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才再次出現在機場,再次放段前來為夏想接機。
夏想熱情地和譚國瑞握手,感謝譚國瑞的熱情,他上了譚國瑞的車,曹殊黧則上了曾卓的接應車。
在路上,聽到譚國瑞含蓄地透露出他和付先鋒的衝突的根源所在,夏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譚,付省長的為人我比較瞭解,其實他人還不錯……”
夏想的話明顯有敷衍之意,譚國瑞知道不是夏想不想幫他,就是他誠意不夠,他心中微微惱火,在燕省接機之時,他已經送了夏想一份大禮,不料夏想毫不領情不說,還貪得無厭,怎麼夏想會是這樣的一個政治無賴?
一時間,認定湘省只有夏想一人可以信任的念頭又動搖了。
夏想注意到譚國瑞的異樣和不快,含蓄地笑了:“譚,說來我還要感謝你在燕省的接機,節省了我不少時間,讓我走了近路。但湘省和燕省大不相同,燕省近京,許多事情都在可控之中,湘省的氣候雖然比燕省溫和,但政治氣候不容樂觀。”
還是託辭罷了,譚國瑞勉強一笑:“我也知道夏和付省長關係不錯,按理說我和付省長有了矛盾,不應該麻煩你。其實我找你,只是想緩和一下和付省長之間的緊張關係,畢竟我剛來湘省就和付省長有分岐,不利於今後工作的開展……”
“你的意見會轉達。”夏想還是沒有鬆口,“但付省長怎麼說和怎麼做,我就不敢保證了。”
譚國瑞一臉失望,難掩眼中的不滿:“希望在今後的工作中,能和夏合作愉快。”
夏想握住譚國瑞並不情願的右手:“謝謝譚兩次接機的情誼,我會記在心裡。”
最後一句多少讓譚國瑞感受到了一絲寬慰,送夏想到了省委之後,他即刻返回機場,飛向京城。
回到家中,一切如故,夏想疲憊地坐在沙發之上,任由曹殊黧側著身子靠著他,一邊說話,一邊替他揉太陽穴。
“譚國瑞找你,好象有什麼難題?你似乎也沒有幫人解決,他走的時候,臉色可不太好看。”向來不怎麼關心政治的曹殊黧也問起了譚國瑞,也是,譚國瑞留給她的印象太深了,短短時間內兩次接機,想不記住都難。
還有一點是,夏想心軟,一般人求上門來,他總會鬆動口風,此次卻讓譚國瑞失望而去,就引起了曹殊黧的好奇。
夏想享受著難得的二人時光,微微眯上眼睛,任憑曹殊黧細膩的小手在他的額頭和太陽穴之間滑動,帶來輕鬆和快感。
“他和付先鋒鬧意見了,想讓我從中說和,我沒有一口答應他,他當然有點不高興了。”
“不是一個很好的還他人情的機會,為什麼不答應?”曹殊黧仰臉問道,臉上的好奇讓她就如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反而更惹人生憐。
夏想搖頭笑了:“保密,不能告訴你。”
曹殊黧被氣笑了,用手一推夏想:“你以為我願意聽你的陰謀詭計,不過是閒著無事逗你說說話,你還當真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過是想拿拿價,有想利用譚國瑞的地方,所以先不答應,準備賣個高價。”
夏想開心地笑了,用手一刮曹殊黧的鼻子:“我家黧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政治頭腦了?不簡單,達到市長水平了。”
“去,少來。”曹殊黧哼了一聲,起身去做飯,“告訴你,許多事情我不是不懂,是懶得多說罷了。政治上的事情,有時候是山高雲深,有時候也和男女之間的感情差不多,你喜歡我多一點,我就拿捏多一點,讓你著急讓你夠不著,才能更加顯出我的珍貴,越容易得到的東西越不會珍惜,愛情如此,政治也一樣。”
夏想都驚喜了:“呵,真不簡單,黧丫頭成哲學家了,別說,你說得還真對。不過事情也不能一概而論,比如說當年我很容易就騙你到手了,但直到現在我還一直珍惜你,愛如掌上明珠。”
“什麼?”曹殊黧拿著鍋鏟從廚房裡出來,衝夏想兇,“你很容易就騙到了我,哪裡有?別臭美了,當年你就是一個窮小子,我是不忍心,見你實在找不到女朋友才可憐你,勉為其難陪你幾天,沒想到,你還真對我動了壞心思……”
“什麼叫壞心思,那叫一見鍾情,再說我對你動的可是天大的好心思,我在想,這麼好的丫頭,要是當了別人的女朋友,而那人又不知道珍惜,要是欺負她該怎麼辦?沒有辦法了,只好讓她當我的女朋友好了,只有我能天天守護她,愛護她……”
夏想充分發揚了他嘴甜如蜜的特點,幾句話一說,曹殊黧又感動了,白了他一眼說道:“看在你這些年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