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決定明天說什麼也要好好勸慰老爺子一番。
夜已深,夏想卻沒有睡意,或許是用腦過多的原因,他整個人都有點亢奮,上了chuáng,扳過連若菡的肩膀,想和她說幾句話。
不料連若菡沒有回身,卻扔下一句:“今天不想shì侯你,沒心情。”
夏想無語,他和連若菡之間的xìng暗示好象不是扳肩膀……連若菡看來氣xìng不xiǎo,就又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連夏是你的兒子,但也是吳家四代之中最受器重的一個。對你而言,連夏是唯一。對老爺子來說,連夏就是吳家的全部,是他所有的希望……”
“我不聽。”連若菡捂住了耳朵,“你別想當爺爺的說客,我就一句話,不同意連夏留在國內!”
很多年了,連若菡沒有在他面前這麼固執過了,沒想到連夏的事件也會發酵,即將引發家庭戰爭,也讓他頗是無奈,想了一想,出於對連夏的愛護,對連若菡的愛惜,對老爺子的愛戴,他還必須苦口婆心地做通幾方工作。
最主要的就是連若菡的工作。
從本心出發,夏想倒不認為非要出國才學到本事,老師領進mén,學習在個人,養不教,父之過,身為父親,首當其衝要為兒子的教育負責。
“我是連夏的爸爸,在他的教育問題上,也有發言權。”夏想拿出了一個丈夫和一個父親的權威,語重心長地說道,“我認為,連夏留在國內,雖然不如在國外的環境和條件好,但他至少可以更多地和父母在一起,有一個完整而美滿的童年。”
一句話正說中連若菡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她自幼在孤單中長大,對家庭的印象淡薄,雖然出身高貴,似乎要什麼有什麼,但欠缺的正是一個幸福的童年。
她轉過了身子,臉上淚痕未乾,明亮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之上,呈現出令人憐惜的神sè:“你就向著爺爺說話,男人,都天天想著爭名奪利……”
夏想知道,她心中對吳才洋的怨恨沒有徹底消解,即使是最近的親人之間,也是報恩短記仇長。
抱過連若菡,夏想嗅著她身上熟悉的mí人的氣息,心境莫名地沉靜了下來,第一次輕聲細語地為連若菡講起他的童年,他xiǎo時候的點點滴滴。父親一人在外奔bō忙碌,母親在家中拉扯他和弟弟,他的童年也沒有多少sè彩,人生之路的開始艱難和bō折,經歷了許多苦難和辛酸。
連若菡才知道夏想xiǎo時候吃了這麼多苦,心疼地掉下了眼淚,她用手在夏想xiōng膛上劃圈圈,眼淚娑婆地說道:“要是我早認識你多好,也不至於讓你xiǎo時候吃了這麼多苦。”
夏想反而輕鬆地笑了:“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連若菡破涕為笑:“別自吹自擂了。”隨後又嘆息一聲,“照你說,是不是讓連夏xiǎo時候也吃點苦頭才好?”
“不用故意找苦吃,但也不用刻意為他製造優越的條件,順其自然好了。”夏想板起了臉,一臉不滿地說道,“你就知道關心兒子,要帶兒子出國,兒子早晚是別人的丈夫,你天天知道cào心別人的丈夫,卻連自己的丈夫都不關心,真是人心不古……”
連若菡打了夏想一下:“我怎麼不關心你了?難道不夠關心你,為你做了多少大事你都不記得了?”
“大事是大事,但xiǎo事上也要滿足丈夫要求的妻子才是好妻子。”
連若菡抿嘴一笑,眼角彎成了一個非常好看的弧度:“你的意思是,要隨時滿足你的yínyù了……”
夏想嘿嘿直笑,不說話。
連若菡也一下掀開了被子:“你看看……”被子掀開,lù出了她未著寸縷的**,“笨蛋,早就準備好了。”
“……”夏想無語了,nv人心海底針,還真難捉mō。不過現在不是捉mō心思的時候,是需要表現的時候。
過了一會兒,忽然連若菡驚叫了一聲:“糟糕,忘了今天是危險期。”
“啊?”夏想也驚叫了一聲,“用不用防範措施?”
連若菡吃吃一笑:“不用了,懷上了正好,省得我只將心思放在連夏身上,我要再生一個連秋,要生一堆孩子,一人分一個。”
……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老爺子依然一臉嚴肅,沒有一絲笑意。連若菡也不主動和解,一頓早飯就吃得沒滋沒味,吳才洋沒在家中吃早飯,一早就走了。
早飯過後,夏想陪老爺子到了書房,只簡單了說了幾句話,老爺子的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