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歇雲收之後,也不知花落知多少。正巧,窗外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居然下雨了。
連若菡撫摸著夏想的肩膀,上面有一道深深的牙印,看樣子,幾天之內都不會下去,她就心疼地問:“疼不疼?我也沒想到,怎麼會這麼用力咬你。說是恨你吧,又不捨得。說是愛你吧,又恨得不行。”
“愛恨交加是好事。所謂愛之深恨之切。真正的兩個人要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反而不象是夫妻,象是演戲。”夏想的大手放肆地連若菡的身上游走,貪婪的感受她每一寸肌膚的滑膩,真是手感一流。
連若菡動了動身子,微微皺了皺眉頭:“為什麼我感覺不到好?既然男人女人都愛做這個運動,應該感覺挺好才好
“這個,這個據說許多女人要到第三次才有美妙的感受,就象莊稼一樣,要第三年才能達到最高產。”
“那你還有沒有本事再來兩次?”連若菡也不知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氣夏想。
夏想才萬歲的年紀。正是男人一生之中最如狼似虎的階段,怎麼能受得她輕蔑的挑釁,頓時又戰意高漲,翻身上馬:“來來來,再大戰三百回合。”
“啊,我就是隨便說說。你還當真了?啊”你怎麼這麼厲害,我怕了你了,行不行?。
夏想直接用肢體語言回答了連若菡。
最後的結果是,夏想的左右肩膀都各被咬了一個深深的牙印,到天亮的時候,他的兩隻手上又各妾了一個。牙印,可謂傷痕累累,慘不忍睹。
連若菡卻是走一步一皺眉,恨恨地說道:“等我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你真狠心”。
夏想不好意思地撓頭傻笑,不解釋不反駁。
夏想一回到縣委大院,就發現氣氛有點不對。
首先是以前和他相熟的人,見了面只是匆忙地點一下頭,也不說話,就匆匆離去,其次等他一走,就有人指著他的背影議論紛紛,很明顯,走出了什麼大事,而且還是針對他的。
夏想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不過見到眾人神神秘秘的樣子,還是不免好笑,暗暗搖頭,官場之上。最不缺少的就是在你風光時前來溜鬚拍馬之人,最多的也是在你失意時落井下石之人。
他剛來到辦公室,就見方格一臉緊張地進來,一見面就說:“夏哥,你得罪什麼人了,市紀委來人了,讓你過去配合調查,態度橫得不行,長著一張馬臉,媽的,什麼東西,我差點跟他們翻臉!”
別說,關鍵時候方格還挺靠得住,夏想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這裡面水太深,你還年輕,就別向裡面跳了,我扛得住。”
“雖然說你破滅了我心中對愛情的美好向往,但你好歹是我夏哥,我又不是重色輕友的人,一定會挺你。”方格一臉痛惜地說道,又語氣一變,“要不要我找我老爸打個招呼?”
“不用,先不要麻煩方部長了,事情還沒有定性,再說我也沒有什麼好查的,臺了他們的午段,夏想嘴卜眾麼說。心裡卻也有經炮比。
高成松對吳家還真夠可以的,下手真快。不過想出了由市紀委出面的辦法,還真不太高明,估計在高成松或者他的黨羽眼中,是個官員都會有經濟問題,一查一個準。他雖然不敢說在經濟問題方面一塵不染,但絕對還沒有貪汙收賄的行為。
夏想就跟方格到李丁山的辦公室,因為市紀委的人來了以後,被李丁山擋了下來,非要當面說個清楚。市紀委的人也不好不尊重李丁山的意見,畢竟他是縣委書記,耍從安縣帶人,不經過書記同意也說不過去。
還沒有到李丁山的辦公室,在樓道里就遇到了梅曉琳。
梅曉琳目光堅定,只說了一句話:“我相信你!別怕他們,他們敢亂來我就敢把事情鬧大,摘到京城去。”
方格酸溜溜地說:“梅書記好大的氣魄,不過您說這話,好象顯得我方格不夠朋友一樣。等我罩不住夏縣長了,再請您出面不遲。”
梅曉琳第仁次沒有反駁方格兩句,而是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搖了搖頭轉身走了。
在李丁山的辦公室,兩名紀委人員坐在沙發上,一臉不耐煩地催促:“李書記,夏縣長怎麼還沒有來?”
“我來了,讓二位久等了。
夏想敲門進來,一臉淡笑;先衝李丁山點點頭,“李書記。”
然後來到二人面前,站定。主動伸出手去:“我是夏想,請問二位找我有何貴幹?”
二人一個,叫嶽方,一個叫包月明,兩個人一黑一白,一高一矮,有點象黑白無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