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太熱。
這是簡單尋常的閨中之樂,並無多大藥效。
只是青琓反應有點慢,快一個時辰才忍受不住。有人在不停的擾亂他,鼻孔嘴巴撥出的氣息全身酥麻。
兩年了,第一次兩個人配合的如此完美無缺,主動積極,任勞任怨,毫無縫隙點。
被吻的滋味可比強吻的滋味好受多了。
身子滾燙熱情,時而嬌羞,該喊的喊,該求饒就饒,偶爾女強。
時期算的很對,過了十幾天月事還是來了。
玄燁有些失望,並非是對青琓的失望,而是替她有些失望。
這半年來,哪個人都沒她承受的恩露多,從認識她除了一個炮灰替身沅貴人沒有一個人懷孕,如今已經沒了法子。
而她每天沒事人一樣,男人都容易變心,他自己清楚不過,就想在喜歡的時候留下屬於她的東西,宮裡一輩子很長寂寞難捱,她要的是眼前,他想給她的是以後。
慢慢天氣變溫,春暖花開,御花園的花草都發了嫩芽開花。
天氣晴朗,整個人都感覺好多了。
似乎全部溢滿歡聲笑語。
早就準備好今年要出去南巡,日子已經選定,宮裡宮人要去的都在準備著。
玄燁想著帶上溫貴妃和青琓就好了,一來南巡事務繁多,沒時間照看,二來琓兒沒有去過江南,好讓她見識下異樣景色。
有她這樣開朗活潑纏著他在身邊,基本上用不著別的人了。
溫貴妃心細能說個心裡話,這樣就足夠。思慮很久又覺得不是很合適。
溫貴妃現在身體越來越弱,每天都在服藥,只怕長途跋涉影響會越來越嚴重。
這一走最少要三四月半年的時間,如此一來心裡肯定十分思念,只是再思念挨不住這身子。
她也是自幼住在北方不宜去南邊,就放棄了。
宮裡一些事情正好還需要她打理,她若這麼一走宮裡鬧翻天了。
午餐吃飯的時候玄燁提起了這件事,青琓咬著筷子並未有很開心的樣子。
“我不是很想去。”
“嗯?”他挑眉看著她:“你說什麼?”
她低著頭放下筷子,聲音輕輕的說:“有點不想去。”
“啪”他手裡的銀筷一聲響扔在桌子上。“暨妃是不是覺得整日跟朕在一起沒什麼意思了?”
“沒有。”她堅定的回答,“絕對沒有。是我自己的問題。”
“那耍什麼性子?”
“沒有,這些天身體不舒服,怕去了給皇上添麻煩。”
“行了。”玄燁不耐煩起身,“你好好思慮一下,朕一走得半年。”
半年?
可她現在心情糟透了,沒有辦法也沒有心思現在跟他出去遊山玩水。
半年的時間可能她會想他想的要死,也許會有別樣的心思面對他。
所以隔了兩日皇帝好生好意哄著她詢問的時候,得到的答案依舊如此。
他想發怒可對著這雙盯著他的眼睛說不出口,強壓著怒火說道:“朕可真是把你寵壞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世界盡頭
他是真的生氣了,這種生氣不是以前那種玩笑般的嚴肅,是一種無言的不耐。
青琓有些焦急連忙解釋:“不是,不是這樣的,我這個樣子只怕影響了你的心情。我天天都在想著跟你在一起,每天都在一起一刻都分不開。”
玄燁看著她,從來任何人可憐兮兮在他面前沒什麼用,他從小到大沒有哄過任何一個人,也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這世界上還沒有一件事可用得著讓他為別人著想。
明顯這個答案非常推脫,他就是生氣。
“青琓,朕遇見你這兩年的時間用盡心思哄你在意你,你開心的時候朕比你還開心,你難受的時候朕變著法子想你緩過來,這件事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朕不想再過問你!”
說完甩袖起身就離開。
她哭的厲害,旁些事情也就罷了,偏偏是惹他生氣又說出這樣的話,幾乎要把心底最後的救命稻草拔掉,一絲不剩。
青琓一哭,汝文幾乎像受了刺激一樣,別說是勸慰了,她都哭的無法自拔,又開始說些從前的話語。
“小姐可是後悔了?我早就說過咱們聖上不是專情之人,您何必割掉血淋漓的枝杈喜歡他呢?”
她那是太年少,還是無知。
當時那樣喜歡,那麼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