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樹不結果,說明有問題,就是這幾棵果樹可能不是原來就種在這裡,而是移植過來的。
本來移植果樹也沒有什麼稀奇之處,但美容院的老闆每天都來檢視一番,就證明有問題了。保鏢一連觀察了好幾天”劃是沒有發現問題,就懷疑自只是不是大多心了。正當他聯竹放棄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遊麗竟然意外出現了。
“既然發現了遊麗,為什麼不立刻抓捕她?”李丁山插嘴問道。
“遊麗是帶著孩子回來的,她回來的目的是取錢,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遊麗的錢就埋在果樹的底下,但她的孩子藏在哪裡,還不知道。而且小程也聽到遊麗說,她將孩子藏在安全的地方,不會告訴任何人。如果公安將她抓住,她三天不去看孩子的話,孩子就會被活活餓死一我們擔心,如果現在抓捕遊麗,她會以孩子的性命相威脅,到時我們就被動了。”梅曉琳答道,她所說的小程,顯然是指保鏢。
眾人聽了面面相覷,什麼母親,到底是疼愛孩子,還走過於狠毒?竟然要拿自己孩子的性命相威脅,虧她想得出來這種餿主意!
但又不得不承認,萬一真要發生這種情況,到時到底是放不放人?不放,孩子真要出了問題,誰來負責?放人,難道就又讓遊麗再從眼皮底下逃走?
“幸好遊麗不知道有人跟蹤她,不過她也非常聰明,還真是一連三天沒有去見孩子。她在縣城辦了不少事,不過要不是她和美容院的老闆爭執,恐怕也早就離開了。可能是分贓不均,她們之間爭吵了一番,最後好象還是美容院老闆退讓,遊麗取了錢,找到了孩子,現在正準備離開安縣”梅曉琳繼續說明情況。
李丁山忙問:“安排人手跟蹤沒有?。
紀啟東報告說道:“有便衣在跟蹤,正在等候李書記指示
李丁山也知道其實一切佈置就緒,就等他一聲令下,也是為了突出他的領導形象,是一種官場常態。他就當仁不讓地大手一揮:“立刻實施抓捕計劃!”
紀啟東“啪”的一聲敬了個禮:“是”。
命令下達之後,不到半個小時,遊麗和遊永就被帶到了縣公安局。李丁山電話通知紀委書記倪正方和政治委書記平吉,讓他們二人同時前往公安局,監督案件進展。
夏想就接到了秦拓夫的電話。
秦拓夫聽到遊麗被抓獲歸案,大喜,就想親自動身前來安縣,還是在夏想的力勸下,才決定派人前來安縣協助審案。
不久,從公安局方面傳來訊息,遊麗不吐口。
遊麗的強硬本來也在意料之中,夏想忽然想到,應該讓遊麗的丈夫和遊麗見個面,畢竟他是她的合法丈夫,二人現在還沒有離婚,也有義務見面。隨即他又想到一個餿主意,遊麗不是不開口嗎?就以將她的兒子交給她的丈夫撫養為要脅,看她怎麼辦?
夏想還沒有來得及將他的想法轉告公安局的人,就聽到外面傳來汽車聲響,推開窗戶一看,不禁啞然失笑:秦拓夫還是親自來了。
秦拓夫現身,少不了大家又寒喧一番。秦拓夫再不耐煩,也得按照規矩來。和大家都說完話,他就急忙將夏想拉到一邊,問了起來。
夏想就將情況向他做了彙報。當然,也沒有忘記他的壞主意。秦拓夫聽了一拍大腿:“好主意,比我想的還要壞上三分,小夏,要不你以後跟我一起查案算了。”
夏想連忙擺手:“我是瞎想亂猜,真要論到查案辦案,比您還差得遠。”
秦拓夫哈哈大笑:“從遊麗身上開啟了突破口,我看厲潮生還能硬挺到什麼時候。
我看要不再想個辦法,調撥一下厲潮生和遊麗之間的關係,甚至可以誣陷徐德泉要吞併厲潮生的全部財產”。
夏想大汗,這是市紀委書記說的話嗎?幸好秦拓夫還知道避諱別人,離眾人比較遠。
秦拓夫發現了夏想的異樣,猜到了他的想法,就笑他:“紀委辦案,也要講究一個虛虛實實不是?有時候哪裡有那麼多真憑實據?還不是靠連唬帶騙套出來的話?。
夏想只好連連點頭:“秦書記說得對,我明白了。”
秦拓夫看出了夏想心口不一,就笑罵了一句:“別背底裡說我壞話就成,你不從事紀檢工作,不知道要將壞人繩之以法但卻沒有確鑿證據的迫切心理,有時候,為了突破他們的心理防線,不得不動用一些非常手段,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說完,秦拓夫吩咐下去,讓人立刻去請遊麗的丈夫協助辦案。縣紀委書記倪正方自告奮勇要親自帶人前去,鄭少烽帶人隨行,秦拓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