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溜,不結巴。你行不?”張蘭繼續打擊縣天成,“兒子訂親是大事,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少說,沒人把你當啞巴,你就傻笑就行了。”
“我那叫微笑好不好?傻笑?有這麼讓人看了舒心的傻笑嗎?”
夏想欣慰地笑了,老爸老媽經常愛理論一番,儘管誰也說服不了誰。不過絕對不會因此而生氣,二人看似爭吵,實際上也是一種濃濃的親情,他就沒有勸二人,反而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享受一下難得的家庭溫馨。
陪家人吃完飯,安排好他們午睡,夏想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嚴小時的電話。
“小時,有事?”夏想來到陽臺。接聽了電話。
“夏縣長”嚴小時忽然咯咯一笑,“夏表哥,近來可好?嗯,肯定是好得很,因為聽說你要
嚴小時的聲音有戲詭的味道。夏想就猜測她肯定是在取笑自己,連若菡一走,卻又和市長千金訂親,真夠迅速的,他就乾笑幾聲:“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人之常情,有什麼好吃驚的?”
“我是吃驚,原來在我心目中一直用情專一的表哥,除了有我一個。表妹之外,還有好幾個情妹妹,真是深藏不露。”嚴小時取笑夏想有調侃的意味,“早知道你和別的男人一樣,對前女友轉身就忘,我才知道以前原來也高看你了。”
對嚴小時話裡話外流露出的淡淡的吃味,夏想只好裝作沒聽明白。嘿嘿笑了幾聲:“這個”這個問題不便討論小時表妹有事就請直說。我洗耳恭聽。”
嚴小時見好就收,對夏想發洩了幾句不滿之後,也知道她和夏想有緣無份,再多想,就是不識時務了。就說:“建遠想見你”
高建遠果然上勾了。
夏想大喜,每個人都有弱點,只要被對方發現自己的弱點,就很難不被對方算計。高建遠最大的弱點就走過於爭強好勝,總想從失敗的地方重新爬起,其實他在某些方面和李丁山有些相象,只不過他比李丁山更能假裝罷了。
而且他還沒有李丁山的好運氣。因為自己是在暗中草助李丁山,卻是在一點點算計他。
高建遠知道領先房產還有翻身的機會,而且這話又是從夏想嘴中說出,他在斟酌之後,還是決心一試,可見,他是多麼想借機翻身不願意給人留下一事無成的印象。
“建遠有事,我肯定會二話不說就去幫忙,不過國慶期間確實事情太多,顧不上,我爸媽過來了。要陪他們幾天,還有訂親,等等,這麼多事情,實在抽不出時間。”夏想就有意拖上一拖,不讓高建遠覺得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上一次連若菡的事情,他能落井下石,現在又假裝若無其事,自己就不能晾晾他,讓他也體驗一下等待的滋味?就又說,“你替我轉告一下建遠,就說國慶後,我一定過去見他。”
“建遠在上一次的事情上,確實不夠朋友,你別記恨他,好不好?現在他的日子也不好過,本來想出國。聽說西水別墅還有希望,就又暫時不走了,他對你還是信任有加”嚴小時夾在夏想和高建遠之間。也是左右為難,她也想西水別墅起死回生,也知道高建遠在關鍵時刻。確實表現極差,但她對高建遠沒有什麼影響力,對夏想,又有一種說不清的情愫,只能盡力勸說夏想不計前嫌,“就當幫我了,好嗎?”
最後一句話,嚴小時說得蕩氣迴腸。帶著南方口音的普通話柔弱無力。是所有男人都難以拒絕的殺器。
夏想心中微微一動,嚴小時對他的感覺,他聽得見也看愕清,只是他心中明白,他和嚴小時之間。猶如北方到南方的距離,山高路遠,不是無法跨越,而是不能跨越。他承認有時也有利用嚴小時的理,但他何嘗不明白,嚴小時有意無意。也有利用她的美色來達到目的的動機。
說白了,人與人之間都是一種互相利用,有時赤裸裸一些,有時含蓄一些,還有時也有感情因素在內,總之,只要大家不是利用完就直接翻臉,就能維持一種平衡。嚴小時還好,對自己或許多少有點好感。也有點別的想法,高建遠就是一個有用則利用,沒用就拋棄的超現實主義者,如果不是想留下他將他繩之以法,夏想別說幫他,見都不想見他一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夏想的底線就是,不管大家抱在什麼目的在三起,不要做出卸磨殺驢的蠢事。恰恰高建遠就做過一次,而且還做得很絕。
但他一聽到夏想又有了可以利用的價值,絲毫不在意他以前對自己的傷害,居然還認為自己可以無條件幫他,難道他是省委書記的公子。別人就必須把他高高供起?夏想就對高建遠的品行無比鄙夷,所謂仲士風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