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夏哥你清楚西水別墅不會好賣,為什麼事先沒有提醒我們?”
此話一出,高建遠立刻目光如電一般射來,直視夏想的雙眼。
高建遠起了疑心?夏想不慌不忙,微微一笑:“範老弟你說錯了,我只說過西山別墅應該好賣,至於西水別墅的前景。我既不是預言家,又不是市場分析師,怎麼敢妄下結論?市場變幻莫測,誰敢說自己能準確地把握市場動脈?再說,西水別墅上馬又快,好象我知道的時候,已經圈好了的設計出了方案,而且又沒有人諮詢過我的意見?”他假裝無意地看了嚴小時一眼,又說,“嚴總應該是我們幾人中最瞭解市場的一個”可以請嚴總講講,別說我並不算是業內人士,就是房地產業界的精英人物,誰又敢保證新開盤的專案一定可以賺錢?”
嚴小時抱怨地看了範錚一眼:“範錚,你埋怨夏縣長有什麼用?當初是你急不可耐地非要立刻上馬西水別墅,認為一定也可以大賣。現在前景慘淡,你又想怪罪夏縣長,沒有這樣的道理!”
高建遠前思後想一番,找不到任何可以責怪夏想的理由,就不滿地對範錚說道:“以後說話想好了再說,別張口就來。說出沒有水平的話,丟的是自己的人。”
範錚有點掛不住面子,站起來說道:“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是著急嗎?對不起了夏哥。我不該怪你。”然後又朝高建遠點點頭“我先出去透透氣,憋的難受
範錚一走,高建遠搖頭嘆息:“承受能力太差,愛犯冒進的錯誤,比起夏想來,差了不少
嚴小時也說:“我表哥還是不夠成熟,他要是有夏縣長一般的穩重,也不會把領先房產帶進死衚衕。”
夏想擺擺手:“自己人就別誇來誇去了又扭頭問嚴時,“領先房產不是嚴總挑大樑嗎?”
嚴小時笑了笑,看了高建遠一眼,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才說:
“明面上是我說了算,其實大主意還是範錚拿。建遠不愛管事,凡事都由我和範錚商量看來;冊化錚“說實話有點剛慢自用。”
高建遠在一旁不好意思地笑了:“西水別墅又不是範錚一個人的決定,是他提了出來,我們兩個都沒有反對,所以我們也有責任。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是尋求解決方法的時候。”
“夏縣長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幫我們擺脫目前的困境?”嚴時一雙美目充滿期待地看著夏想。
“我又不是神仙”夏想雙手一攤,搖頭苦笑,“市場的選擇是慘酷的,誰也沒有辦法改變市場的規律我也無能為力。”
夏想說的是大實話,他沒有辦法可想,也不可能想出什麼銷售的手段,可以讓滯銷的別墅一夜之間銷售一空。當然就算有,他也不會救高建遠這次,因為隨著領先房產資金鍊的斷裂,慢慢會有更多的問題凸顯出來,西水別墅專案是一個大洞,有可能成為埋藏高家的墳墓!
也是,西水山在後世。其實建造的是陰宅。不過今世被高建遠搶了先,開發成了別墅。也許世上還真有風水一說,死人住的地方,非要建活人房子,賣不出去也正常。
見高建遠和嚴小時都露出失望的神色,夏想又說:“現階段只能採取降價促銷,加大宣傳力度等傳統的商業手法,另外,資金鍊是不是出現了問題?”
高建遠點點頭,沒有說話,嚴小時神色黯淡地答道:“問題還很嚴重,資金出現了2億元的缺口,短時間內恐怕解決不了,因為建遠毛經動用了關係,從銀行貸了!億的貸款,現在再申請貸款,難度很大,銀行也怕了,不敢再擔責任,”
想必是高建遠不敢玩的太大了,要不憑藉高成松的面子,銀行再貸引乙也問題不大。可能是高建遠性格謹慎,也可能是他對西水的前景完全不看好,想要救市的想法不那麼強烈,看來,他有意耍放棄西水別墅。
只是,從液晶大螢幕上的失敗,再到西水別墅的失敗。兩次敗走麥城的經歷,以高建遠的自傲和自視過高,他能承受這樣的挫折?
夏想暗中觀察高建遠。見他一臉平靜,努力保持著不動如山的風度,心想沒看出來,高建遠也這麼沉得住氣。聽嚴卜時的口氣,西水別墅專案基本上已經是鉅額虧損的下場,他心裡就沒有一點著急?
再仔細一看,夏想才注意到高建遠面前的桌布微微顫抖,出賣了他表面上的平靜。明白了。他還在強作鎮靜,努力保持仲士風度。想想他也夠累了,夏想就有點可憐他,失敗了也不能痛快地說出,還要裝模作樣一番,做人失敗沒有關係,生意失敗也沒有關係,但不能讓人指責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