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空白一無所知的紙上任意塗鴉。
玄燁手指劃過她的臉一處柔軟從心底冒出極為輕柔的說話:“身上的傷好些了麼?”
青琓腦袋跳出幾個問號,隨後笑了笑:“從樹上掉下來又不是從天上掉下來,肯定沒事啦,這些日子我也有擔心你哦。”
他微笑:“你擔心我什麼?”
“自然是……………”她俏皮的拉了下長音停頓下來,換了口氣:“擔心你有沒有發脾氣啦。”
玄燁知道她想說什麼,只是她在他面前再放肆有些話語也不敢說出來。
她在擔心他這些天是不是把她忘記了,是不是不想她了。
他看著她情慾後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朕在你眼前就這麼愛發脾氣嗎?哪次不是你氣朕才發怒。”
青琓起身撲到他身上臉貼在胸膛柔聲說道:“我以後就不惹你生氣了,我母親從前跟我說對待夫君一定要溫柔誠實。”
她心裡盪漾突然觸動某個神經,伸臂摟住他的脖子,嘴唇輕輕觸碰他的肩頭,那軟軟溼溼的口吻嘴唇對於男人來說真的是別樣的催情劑。
最後低頭吻上他的嘴唇,頓時傻眼了。
咦~她在做什麼?
難道要她向他用強了?
而既然用強了怎麼停下了,要睡著了嗎?
男人已然不滿足長臂摟住她的腰,手錮住她的後腦,上面女人的氣息那樣濃烈那樣令人戀戀不捨。
原來和一些賞心悅目相愛的人親吻是這樣美好的事情。
他翻過來低頭,撫著每個肌膚,順著下巴慢慢親下去,慢慢的,每個地方。
某個情緒猛的貫穿進去,她接受著全身的重量還有佔有她整所有的情緒。
雙眸緊緊看著她的眼睛輕輕放鬆下來,溫柔極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沅貴人身孕
玄燁扣住她有些不安分的五指,這樣的情景相當風情和無以言表的旖旎,無以言表的表達著細細的觸碰,閉上眼睛微啟著粉嫩的嘴唇。細微的接觸太容易產後倦困,大概累極了,她微微呼吸閉上眼。
他像吃著一塊糕點,一點一點吞噬,一點點品嚐。
終於還是不忍再打擾她太過安靜的呼吸,停下動作,上前摟住她的腰。
她的睡相太香甜和安詳,沒有任何心思,平淡和安樂。
這麼久了,放不下的竟然是他自己,整個一夜天天快亮的時候他才微微睡著。
剛眯上小齊子輕聲喚道:“萬歲爺,該早朝了。”
真的困的要死,第一次想偷懶,然後摟住她自然醒來,最終還是起來。
幾乎每次過夜青琓沒有一次起來幫他穿衣過,兩人見面少則半月一月,多則可有三四月不見一次,就算皇帝心思淡了去,她卻熱情似火,直接能跳到他身上,再見到她那張洋燦爛笑容的臉,心底壓制許久的莫名衝動一下湧動出來,然後放任般任由自己做任何事情。
所以每次早上她癱軟的像一攤泥,從來沒打過什麼招呼,更別說作為妻子起來侍奉更衣了。
侍女和太監穿好衣服,青琓微微張開眼睛,而他後腦勺像長了眼睛一樣馬上覺察出來。
轉過身走過去,彎下身子看著她。
女子起身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腰,他快手拉過被褥遮住這身子,又怕手涼觸到冷緊緊摟在懷裡。
“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
她摟住他頭死死埋在肩膀默然不做聲。
“回來朕過來陪你一起用早膳,再睡一會兒。”
青琓伏在他肩膀上點點頭別過頭躺下,手拉住被子遮住臉龐。
除非有些生理不舒服和心情不好或者宮裡有家宴需要出席,她從來不會早起,並非自小到大都是如此的。
進宮之前從來都是早早隨家裡兄長起來練功的,雖然功夫差的很,好在鍛鍊身體,又能偷偷跑出府吃些京城的早飯。
進宮之後就算起得早早還是無事可做,每日除了發呆就是自己找事玩,久而久之這些天完全少了之前的勤奮,變得懶惰晚上又失眠。
所以皇帝下朝的時候她才迷迷糊糊穿著衣服,漱口,嬤嬤幫著梳頭。
玄燁長這麼大還第一次等人,慢騰騰梳妝新配的衣服折騰了好一會兒才走出去。
她一走出來玄燁風度般起身走過去牽過她的手,然後上下打量一番,全部是新進的江浙絲綢,顏色十分華麗柔軟,這般豔麗的裝束在這張面容上面卻相反襯得俏皮而