法周旋一下。因為達才集團剛和安縣簽定了投資協議,成總是看在夏想在安縣才決心給安縣投資的。如果夏想不在的話,他對投資心中沒底,可能會考慮撤出。而且成總也挺看好夏想,不想讓他就這麼沒了前途。”

“成達才財大氣粗不假,他能影響得了高書記?”秦拓夫坐了下來,他有時也確實有些粗枝大葉,但也有粗中有細的一面,“我知道成總在燕省有足夠的影響力,不過想要說動高書記,恐怕還差了不少。”

“成總嘛,,身為房地產的領軍人物。他的影響力不在政治上,而是在經濟領域。

老秦。現在是政績時代,經濟決定政績。所以經濟和政治又是密不可分的。好了,不說成總了。說說你想怎麼對付房自立?”

“他有高書記撐腰,我一時半會也奈何不了他,但敢跟我玩這一手陽奉陰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