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一腳,“真受不了你,平常看你挺乾淨的一個。人,怎麼懶起來也這麼懶?”
夏想舒服地靠在沙發上。感慨地說道:“真是因為男人的懶,才襯托出女人的勤快。也正是因為我有點黑,才顯出你的白來。世界就是正反對立的,要不,怎麼和諧統一?”
“去,歪理斜說。”曹殊慧開心地笑了,轉身對王於芬說,“媽,爸爸不回來了,我們就開飯吧。”
吃完飯。王於芬以串門為由,出去了,顯然是故意給夏想和曹殊慧留出空間。
夏想就有點納悶地問曹殊慧:“我總覺得你今天對我特別好,好象有什麼企圖一樣,說,你對我想打什麼壞主意?”
“沒有了。你瞎想什麼呀。”曹殊慧說是沒有。卻一臉好奇地看著夏想,“你真的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今天能是什麼日子?就是一個普通的週末,怎麼了?”說實話夏想還真不知道今天有什麼特殊之處,不過他還是從曹殊慧的溫存之上,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就摸摸鼻子,想要撓頭的時候,卻被曹殊慧一把把他的掉。
“我不喜歡你撓頭!”她噘著嘴說道,“以後在我面前,不許再撓頭,聽到沒有?”
難得小丫頭有如此鄭重的時候,夏想就點頭應下,還未開口,曹殊慧又問:“你今天沒有接到連姐姐的電話?”
夏想就更奇怪了:“沒有,今天我一直在忙,下班後就直接找你來了,和若菡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絡了。”
“真的?”曹殊鬈雙眼如霧,抿著嘴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她蜷坐在沙發的一角。歪著頭,臉上的神情象是置疑,又象是調笑。
“我很少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