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就笑:“行了,別吵了。夏安,許寧對你一直不錯,你以後不要做對不起她的事情,知道不?”
夏安就怕夏想,低平頭:“知道了,哥。”
咕多的時候,夏想開車拉一家人趕到燕京大酒店門口。
夏想來得早,正好看到門前的停車場有一個空位,就一順方向盤,要停車,沒想到突然就從旁邊殺出一輛跑車,一聲緊急剎車聲響起,硬生生搶在夏想面前,停在了車位裡。
因為跑車過於搶道,夏想猝不及防之下,猛然剎車,一車人都嚇得不輕,許寧更是驚叫出聲!
明明停車場車位還有許多,跑車非要搶車位不說,還不管不顧,別了他一下,夏想就有些生氣,一把推開車門,跳下車,怒氣衝衝地對跑車裡的人說道:“你怎麼回事?有你這樣停車的沒有?”
車門推開,從裡面下來了一個力來歲的年輕人,他嚼著口香糖,輕蔑地看了夏想一眼:“別以為開一個京城牌照的車。就覺得牛氣得不行?知道今天這裡有什麼活動不?今天有重要人物在這裡聚會,你這破車最好挪遠一點,否則到時惹了誰。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夏想啞然失笑:“你是誰?你來參加訂親儀式?”
夏天成從後面走過來,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勸夏想:“老大,旁邊還有車位,別跟人家搶,說不定人家有急事,讓他一讓就不行了。”
年輕人翻了一下白眼:“讓一讓?不讓也得讓,你以為這裡什麼地方?今天第二層我全包了,你們要是來這裡吃飯,最好換一家飯店,因為”,對不起,今天不對外營業。”
夏想見他陰陽怪氣的,而且看樣子是一個富二代,也懶得和他一般見識,回身就去開車,準備停在旁邊。不料年輕人又說了一句:“喂,老頭,好好管管你兒子,你看他那樣,開一輛路虎就覺得是世界上最好的車了?屁,還沒我的法拉利貴!以後讓他長長見識,別以為燕市沒厲害人物,別以為京城來的,就能在燕市橫行霸道。”
這話如果是送給邱緒峰來聽。也挺合適,肯定可以把他氣得暴跳如雷。本來夏想聽了,也不覺得刺耳。因為他不是京城來的,所以沒什麼感覺。但年輕人喊老爸“老頭”而且還是非常輕蔑的口氣,他就頓時火大,大好的日子要被一個小無賴給攪了,也是晦氣,就回頭說道:“你最好現在離開,否則晚了別後悔就行。”
“我靠,你以為你誰呀?跟我敢這麼說話,是不是不想混了?”年輕人挽袖子要衝過來,看樣子還想動手。
夏想冷笑一聲,擋在老爸面前。冷冷問道:“先說說你是誰,省得打了你,讓你爸臉上無光。”
“我爸在燕幣,誰不端著供著?敢跟我較真,告訴你小子,你今天要倒黴了。”年輕人一張嘴,把口香糖吐在了夏想的腳下。
夏想厭惡地皺了皺眉頭,正想打電話,就聽見李紅江的聲音在遠處響起:“誰這麼囂張,敢跟我老弟過不去?小子,你是不是吃多了撐著了?媽的,不就是一輛法拉利,裝什麼蒜,來幾個兄弟,給我把法拉利翻過來,讓它來個底朝天!”
李紅江話音剛落,就從遠處的車上下來七八個人,個個都是彪形大漢,大步流星來到法拉利面前,七八個人一起用力,大喊一聲真把法拉利給掀翻了,來個了四
小年輕急眼了,一回頭從地上摸到一塊磚頭,安瘋一樣就衝李紅江拍去。李紅江站著沒動,旁邊閃過一個人,一腳就把他踹到在地。
夏天成嚇壞了:“兒子,別打了,要不就出大事了。”
夏想看了一眼在地上掙扎的年輕人。輕描淡寫地說道:“沒關係,老爸,在燕市,現在還沒有什麼人能掀起風浪。”
夏想也不是說大話,他大概也能猜出這今年輕人不是什麼高官子弟。應該是富家子弟,估計也是平常作威作福慣了,又覺得是在他的一畝二分地的地盤上,所以難免就目空一切。
今天是他和曹殊慧訂親的大喜日子。不能讓這樣的蒼蠅飛來飛去,壞了心情,所以一向很少動怒的夏想,也忍不住對李紅江說道:“先看住他,一會兒交給警察。”
說警察,警察到,讓夏想沒想到的是,第一位趕到的客人,居然是孫定國局長。
夏想急忙迎上前委:“孫叔叔,您來這麼早?感謝,感謝。”
孫定國握著夏想的手,眼中流露出好奇和審視的目光,笑道:“不早不行呀,我的寶貝侄女訂親。我不帛點過來維持秩序,永國不怪罪我,我自己都沒臉見他。再說。今天還有許多領導過來,我必須親臨第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